狗血剧情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猫)|脸红心跳狗血剧情
高富帅男主和灰姑娘女主相爱,恶婆婆形象的男主母亲对着女主轻蔑地笑了笑,大手一挥说:“我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这是影视剧里耳熟能详的狗血情节,也常被观众们拿来各种调侃。
就连左宁当初也跟大学室友开过玩笑,说要把这种情节写进书里。
不过她的女主角不能可怜兮兮地说“我们在一起是因为爱情”,而应该霸气地回应“你给的钱太少了”,或者说“嫁给你儿子能拿到你家的全部财产,你当我傻吗”。
只是左宁怎么也没想到,这种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但是她比那些电视剧女主角还不如,因为她连被五百万打发的资格都没有。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她浑身赤裸,面色潮红,眼中尽是情欲之色,双手紧紧环住对面男人的脖子,看上去放荡而淫乱。
而她搂着的男人,穿戴整齐,一丝不苟,侧脸线条硬朗,鼻梁挺拔,面色冷漠,倒像是坐怀不乱的样子。
那是她唯一一次和秋逸墨发生关系,因为催情药的作用,她连神志都未曾完全清醒过。
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就如跌入冰底,全身都冒着寒意。
但她来不及思索照片是怎么来的,因为坐在她对面的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双眼睛如鹰一般锐利。
那是秋逸白和秋逸墨的父亲,秋远集团董事长秋国平,一个长相与秋家兄弟五分相似,气场却强大好几倍的男人。
左宁不知道应该害怕,还是应该羞耻,哪怕照片上的她,刚好被桌上的水杯挡住了胸前最关键的部位,可是那样的照片,又刚好面对着这样一个男人,还是让她头也抬不起来。
“小白说交了女朋友,是剧组的编剧,以前写过很多小说,很有才华。”
秋国平的语气波澜不惊,就像是在会上做总结,说得随意而简单,“我还想着让他带回家看看,毕竟我这个儿子,从没认真交过女朋友。以我们秋家如今的地位,已经不至于要牺牲孩子的婚姻去换取利益,所以,如果他开心,我和他妈妈也许不会反对。”
说完他看了左宁一眼,抬起桌上的咖啡饮了一口,接着缓缓道:“只是我没想到,左小姐胃口这么大,同时看上我两个儿子。”
左宁想解释什么,可一切话语又全都堵在嗓子里,怎么也出不来。
毕竟,她和秋逸墨,真的发生过关系。
秋国平继续道:“我这两个儿子都很爱玩,也有过不少女人,但我从不会干涉。老实说,哪怕他们玩了同一个女人,甚至,是同时玩弄一个女人,我都无所谓,毕竟不是带回家的,他们爱怎样,与我无关。”
他的样子看上去认真严肃,高不可攀,可是嘴里又说着如此露骨的话,左宁就像是被人勒住脖子,半个音节也发不出。
“我们秋家家教不严,可该守的原则还得守。我不是老古董,不要求我们秋家未来的儿媳妇婚前有多干净,但至少,不能是你这种和他们两个都有染的女人。
你要是嫁入秋家,以后是不是还得闹出点哥哥和弟媳的丑闻来?或者说,你想嫁的不是秋逸白,而是秋逸墨?
但无论是谁,总归都是我儿子,都是亲兄弟,秋家的名声与家庭和谐,容不得你破坏。”
左宁咬咬唇,终是哑着嗓子开口道:“我从没奢望过能嫁进秋家。”
“哦?那你和秋逸白在一起,是为了什么?钱?还是你们年轻人所谓的爱情?无论因为什么,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没有光明正大的地位,难道这样你也不在乎?或者从一开始,你就只想和你母亲一样,永远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左宁浑身一震,定定地看着他:“你查我?”
“当然,我总要知道,我儿子想带进家门的,是什么样的货色。你的资料不难查,倒是内容,让我很是吃惊,吃惊到哪怕你和秋逸墨没关系,我也不敢要你进秋家的大门。”
左宁甚至不记得秋国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知道,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即便没人碰她,她也觉得被人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狗血吗?
耻辱吗?
心痛吗?
好像都有点。可她又突然很想笑,笑她自以为早已经摘开了的那个带着耻辱的标签,终究还是成了撕裂她尊严的工具。
尊严……
这种东西,早被她丢弃过一次了,她还以为不会再有了呢。
是当初丢得不彻底么?还是因为后来汲取的温暖太多,她又忍不住捡了起来?
从包房里走出,双腿间的不适还在继续,全身依旧无力,小腹隐隐作痛,她这才意识到,这次的痛经,好像比以往都要严重,是因为太过纵欲了?还是身体也受了情绪影响?
她又想起了昨晚那一场场无休止的欢爱,那种从身到心的愉悦。
那时她还想着,告别那个自怨自艾的左宁,放下过去,怀抱未来吧。
可是,真的放得下吗?别人允许她放下吗?
“左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极其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从身后传来,左宁直起因为腹痛而靠墙弯下的腰,转身看着身后的男人。
仍旧是白衬衫黑西裤,身姿挺拔,仍旧是有几分冷漠的俊脸,可左宁莫名地就觉得,这个人是友善的。
或许是因为上次那样的场景下,作为俞浩男的好朋友,这个男人也不曾对她露出过鄙夷和嘲讽吧。
“文先生?您怎么在这?”
“今天休息,陪朋友吃饭。”见她摇摇欲坠的模样,文凯安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走上前一手搀住她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腰:“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她轻笑着摇摇头:“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不必了,我只是……生理期,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听她这么说,再看了眼她苍白的脸颊,文凯安扫视了一圈周围,扶她到商场侧边的椅子上坐下:“你先在这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
左宁也顾不得管他去了哪里,双手趴在桌上将头靠了上去,微微躬起腰,缩着小腹,试图以此来缓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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