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扬着脖子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侵袭,舌尖上抵死纠缠,祁盏轻笑了笑,双手扣着后脑勺,指尖穿过她的头发,加深这个吻。
缠缠绵绵的吻一路往下,落在脖子上,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小印记,最后落在了山峦上。陆青青抖了一下,不自觉的弓起身子迎合他,把自己送入他的腹中。
祁盏崩的额头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落在她身体上,烫的心口都疼。
陆青青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他的吻里面,呼吸不了也着不了陆,只能攀附着唯一水源,任他予取予求,好像在这种jiāo融中,内心最缺失的部分,被填的满满当当。
祁盏松开快要溺死的青青,抵着额粗喘,哑着嗓子说:“帮我好不好?”
陆青青眼神迷离,耳边除了他粗重的喘息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好像只能听见帮他,好不好这样的字眼,根本没办法连起来思考。
祁盏见她傻愣着,不满意的掐了一把,她疼得咧着嘴,嘴唇粉红水嘟嘟,还有被疼爱后的红肿,祁盏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吻得胡乱焦急,像是久饿的野兽,终于找到了能吞食的食物。
他一路往下,她张着嘴喘息,仰着头迎合,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祁……祁……祁盏。”
祁盏抬起脑袋,望着他,“嗯”了一声。
回应完,又埋了下去,她浑身发软,感觉自己快融化了一般。
祁盏弄出了羞赧的声响,她抖着嗓子又喊:“祁盏。”
祁盏再次被打断,有些恼怒,但舍不得发作,只哑着嗓子bi迫他:“你喊我什么?”
她喊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
她心神散乱,本能的呼唤:“祁盏。”
祁盏掐腰,用力掐了个红印子,“不对。到底喊我什么?”
陆青青小鹿般的眼睛,湿润润的,嘟着嘴都快哭了。
“我……我不知道。”她说。
祁盏心一下就软了,突然心疼了一下,搂住青青,小声地蛊惑:“喊老公。”
青青跟着呢喃了一句:“老公?”
“草。”祁盏低斥了一声,她软绵绵情动的声音,喊起来也太好听了,婉转沙哑别有一番滋味,听得他浑身一紧,差点缴械投降了。
他回味着那滋味,心里yǎng嗖嗖的,又bi着她喊:“再喊。”
她噙着泪摇头。
祁盏坏笑着,吻了吻她的嘴角,低声说:“乖,喊了老公疼你。”
陆青青眨了眨眼睛,乖顺的喊:“老公。”
祁盏眉头一紧,这种喊声果然不能多听,伤肾。
他打算再教她一些新鲜的,陆青青想哭,都怪自己当时不知道轻重撩拨他,后果就是手疼嘴也疼。
翌日起床,陆青青浑身难受。
祁盏安安静静跟的躺着,呼吸平稳,她翻了个身静静地看着他,忍不住往怀里钻了钻。
祁盏顺手把她搂进怀中,沙哑着嗓子说:“再睡儿。”
她趴在心口上,听着他跃动的心跳声,自己的心也不知觉跟着鼓动着,一下一下,琴瑟和鸣。
趴了会儿,她撑起身子,祁盏睁开眼睛,怔了片刻。
“今晚我跟你一起去学校。”
“啊?”他要去学校做什么?
祁盏搂住她,笑了笑,有种惺忪的温柔,“去欺负对你不好的人。”
陆青青心头一暖,这几天陪着祁盏,都快忘了文化节那晚的事情,还好祁盏都给她记着。
有些账是该算算了,她不发威,还真当是凯特猫啊?
“好啊。”她翻身下床,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他说:“对那些人一定别客气。”
说完,扬起了嘴角。
祁盏看得痴迷,觉着自己老婆天下第一好看,怎么看都惊艳的感觉。
“好。一定。”
祁盏突然从床上跳下来,钻进洗漱间,陆青青正在刷牙,祁盏从后猛地抱住她,脑袋耷拉在她肩头,吻了吻luo露在外的肌肤。
她扭动了一下,祁盏笑盈盈的看着她,眼里只有她的倒影,眼角弯弯向上翘,深邃又迷人。
她刷牙漱口,拿毛巾擦了擦脸颊,祁盏掰着她的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往前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