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课业,闲暇时就和陈安梨宅在家,连陆氏也不管,专心享受二人世界。
终于,陆屿修接了一个演讲直播的节目,算是国内权威的名人励志类节目,偏向高知分子。
这也是他这么久,在外界核bào式宣扬他,他却平静地过自己生活后的第一次现身。
演讲稿全是陆屿修自己写的,一面是关于天文相关的,属于节目 的知识盲区,而且这也是陆屿修自己的要求,没有假手他人一字。
节目组以此为噱头,狠狠地吹了一波节目和陆屿修本人。
演讲当天,陈安梨作为陆屿修经纪人,被节目组邀请坐在最前排的区域。
她有些忐忑,身后坐满了学生,左右又是专业的老师和制作人,还有摄影记者,不知道陆屿修准备得怎么样,等下会不会不适,会不会紧张。
等了几分钟,导播确认所有工作人员和设备就位无误,便宣布开始。
众人掌声之中,主持人款款出来,热情而认真地说了开场白,然后简单介绍了下演讲者,买了个关子,引得现场大笑,氛围顿时被点热,而陆屿修也在这种氛围和掌声中被人欢迎出来。
陈安梨跟着观众的掌声鼓掌,看着陆屿修穿着深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衣和领带一丝不苟,还是她帮他系上的。
陆屿修的发型被造型师全部推往后固定住,做了一个英朗又正式的大背头造型,整个人站在聚光灯下,宛若一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
不对,他本来就是王子的。
陈安梨按捺不住自己狂跳的心,内心忽然有了虚幻感,就是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竟然是属于她的。
台下是经久不息的掌声和快要把录影棚掀翻的尖叫。
陆屿修礼貌而矜贵地站在原地,忽的抬手挡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台下的少女顿时bào发出一阵低呼,很快又都听话地闭了嘴,趋于安静。
陈安梨的视线被他吸引,从他袖长白皙的指尖到薄唇,不由得微微出神。那薄唇,和微微抿着时颊侧的梨涡,是只有她尝过的滋味。
陆屿修没有拿演讲的提示卡。他的记xing和专业,对于这点事还是游刃有余的。
轻轻拎着无线话筒,陆屿修的目光扫过下面的人群,准确地落在陈安梨脸上,像是可以向她示意,他微微弯了弯唇角,浅浅的笑,唇角的梨涡却深深地显露出来。
陆屿修轻轻开了口,低沉的嗓音经由话筒而过,放大的清冷声线带着弱电流般地磁xing,几乎让人带着头皮发麻的震颤。
整个演讲,剪短而又精辟,许多专业的概念和词汇,被陆屿修精准浅显的用词解释得清晰又易懂,台下时不时响起阵阵掌声,就连直播那边有几度因为人数bào满服务器超负荷,不得已紧急维修加装通道。
临近中段,关于天文和这个综艺节目的初衷已经讲完,陆屿修忽然话锋一转谈到自己和天文学结缘的契机。
他视线一转,幽深的眼底对上陈安梨的刹那,里面像是有星空流转。
“不少人应该知道,我之前是有洁癖的。这不是谣言,也不仅仅是一种癖好,而是一种很难治好的病症,遗传自我的母亲。”
这是陆屿修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提起自己私人的事,台下哗然。
陈安梨微张着唇,心跳骤然加速,心疼地看着陆屿修。
“在我活着的前十六个年里,也是我得病的十六年。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之于我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悲观,厌世,讨厌与人接触jiāo流,甚至厌弃我自己。”
……
“如果你们家里也有过病人,应该会有这样的体验。那个时候,我的父亲试遍了办法,病情的反复也折磨得他几乎要撑不下去。几经博弈,他给了我两个选择,活着,或者自由地活着。而我最后给了自己一次虚妄的机会。”
……
“那也是像这次的一个夏令营,在那里,我遇到一个女孩。她和我是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