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陆屿修应。
陈安梨有些没懂,刚刚的情绪被打乱,她怔怔地看向陆屿修,“什么?”
“没事。”陆屿修安抚地握着她的手,“一切有我,大概就是陪他们吃一顿饭。”
陈安梨还是不大懂,但是陆屿修在这里,忽然就觉得心安无比。
下了车。
陆屿修牵着陈安梨的手下车,一路熟练地搭了电梯上顶楼,转身把她带到了某扇装饰繁复的门前。
推开来,陈安梨顿时怔住。
里面大得超乎想象,整齐地挂着一排又一排的西装和礼服,甚至是燕尾服和婚纱。
四周是落地镜。
比婚纱店还要奢华的陈列。
陈安梨一怔,妆容精致的女人已经走了过来:“陆少,衣服已经备好了。”
“带她试试吧。”陆屿修松开陈安梨的手,看她紧张的眼神,“挑自己喜欢的。”
陈安梨只能点头,被领进了试衣间。
折腾了半天,陈安梨最终选了一件深色的款式很简单的礼服裙。
怎么说今天也是陆屿修母亲的忌日。
即使那个女人看着不会在乎这些身外之事,她也自觉不能选太过艳丽的。
出来的时候,她有些忐忑地换了服务员拿给她的高跟鞋,缓缓走到陆屿修身边。
陆屿修换了一身西装,比刚刚的年轻了许多,发型稍微弄了下,半倚着沙发扶手靠着,修长的腿向前伸着,浑然自带一种清冷禁yu的气质。
不自觉的撩人。
听到面前的高跟鞋声,陆屿修缓缓侧目,看着陈安梨衣服的瞬间,似乎料到了她就是会这样选一样,无奈又宠溺地浅笑了一下。
陆屿修站直了些,微微伸出手臂,折成一个角度,邀请她:“走吧。”
陈安梨不自觉地被他吸引,手缓缓放到他臂弯里,感受着他光滑的西装面料,心忽然也觉得沉了下来。
她偏头对着陆屿修笑,像是被彼此这个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一样。
一路向前,经理很快过来引导他们:“陆少,陆总和朝总已经在包厢等你们了。”
“还有别人吗?”陆屿修顺势问。
“没有,只有陆总和朝总,还有朝小姐。”
陆屿修点头,带着陈安梨转弯,到了包厢门前。
陈安梨听了半天,总算听出点门路。
经理在那边敲了敲门,她趁机小声问陆屿修:“朝花期?”
陆屿修点头。
门在下一秒被推开来,陈安梨下意识地偏头,和里面的人相对。
朝花期几乎也是在瞬间看到了门外携手的两人。
经理还等在门前。
朝花期脸上的笑一怔,很快止住,温婉地站起来,对着他们笑:“屿修,安梨姐,你们来了。”
陈安梨愣神间,已经被陆屿修带着进去了。
她回以朝花期一个淡笑:“又见面啦。”
朝花期旁边一个威严的男人,看起来就格外不好惹。
他掀起眼皮看一眼陈安梨,眼底有不屑,看向陆屿修的时候,就带了诸多不满。
“小陆总现在是事业有成,难请得动了。”
话里不满快要溢出来。
一进门就敢给人下马威,还是当着人父亲的面,陈安梨对这位先生有了新的认知。
朝花期的父亲,同样是会出现在财经杂志上的人物。
看来有钱人之间的圈子还真是广,总都是认识的。
陆远征坐在父女两人对面,听着这不满的玩笑语气,沉着声开口:“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一直就是这种脾气,对我都这样。”
明贬暗褒。
陈安梨打心底里佩服。
陆屿修拉着她在靠近陆远征的位置坐下。
陈安梨和朝花期就挨得近了。
朝花期有些雀跃地看着她,似乎完全忘了之前的不快:“安梨姐,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你。”
陈安梨捉摸不透她的心境,只能顺着开口:“是,我们最近见面不少。”
“你们很熟?”朝花期的父亲审视着问。
陈安梨一怔,刚好开口,那边朝花期已经抢先开了口。
“对呀。”她笑得格外灿烂,“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了。而且,在美国的时候,安梨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