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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本力量将全面退出时代,实质上是工程师科学家的企业家,将主导人类社会资源调配。(特斯拉错生在美国的资本时代,他应该生活在这样的时代。)
    任迪和军方非常干脆的谈好了一系列合约,中途还在军队的食堂中吃了一顿饭,当然任迪自掏腰包,记在了个人消费记录上。终于敲定了一项项细则,包括租用军方太空飞行器到达月球的费用。
    七个月后,在月球上开始了一场轰炸,代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月球上一群高弹跳力的虫子,蜂拥的朝着虫族冲过去。这些虫子进行了一定的比如说外部包裹了一层高分子材料的膜层,有利于隔温,和杜绝低气压的影响,而在体内植入了一个一管过氧化钠的为主的化学物质,以便于满足遥控虫的氧气消耗。
    这些廉价物品,在月球上根本活不过一个小时,不过既然放他们出来,那就是和能能在月球上活几年的虫族同归于尽。在成本上用这些过不过一个小时,换那些有着复杂生理结构能活今年的虫族,绝对是赚了。
    效果大获成功,第一批昆虫携带的炸药钻到虫族身边将钢珠打进去,而第二波虫族直接带着神经毒剂发动第二轮自杀式攻击。这些悍不畏死的铁塔昆虫。感应到了虫族身上异常的辐射,在几十种激素的刺激下,冲过去。其原理和飞蛾扑火一样。飞蛾扑火是为了交配。这些昆虫之所以会跳过去,那是人类为了坑虫族,将这种昆虫身上的这种进行了改造。
    整个过程由太空中的人造卫星,以及战场上的无人机系统全面拍摄,而三十分钟后一只人类部队保卫,启迪集团研发成员到达战场,完成样品采集工作,运走了大量的虫族尸体。
    十五天后,再一次经过相关微调的产品发动了第二次攻击,这次一次性投放了二十七万只昆虫,那场面就和地球上的飞蝗一样铺天盖地。在月球低重力环境下,一蹦跳,五十米远,无视任何地形,直接扑向了虫族在月球上的主基地。
    在发现入侵后,虫族一系列兵种喷洒着酸液,试图用覆盖杀伤杜绝昆虫的进攻,可惜无济于事。平均四十米一只昆虫,酸液的覆盖根本不够,而这些虫群就犹如手榴弹雨点一样从各个角度砸过来。专门依附脆弱的结构,爆炸将昆虫撕的粉碎,一个个钢珠弹出来。
    炸药的威力无法与航弹比较,但是要看炸哪地方?如果是攻击一辆坦克正面装甲是没用的,但是往履带送一枚手榴弹那就要出事了,如果在炮管中塞一个那也要完蛋。
    启迪集团的工程师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那让昆虫优先上杆子。就像蚂蚱喜欢抱住草杆子一样。月球上可没有电线杆,而可以供昆虫抱住的杆子只有一个,那就是虫族的大腿。断腿总是没错。至于虫族啥时候用把腿变成轱辘。到时候再慢慢设计。
    再其次就是让昆虫朝着液体流淌的地方依附,也就是虫族流淌液体的地方,这地方不是伤口就是,嘴巴,或者是排泄口——加重伤口,病从口入,掏肛,这三种手段也是有效的攻击手段。
    整个虫族基地在各种钢珠爆炸,以及神经毒雾喷射下,整个虫群基地在三十分钟的时间内鸡犬不留。虫群遇到了虫害。
    第1096章 车轮
    虫群的败相已经相当明显了。随着虫群在月球上的基地一一被虫害清洗,然后一个个毫无防护的大型建筑被一枚枚超重炸弹炸毁。整个月球再次变得安全起来。人类开始重新建造大量的太空建筑。
    而在铁塔星上,一股舆论风潮开始逐渐涌动,在一些非官方的报纸上,为了不违反战时宣传法,先歌颂了一下人类对抗虫族的伟大战役,给自鉴会戴上了高帽。然后看似非常理性的为未来经济把脉。
    比如说,任迪手上的这片报纸上,标题是《张弛有度》,讲述经济科技发展是螺旋上升的,是要一张一弛的。至于紧张当然是指现在虫群入侵的状态,各种科技陡然爆发,是现在虫群入侵是铁塔文明爆发的潜力,但是这些潜力是上百年和平发展蓄积的。
    任迪又翻开了另一篇文章,《自由和创新》里面的内容阐述着,人类在自由的情况下,能够发挥自己的个性,有了自己的自由能让科技多元化发展。
    看了这两篇文章,任迪笑了笑,如果单纯相信这两篇文章的作者是善良的。那么听起来他们是苦口婆心的为了铁塔未来的经济科技殚精竭虑。
    但是任迪对社会的看法是两面性的,当这个社会在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任迪不会用利益的眼光看这个社会,因为这个社会需要应变,利益这种惯性驱动,往往不适合了。
    而在较为安全的时代,任迪的眼里的社会是利益驱动的。这两篇文章,前者是询问战时制度何时结束,而后者是提示保护消费隐私权的意义。
    个人消费公开,这是本次战争中,在信息时代的科技水平下,自鉴会做出的最关键的变革,这场变革对于所有人来说是最公平的。
    现代一切科技皆出工程师和科学家之手,工程师是利用现有科技实现,科学家是利用现有科技规划总体实验。这两类人均不会是社会上过量消费的主力,无论是科学家还是工程师,没时间在上流社会逼格,所以他们在上流社会大多数显现的很刻板。
    当消费公开化后,这一部分人根本没感觉到什么。该买什么买什么。都是用于基本生活。一点都不遭人记恨。共产主义物质的极大化,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消费,而共产党清教徒也不是极端节制所有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