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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神志不清了,还能给人下套。
    真是小看你了。
    傅淮言把贺书宁试图乱动的身体按进怀里,紧接着,侧过头亲了亲他后颈的腺体。
    得偿所愿的omega轻颤了一下,下一秒便无力地窝在alpha的怀里。
    傅淮言没有放过他,舌尖舔舐过香甜饱满的腺体,如奶糖融化般的粘稠汁液便充斥了整个口腔。
    贺书宁纤瘦的双臂抱紧了傅淮言的脖子,主动地将后颈露给对方:“傅淮言。”
    alpha张开嘴,锋利的犬齿在脆弱的腺体上轻轻划过,omega承受不住低.吟出声:“唔~”
    搁在床头的手机,忽地响了一声。
    像是按下暂停键,alpha的犬齿停下动作,之后迅速收回。
    贺书宁软声催促:“你快点儿。”
    傅淮言拍了拍他的腰:“等一下。”
    他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让人等一下,身.体滚烫的omega生气极了。
    傅淮言拿起手机,信息来自江珩言。
    【抑制剂放在你休息室门口了,打开门就能看见,还有,隔着门我都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有多浓郁,啧啧。】
    alpha对于自己omega的一切总是强势而霸道,甚至连omega不小心泄露的一点儿信息素,也不愿意让别人闻到。
    傅淮言按灭手机,空气里的薄荷信息素瞬间提升了浓度,紧紧地将甜腻的奶糖味儿包裹在其中,不留一丝缝隙。
    他将贺书宁抱到床中央放下,起身准备去门口拿药,然而,小孩儿攀着他的脖子打死不撒手:“呜呜呜,你别走。”
    像是热乎乎软绵绵的小粘糕,贴上了就别想扯下去。
    被小omega的眼泪攻势弄的没辙,傅淮言亲了亲他的额头,擦掉他的眼泪: “不哭了,我不走,我在这儿呢!”
    omega抽噎着将自己的小脸贴上alpha的脸侧,腿也乘机夹在了alpha的腰上,他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管,他只想牢牢抓住面前这个alpha。
    无奈,傅淮言只好用这样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连.体.婴似的一起往外走。
    他打开门锁,一手揽住贺书宁,一手去捡药。
    两人再次回到休息室,傅淮言抱着人单膝跪在床沿,贺书宁却不愿意从他的身.上下去,树袋熊似的攀的极紧。
    “小赖皮。”为了等会儿方便注射,傅淮言索性带着贺书宁一起躺在了床上。
    omega被带着缓缓倒在了床上,又不满意地爬到了alpha的胸.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傅淮言一手揉着在胸口哼哧作乱小脑袋,一手拿着抑制针剂,研究它的相关成分和副作用。
    紧接着,他拆开针剂包装,将贺书宁提了上来,两人对视一秒钟,接吻小狂魔贺书宁就要凑上去亲他嘴唇。
    傅淮言任由他动作了一会儿,然后,带着蛊.惑的语气:“想不想让我咬你了?”
    小omega黏乎乎地拖着音:“嗯~”
    雾蒙蒙的眼睛,柔软纤细的身体,傅淮言压.抑着感知,将人按到了耳侧,耐心哄道:“你乖,你放松,我就咬你好不好?”
    omega依言放松自己,两只手臂软软地拉住alpha的衣角,惧怕又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随后,alpha亲吻香甜的腺体,反复轻柔地舔.舐,omega的身体融化成了黏.腻甜美的汁液。
    傅淮言几乎要一同沉湎下去,理智却拉着他不允许他沉沦,他的声音低.哑:“乖,忍一下。”
    随即,他快速将蓝色针管扎入omega的腺体。
    贺书宁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疼。”
    针剂注射完毕,傅淮言迅速拔针,然后将omega抱进怀里,吻着他颈后逐渐平缓的腺体:“没事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贺书宁的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闹了这么一场,再加上抑制针剂的副作用,确实该睡会儿了。
    傅淮言揽着怀里的人,也闭上了眼睛。
    他需要清除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身体极度疯狂的躁动,以及不安悸动的心跳。
    两个小时后,贺书宁在一片静谧中醒来。
    他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睛,脑袋里迟钝地涌入之前发生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喧杂吵闹的同事,以及安静的休息室……
    他想起自己缠着傅淮言,非让对方咬一下腺体。
    我勒个去!
    叫别人咬自己,跟叫别人上自己有区别吗?
    贺小少爷表示:没有!
    贺书宁猛地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薄荷香气便细细密密地渗入,清凉香甜,让人沉迷。
    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发现……
    咦?
    身上的衣服貌似是整齐完好的,从后颈到腰腿,没有一处地方感觉到疼痛。
    所以!!!
    贺书宁飞快下床,跑进了右手边的浴室。
    他对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扒开了自己的后领,平滑柔软,没有齿痕,只微微泛着红润。
    啊啊啊,他居然还是清白的。
    什么叫居然?清白的难道不好吗?
    当然好哇!
    可是,傅淮言的身材真的很棒哎!
    如果睡一觉的话,呃,好像也不是很吃亏啊!
    贺书宁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什么呢?”
    怎么可以对这么善良体贴的学长,产生非分之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