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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ǒúωeиωú.мe 【二十一】
    可恶,干嘛骂人!?
    戚恬脑子里前一秒刚蹦出这个念头,下一秒就宕机了,因为易清徽掰着她的腿,正正经经承认道:“我不喜欢说玩笑话,戚恬。”
    他解扣卸带,金属碰撞的细响竟然令她觉着震耳欲聋,“当年我是怎么想的,现在也一样——我是把自己都快b疯了,才肯承认这件事的。”
    “……”
    戚恬深呼吸了一口,感到下身有圆硕的物件抵了过来。
    像蓄势待发的毒蛇,将要咬她毙命。
    她看着他的眼睛,表面仍是冰冰冷冷的眸色,可望向她时,如同蕴着火花。
    “那我可真是该死……”她小声嘀咕道。
    他听罢轻蔑的哼了声,粗热阴精挤开碍事的布料插进,戚恬足够湿润,但那冲撞劲头实在太重了,重得她直嚷嚷“慢点、慢点!”
    易清徽哪会乖乖听话啊,依然固执的插了她一个满当,湿软彻底的肉穴顶不住那力道,甬道内颤栗不已。
    “唔!”
    戚恬痛呼着,他撞得她后背刮蹭了地板一下,火辣辣的疼,背上疼,小肉穴也疼。
    这一击都感觉要把她撞散架了……
    接着她的水出来了,不过堵得太满了,只能顺着一丁点缝隙流出,而易清徽算是有点良心,等她缓了缓才开始动作。
    很快,疼痛过后她的反应紧跟着上来了,愉悦的快感一勃勃冲刷过头脑,简直要命的粘热,那细窄地方极其敏感夹紧他,吮得他前端都有点发痛。
    易清徽不得不掐着她腰,y是拔了出去停战,气喘吁吁:“……不要夹这么紧。”
    然后他用手揉捏了一阵她的小豆豆,让她再湿漉点,再重新填埋进x。
    这时候戚恬的水渐渐多了,稍微一抽插,就能听见水声,前边那些疼痛已然烟消云散,反而起了点痒意,可易清徽现在动作却慢吞,把她撩得饥渴难耐。
    于是换成戚恬急躁,她的腿儿架到他腰上,捧着他脸热切的吻了过去,“清徽,来、来g我,现在你可以狠狠地操了。”
    易清徽被戚恬吻得一下子恍了神,便吐了口闷气,提高着她两条腿,每次都卯足了劲捅她,她一嚷疼他又停会,一喊快就发狠劲c,这哪是在发泄他不满的情绪啊,根本是易清徽在充当她的人肉震动棒。
    她开心的抖抖嗦嗦高潮了一次后,易清徽才意识到被她牵着走了,愤恨甩开戚恬缠上来的双腿,将她翻了个面,从后边而入。
    这一插得戚恬直接腰软,本来刚高潮腿还有点发抖,勉强凭着膝盖撑住,结果易清徽后面一捅贯进,把她干脆高趴下了。
    “啊干嘛这么……”
    “闭、嘴。”
    易清徽咬牙切齿怒道:“我来主导。”
    好吧好吧,戚恬默默咽回话,让他来带动,屁股却贴着他的耻骨蹭磨,催促战斗快点打响。
    他也确实打响了——肉体交合e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无比,听得人血脉贲张,后入的t位能插到戚恬很深的位置,把小肉穴b得一股一股喷水。
    太爽了太爽了太爽了……
    硕大龟头楔子般的扎进她血肉,挤压着、磨弄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生殖器官齿缝密合,它们之间毫无阻碍,戚恬一吐一纳就感受到他性器上的根根g0u络,而“小清徽”也热情的和她的“小妹妹”妖精打架中。
    她有气无力的抓了抓光滑的地板,抓了个空,身躯被易清徽顶得直抖。
    易清徽则一只手控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捏她乳房。
    噢。
    真棒。
    一直被晾的乳头终于得到了照顾,他的指腹略糙,肉得细嫩乳尖愈发的挺y起来。
    戚恬太喜欢跟他做了,这样的性交ei爽得人头皮发麻食髓知味,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
    易清徽真是从以前就会讨她喜欢,他的样貌身骨,他的脾性气质,明明都是一切美好堆叠起来的精品,却被她肆意,被她侵占,被她感染,即使再有罪恶感,也无法淹没那将其破坏掉的快乐啊。
    毕竟他太独特了,换成别人就完全不行,真的没那种感觉,戚恬没离婚时,受不了前夫挑衅似的带女人天天在她面前乱高,跑去高级会所寻过欢,结果一批批帅哥挑到最后,全没瞧上,只喝了个花酒。
    多好啊、怎么就他这么棒啊,戚恬艰难的扭过头去索求易清徽的亲吻,他如她所愿的落下吻来,那浅淡气息充溢着戚恬的鼻腔,混了点欲望的湿意。
    不过缺点也明显——易清徽不听话,从来就不听话,这个男人骨头b谁都y,把他b到跪下也不能灭了他的焰火,当年戚恬是威b利诱的成功包养了他,可更多的时候她是从他那吃到钉子。
    但果实是甜美至极的,攻破厚厚的层层防线后,让他眼角显红、阴精膨胀、马眼溢精的动情模样,着实令戚恬爽得不行,所以很多次她总想着得教训易清徽那臭小子懂点事,然而眼睛一瞟到他那冷冰冰的俊脸,接下来就啥想法皆忘光光,只想着待会跟他玩什么花样了。
    “……清徽。”她模糊的唤着,易清徽则强硬x的吮了吮她舌尖,算作回应,接着手上使劲,指痕烙印在她白皙的肌理,阴精颤动,随即射了出来。
    男人慢慢吐着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卸了的阴精很容易会被迫滑出,戚恬穴口却比较小,没让他脱轨。
    里边湿漉软糯得一塌糊涂,又热又粘糊,按理说歇停一会,易清徽就会打响第二轮战斗——他却拔了出来,边喘边道:“我借个厕所。”
    戚恬拧了拧眉,翻过身,悄咪咪对准着角度,一屁股又把那根半硬的器官吃了回去,还装模作样惊呼:
    “哎呀,脚滑了。”
    易清徽表情不悦,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她大腿上推她,“起开。”
    “不如全都给我。”她偏不依不挠,两只腿使了点劲没能让他抽出,“别担心,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她笑得勾人。
    易清徽喉结滚动了一下:“……你又说这种话哄骗我。”他垂眸看向她,那双冰冷的漂亮眼睛像掺了若隐若现的水光,里面的情绪翻涌异常。
    可惜戚恬完全不注意这些细节,只当他在嫌烦,乐呵呵的抱上去,抚摸着他背脊的骨头,手里握住他插了半根的阴精,那玩意sh嗒嗒的,滑溜得厉害,沾了她一手水。
    “别……!”
    他刚艰难的挤出一个音节,戚恬就舔了舔他喉结,激得易清徽身躯一震,但他的手仍是执拗的要拽开她。
    戚恬跟他死磕,又去亲他泛红的眼角,手指抠捏着根部的两个圆圆囊袋,双腿箝紧了他,迫使他沉在那湿软的沼泽中,颤巍巍重新起了反应。
    而这次反应偏偏还夹杂了别的急求,前列腺被憋狠了导致麻得厉害,却生生被人刺激得抖嗦着胀大,马眼松动张张合合,渗出的白液竟带着水,易清徽指间发颤,忍不住射了一小股,很快又死命的压抑下去,拍着她缠人的腿,语气愠怒:“给我起来!”
    她才不要。
    戚恬倔起来一点都不输给他,就是要强制他在里边s,把他b急了的再泄了一股,水液装不住的往x外流,溅了他一身。
    这时候已经把不稳缰绳了,他肩背弓起个好看的弧度,喉间蹦出几个含糊的气音,戚恬握紧他把他吃得死死的,让易清徽在她体内尽数s尽。
    那份量远远超越了精液的量,打在她里边的嫩壁,又急又冲,撑得她都觉着有点难受。
    s完后,易清徽埋首到她颈间,喘得也急,嘴里破天荒的骂了句粗。
    她还在那得意洋洋的笑,易清徽红了耳尖,他哪里g过这事啊,哪能接受自己被戚恬b得漏了这玩意出来啊?眼皮一抬瞅见她的笑容,气愤扇了她奶子一巴掌,戚恬直呼疼疼疼,底下sh湿乎乎流了一滩。
    缓回神来的易清徽,才不搭理她烂演技,抽身出来抱她往厕所走。
    清理的时候两人都默不作声,只有时缓时急的呼吸和哗啦啦水声,戚恬抬着腿让他冲洗,易清徽发尾滴水,他一身湿润的看着柔和平顺了很多。
    戚恬问他:“现在心情好了?”
    易清徽呼吸一窒,却没说话,手指拔开拢合的花瓣,耐心的给她刮洗干净。
    她继续笑盈盈问道:
    “还批不批假啊,领导。”
    “你自己看着办。”易清徽平淡的说着,终于有了点往常沉稳的模样,“想休就休。”
    “不怕我和宁祁看对眼了啊……”戚恬小声嘟囔着,混在水声里想听清十分困难。
    可易清徽如同听见似的重重捣了捣她阴道,语调遗憾道:“真是可惜,我未来几个月不会有出差的事务,但宁祁会有。”
    他的手指开始在操她了,让她分泌的黏热液体混着冲洗的水一涌而出,红艳的花朵颤栗着绽放。
    “你的直接上司还是我,需要重新介绍一下吗?”
    ……不、不用了吧。
    戚恬顶着他那冰刃般的眼神,咿咿呀呀几声,艰难的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