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挖出我高中的事,你们也应该知道,其实我有很多男朋友,说男朋友不够准确,更像姘|头,只不过一起搭伙走一段路,各取所需罢了。
我室友和同学,可能没跟你们说,其实我一个真正的男朋友也没谈过,我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渴望一段长久的感情,却不敢,害怕某天,她们又出现我生活里,害怕她们拿那些不堪的视频,给我爱人看。
我的恐惧对你们来说,可能非常荒诞,你们认为过了这么多年,视频或许早没了。
有这种想法,因为你们目光不关注这方面,我不一样,我对这方面的事特别关注,自媒体盛行的年代,为了吸引网民眼球,有些人已经没有下限,再没亲自确认那些视频销毁前,我无法拜托这种恐惧。
我不敢去找那些人,只能活在恐惧中,我曾一度厌弃我的身体,觉得它肮脏丑陋。我更讨厌我自己,在那充满臭味的女厕所里只会哭。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忍受够了,绝不能让妹妹再去重复我的人生。
她对我说班里有男生看过那段视频,还对她描述了一些视频画面,她讲到这一段时,她说想死,她觉得唯有死亡,才能永远的结束这件事情。”
白潇抬头看余野一眼,“你知道一个人每天想轻|生,意味着什么吗?”不等余野回答,又自言自语道:“意味着走投无路的绝望,也意味着,她患上了抑郁症。
我经历过死亡,对妹妹的感受很了解,更明白,如果发展到重度抑郁症,会彻底毁掉她,那一种毁灭比死亡更恐怖。
死亡才意味着结束,那么这个死亡不应该由我妹妹承担,应该由那三个恶魔来承担,所以那晚我决定,要解决掉这三个人。
育光中学封闭式管理,放假又少,接近这三人机会很少,我只能拉近和妹妹的距离,让她敞开心扉和我说更多学校的事,加深我对那三人的了解。
或许是上天帮我,正巧我妹妹有一个闺蜜,是仨女孩的室友,宋雯雯什么事情都与我妹妹说,我因此得到张晴晴她们的更多信息。
那时我没有想好具体的策略和方法,有天听朵朵说,张晴晴姐姐去世了,她为此很伤心。我当时想能不能利用她这份伤心做点什么?如果我在校内,能做很多事情,但我离这三个女孩的生活太远了,所以一直没有想到合理方法。
后来听见爸妈聊天,说朵朵跟姥姥咨询笔仙的事,这给了我灵感。
小姑娘相信这些灵异事件,我又正好会配音,利用我的优势,用声音吓唬引诱她们,这样做的好处是既不用我亲自动手,又可以解决掉她们,一举两得,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
定下这件事情后,我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装神弄鬼吓唬人,她们必然睡不好,精神状态崩溃又睡眠不足的情况下,最容易操控人的大脑,引导她们站上窗台跳下去,不用直接杀人,是最好的办法,但我不会催眠,所以这个计划有一定的风险性。
通过从妹妹那了解来的信息,我想出第二套方案,抓住这三个女孩迫切想做的事,通过这点来诱惑她们,达到我想要的目。
那时我还有个困惑,没见过张晴晴姐姐,不知道她的声线,没有办法模仿,就在我为此苦恼时,机会来了,刚巧赶上冯宁宁生日,妹妹说她害怕不敢去参加生日宴,我自然站出来陪她去,借此认识仨女生,听听她们的声音。
生日会过去一个月后,妹妹突然发信息说很害怕,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隔壁宿舍的女孩在玩笔仙,而且没送走笔仙,怕笔仙晚上会飘去她们宿舍,我安慰她几句,挂了电话一想这不正是机会吗?借她们玩笔仙的噱头,打电话增加她们恐惧感。
张晴晴最渴望的事见姐姐,能见到姐姐的方式,除了姐姐死而复活,还有一种就是她去死,我抓住这点,想引导她其实并不难。
马双一心想割成双眼皮,但钱不够,所以她最迫切的事是要弄到一笔钱,我告诉她,蹲到七楼公厕的窗台上,往下摸就有一万块钱。
她真的信了,向下摸的时候,她问我钱在哪,我告诉她,你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到,正常情况下,肯定不会有人相信这种鬼话,但当时的马双,几夜没睡好,加上我模仿张晴晴的声音,她天真地相信我是她闺蜜,所以信任我说的话”
白潇耸耸肩,“结果她为了得到,根本不存在一万块钱,愚蠢地跌下去。
至于冯宁宁更容易,马双之前给她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一直告诉她,鬼能帮人做事,实现愿望,谎话说多她自然信了,一直等张晴晴的鬼魂回来,帮她追周时。
我诉她,七楼窗台外檐的墙壁上,有道灵符,只要她拿到这个,周时会主动追她,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姑娘信了,为拿到灵符从七楼掉下去。”
白潇两侧肩膀一沉,长吐一口气,“我讲完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做这些事情,白朵知道吗?”
“不知道,那天晚上朵朵说完她的经历后,我说了想报复那几个女生,她果断拒绝,说她们是人渣,是恶魔,如果我为此去报复,岂不是和张晴晴她们的行为没差别,她不想我也变成恶魔。
傻丫头根本不知道,一味的隐忍宽容,最后受伤只能是自己。”
“为什么接近伍飞?”
“我没做错什么,法律不应该制裁我,我也不想得到法律的制裁,我需要与你们为伍,或者说需要你们中有人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