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章 不如入王府为妾?
云卿言吼的撕心裂肺,君离尘听的是心如刀绞,刚知道自己有俩孩子孩子就没了。
对他而言同样是痛苦。
只是如今云卿言如此崩溃,他必须冷静,做云卿言可以依偎的肩膀。
而云卿言看到的却是一个听到孩子没了没有半分伤心的君离尘,对他而言,孩子或许什么都算不上。
可那是她的命啊。
云卿言哭的绝望,君离尘将其搂在怀中,无声安慰。
她却突然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刚才我是不是失态了。”
她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君离尘看了都觉着心惊,“没事,哭出来就好了。”
哭?
这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流泪吧。
“我想休息了。”云卿言推开君离尘就躺在床榻上,君离尘看着云卿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当时……他救下的是云卿言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夜已深,云卿言缓缓睁眼,君离尘躺在自己旁边,她慢悠悠的爬起来,手向着君离尘脱在一旁的衣衫摸去。
没有发现什么,她转身刚欲离开,一股夜风从窗外吹来,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个香味是君离尘身上常有的,她并没有太注意,抬脚刚要回床榻时却突然停住脚下的步伐。
这香味让她想起了什么事情。
她全身僵硬,缓缓走向衣裳,君离尘的身上是前不久才有这个味道,大概是到了娄兰皇城之后。
也就是,他知道她腹中还有孩子的时候。
这香味是……
云卿言仔细嗅闻,一再告诉自己不要闻错了,可是事实给了她一盆凉水。
这股香味就是麝香。
麝香,一种能滑胎的香料。
她本来就胎气不稳,君离尘的衣裳布满了麝香味,还有那马齿苋……
云卿言的目光再次落在君离尘身上,她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是君离尘下的手。
他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一个堂堂摄政王,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
是君离尘,是君离尘……
云卿言将旁边的剪子拿起,慢慢的靠近君离尘,她现在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心生杀了君离尘的念头。
“卿言,你怎么起来了。”
就在云卿言准备一剪刀刺下去的时候君离尘竟然出声了,云卿言赶紧将剪刀藏在身后,“我口渴了,起来喝点水。”
转身就走到桌旁,趁机放下手中的剪刀,眸中的纯真不在被仇恨所覆盖。
“早些睡。”她躺在君离尘的旁边,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翌日
摄政王妃找到,摄政王府的人也全都扯了,娄兰也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两人醒来之后就熟悉下楼,今日来的人倒算是齐全。
陌玉陌萱,清影都在下面等着。
云卿言换回了女装,一身白色似乎是在吊唁死去的两个孩子。
眸中虽看不出什么色彩但总能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让人脊梁骨发汗。
“王爷王妃。”初夏见二人下来行礼,其他人也相继道,“王爷王妃。”
“嗯。”君离尘点头就坐下,所有人也才落座。
刚坐下清影就迫不及待开口,“离尘,你的衣裳我已经洗好给你送到厢房了。”
说到衣裳云卿言就想到了君离尘身上的麝香,清影?
君离尘身上的香味竟然是清影弄的?
不可能,那时候……
她仔细回想,清影就算弄麝香那也应该是之后,之前……
她想起清影在献舞时也有这种香味,她那会儿似乎在金銮殿上睡了一会儿。
且不说麝香,那马齿苋呢。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君离尘跟清影,清影坐在对面一股香味蔓延正是麝香的味道。
闻到这个味道她的眸中闪现一丝毒辣,清影早就知道她怀有身孕。
孩子没了只是她的第一步,从娄兰国来请帖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进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局。
清影不是意外献舞而是有目的,那……
夜无魅的出现呢?
为什么感觉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有人在操控,这幕后的操纵之人究竟是谁。
她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要杀她还未出世的孩子。
“清影当真是贤惠,不如入王府为妾。”
“本王妃对这些琐碎的事情实在是操心不起来,可以交给你试试。”
云卿言此言一出全场寂静,君离尘看了一眼她,“胡说什么,赶紧用膳。”
“我可没胡说。”
“你不是一直日夜思念吗?如今收在王府不好?”
“还是说,你觉得妾委屈了?那我把王妃的位置让出来。”
云卿言追着不放,君离尘放下手中碗筷,“本王纳妾不用王妃提醒。”
陌萱听了双手紧握,当时她要进王府云卿言百般阻挠,如今依裳尽她竟然主动提出来。
呵。
还不是因为依裳尽是离尘哥哥的旧情人,否则……
“还不高兴了,我只是随便一提。”说罢,云卿言低头用膳。
原本好好的气氛被云卿言弄的非常尴尬,用膳云卿言没吃一点,全程就盯着依裳尽看了。
“如今娄兰皇帝寿宴已过,我们何时动身回水月国?”
云卿言放下碗筷询问君离尘的意思,君离尘犹豫了片刻回道,“你身体不好,不宜舟车劳顿,过些时日。”
“也好。”毕竟是发生在娄兰国,若回了水月国还真是不好细细追查。
现在她基本可以断定,依裳尽,既渊,甚至是孟克都是同一个人的手下。
那个人的目的是她?还是君离尘呢……
有些事情看不破还好,看破了后面就牵连着所有事。
依裳尽不过是一颗棋子,一颗安插在君离尘旁边监视他的棋子。
她有种预感巨大的阴谋在靠近。
依裳尽就算是匕首那也沾染了血,她必死无疑。
她更想知道这幕后之人。
用完早膳云卿言领着初夏逛街,与昨天相比天差地别,今天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
俩人走在大街上引来无数人的目光,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了那不寻常的炽热。
猛的回头,只见一黑衣斗篷之人,云卿言拔腿就追,身有五年内力感觉跑步都轻盈了,“跑什么?”
云卿言一把抓掉那人的黑色斗篷,看清此人的面容云卿言震惊到说不出话,“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