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八章 本王身上从不带银子
目光落在楚卿殇身上,久久之后才离开。
这边,云卿言跟在君离尘的轮椅后面高兴的像吃到糖果的孩子。
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君离尘虽没有回头但也能感受到云卿言轻快的步伐,看得出来她非常开心。
“离尘,咱们这是去哪儿?”云卿言跟君离尘走在同一条线上,转而慢一步推动君离尘。
有云卿言推轮椅,君离尘才收回转动轮椅的手,“找初夏战擎汇合。”
初夏战擎他已经吩咐他们先去娄兰国等着,这里的信号弹是他放的,否则怎么找到云卿言。
“了解。”推着君离尘走了好长一段路,云卿言双腿都快废了实在走不动才开口,“初夏战擎他们现在何处?”
君离尘慢悠悠的答道,“娄兰国。”
“什么?娄兰国?”我擦,她如果不问君离尘该不会一直让她这样推着傻走?
君离尘,算你恨!
本来以为君离尘已经忘记了几天前的事情,不曾想他竟然如此记仇。
“那我去买匹不错的马。”马跟马车她选择骑马。
因为她不会驾马车,骑马还能保证君离尘能安全抵达。
说到马旁边就有马棚,云卿言就推着君离尘过去,她并不会挑马所以只能仰仗君离尘。
君离尘向来爱干净,到了马棚眉头都皱上了。
云卿言跟着卖马的老板看了一圈之后回来询问君离尘,“你看哪匹马最好。”
她还是相信君离尘的目光。
君离尘皱眉扫视了一圈,看中了一匹白色的马,“就那匹。”
沿着君离尘的视线看去,她看到一匹同体雪白的马,她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白马王子这四个字。
她现在是越来越中二了,君离尘一个变相表白她就乐成了二傻子。
“好,就那匹。”云卿言过去付账,身上只有从碰瓷那里坑来的碎银子,根本买不到一匹马。
云卿言便调头回到君离尘身边,“你那有银子吗?”
“本王身上从不带银子。”
听到君离尘这句话云卿言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不带银子你很拽啊。
云卿言掂量着手中的碎银子向着老板走过去,只能说说了,“老板,你能不能便宜点。”
“便宜点我们给你介绍买家过来。”云卿言开启了自己的商业头脑。
那卖马的老板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可以便宜点,你先说你给的价格。”
云卿言将碎银子全部放在手心,“我现在手上就这点银子。”
老板一看立马就不理云卿言了,“这点银子你想买我这最好的马?”
“最次等的马都买不到,你去别家买马吧。”
见老板如此决绝云卿言满脸有仇,买不到马难不成不行推着君离尘到娄兰国?
这哪儿行,云卿言摸着袖口的玉佩,难不成刚到手的一块上好的玉佩就要离开她了。
云卿言心中纠结,转身看着君离尘,目光落在他坐下的轮椅上。
有了。
云卿言将银子跟玉佩收起来,君离尘这轮椅可是定制的,抵上一匹马应该没问题。
君离尘见云卿言的目光就知道她又在计算什么了。
走过去将轮椅推过来,“老板,我拿这个跟你换那马好不好?”
老板回头,看了一眼就扭头,“我要个活人干啥,更何况他还是个瘸子,又不能给我干活。”
“……”
大爷,你想要人我还不给呢。
云卿言将君离尘的袍子掀开,“我说的是这轮椅。”
“你看这轮椅做工精致,雕花也是最好的,换你一匹马不亏。”
“这可是最好的水沉木,你绝对不亏。”云卿言拍着胸脯说的情真意切,“若不是我今天有点事,绝对不会拿这这轮椅换吗的。”
“水沉木?”老板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仔细看了看轮椅。
“当然,我从不骗人,老板你怎么看,若是不换我就去别家换。”云卿言推着轮椅就要离开。
老板心动赶紧阻拦,“换换换,你早说是水沉木做的不就行了。”
老板答应换马,云卿言冲着君离尘眨眨眼睛,意思是世界上就没有她办不了的事。
君离尘只能默不作声,他的轮椅换一匹马,云卿言可知道,这轮椅能抵一座大宅子。
她竟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将马牵出来,就扶着君离尘上马,知道君离尘腿脚不方便云卿言只见将其抱起,放在马背上,然后让君离尘慢慢的坐正。
君离尘坐好了云卿言才翻身上马,特别注意后面的君离尘,就怕上马时蹭到他或者是把他推到地上了。
“谢谢,我们走了。”云卿言挥着手就拉着缰绳调头。
感觉君离尘坐着不安全,云卿言将其手拉过来挽在自己腰间,“抱紧了,摔下去可就不好看了。”
话落,云卿言甩鞭驾马。
君离尘双手楼主云卿言的腰肢,发现云卿言的腰围比以前粗了好多。
他的目光不仅有些疑惑,疑惑的不只是云卿言腰粗了不少,更疑惑的是他查过云卿言。
云卿言因幼年被马踏伤过她就对马特别畏惧,别说是骑马,就算是看到马都会调头跑。
难不成这也是云卿言为了陌玉伪装的,还真是为了陌玉牺牲不浅。
想着也是烦心事,君离尘干脆不想,闭上凤眸搂着紧贴云卿言的背部,一阵阵幽香窜入鼻尖,他只觉着心旷神怡。
抱着云卿言他感觉特别踏实,非常安心。
这一路君离尘一个字也没说,云卿言也是专心骑马。
两天的路程云卿言当成一天跑,天黑的时候在一个镇落脚。
本来她这几天就没怎么休息好,她今晚必须要找一处地方睡一觉,否则她的身体撑不住。
如今她们已经进了娄兰国的地界,说话做事就更需心。
若是遇上上午的事情,摄政王的名头可就不好用了。
挑了一家最近的栈,云卿言下马就将君离尘抱下来,关键他躺在云卿言的怀里还心安理得,完全没有一丝的羞愧。
脑袋贴着云卿言的胸前,只感觉软绵绵的,非常舒适。
他这一靠,云卿言的脸颊蹿红,“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