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云卿言跟依裳尽你更在乎谁呢?
战擎刚要去将手绢捡起来,君离尘掌心一股内力,那手绢直奔君离尘的手心飞去。
“就是王妃的手绢。”王妃的手绢怎么会出现在潮田花海外围。
莫非王妃进了潮田花海?
这潮田花海就算是王爷也不敢轻易踏进,因为这花圃里的月季花香有至幻的效果,一不心就可能永远沉睡在幻觉里,永远醒不过来。被潮田花海的主人做成花肥,被搅成肉泥都不会感觉到疼痛。
“王爷,咱们……”战擎看向君离尘,就算是进去,在潮田花海中他跟王爷两人都可能不是里面的对手。
“进去。”
云卿言绝对不能有事!
“是。”战擎推着轮椅向着潮田花海里面走去。
前脚一踏进去,云卿言就随着男人从旁边的青石路出来。
见恢复了正常,云卿言心中窃喜,终于离开了那个吓人的花海。
“你知道皇帝在什么地方么?”君离尘应该已经到皇帝那边了,她这么久都没到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派人寻她。
“你亲人是皇帝?”男人眼睛微眯,眸中的光芒令人脊梁骨发寒。
“算……算是吧。”她是摄政王的王妃,摄政王是皇帝的弟弟,应该算得上是亲人吧。
“你在玩我?”男人突然变脸,拽着云卿言的手臂让她无法逃脱。
“没有,我真的没有。”
“铃铃铃——”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男人猛的看向身后的花海,眉头紧皱,“有人闯进去了。”
不等云卿言反应过来,拽着她就进了潮田花海。
“哎,我不进去,不是说好的见了我亲人再说吗?”
“你这骗子,不守信用。”
云卿言被男人拽着走,她这一路是边走边骂,一直都没停歇。
兜兜转转,结果又回到了潮田花海,奇怪的是这次云卿言进去没有入幻。
男人将云卿言带到一棵大树下,用藤蔓把云卿言绑在那里,让她没有办法逃脱潮田花海。
一旦冲破了幻境,那这潮田花海的香味就对冲破幻境之人没了作用。
“你这个骗子,王八蛋!”
“你不守信用!”
云卿言被捆在树上依旧不依不饶,男人烦的直接用旁边的果子塞住她的嘴,“你再出声我就将你做成花肥。”
云卿言这一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她女子能屈能伸,不说话就不说话。
见云卿言安静了,男子就奔着潮田花海里面去了,脚步还挺急促。
刚才她好像听到那男的说有人闯进去了,这破地方如果不是误打误撞,谁愿意进来。
真是的!
就凭借真的一根破藤蔓就想捆住她?是不是太天真了?
云卿言手臂反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后面的绳结解开了。
“啧,陪你在这?”她怕是吃多了撑得。
除了花还能有啥?
云卿言拍拍手就直奔着往进来的地方走,没走两步就看到两个人影,一个是拽她进来的花田主人,还有一个比较远,她看的不是特别清楚。
怕被发现,云卿言直接往花田里躲,花田里的月离成藤蔓四处爬,再加上有些年头,里面藏一个人完全看不出来。
云卿言在花田里穿梭,本来是想躲着离开,却被外面的声音吸引停住了脚下的步伐。
“今日刮的什么风,竟然把摄政王给吹来了。”
云卿言正是因为听到摄政王三个字才停下脚步,第一反应是摄政王怎么在这里,第二反应就是,是不是来找她的。
云卿言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况,君离尘跟那潮田花海的主人四目相对,还有非常浓烈的火药味。
目测两人应该认识,而且关系貌似还不咋滴。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没有跟那男人说她是君离尘的王妃,如果刚才嘴快说了那她现在估计已经成花肥,埋藏在这数万株月季花之下了。
“云卿言呢?”
君离尘并没有跟潮田花海主人拐弯抹角,也没有跟他寒暄,开口就是问云卿言。
听到这里,云卿言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君离尘能找过来算他还有点良心,但扔下她突然就跑了这事她还是会记下的。
“云卿言?”男人顿了一下,立马想到了之前闯入潮田花海的女人。
原来她叫云卿言。
“你应该知道,进了我这潮田花海的人,最后都变成花肥了。”
“今早有个女子贸然闯入我的潮田花海,沉睡在幻觉里,我刚把搅碎的血肉埋在那片月季花下。”
听着外面的对话,云卿言撇嘴,她被埋在花下?
那现在她是已经死了喽?这男人说谎也不亚于她嘛。开口就来的谎话,完全不需要打草稿,关键还能说的面不改色,能跟她媲美一番了。
“怎么?你好像生气了?”
“那个云卿言是你什么人?你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男人一步一步向着君离尘逼近。
君离尘眸中布满了红血丝,甚至出现了杀意,“既渊!”
这两个字,君离尘几乎是低吼出来的,潮田花海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云卿言躲在花里都感觉发怵,自认识君离尘以来,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君离尘这么生气,那眸中似乎都有红血色了。
君离尘一声低吼,内力荡起气层,周围的一片月季花似乎是受了风吹雨打低头。
既渊伸手,摘下潮田花海里的一朵月季花,“你看看这月季,开的多娇艳。若是没有那些闯进潮田花海的人做养料,这月季花也不会开的如此娇艳。”
“你难得来一次我的潮田花海,不如摘一些放在摄政王府,保证清香怡人。”
“最主要的是,那云卿言也融合在这些月季花中了,看到月季花,你就像看到云卿言一样。”
“我也是好心给你留个念想。”
既渊越往后说,君离尘手背上的青筋就约明显,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愤怒。
最后既渊将君离尘彻底激怒,他青筋暴起的手掐住既渊的脖子,既渊却没有一丝的害怕,“看来,你果然很在意云卿言。”
“那,云卿言跟依裳尽你更在乎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