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再加上最近这发生的事情,原本她根本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可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下子没忍住,眼角有眼泪滑落下来。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气的发抖,连声音也像是咬牙切齿的无奈。
“温浅,我不管我姐和宋蕴知和你说了什么,但我们没离婚。”
说话时霍聿深也没有看她,这平静的语气里面夹着几许威胁的意味。
温浅听着,转过视线看着他的侧脸冷笑。
“那我们现在,和离婚有什么区别吗?是你自欺欺人,还是觉得我还有可以值得你利用的地方?”她停顿了下,又道:“霍聿深,我们离婚吧,对谁都好。”
不可能。
他在红绿灯的路口猛踩下了刹车,忽而侧眸看向她,眼眸里面带着十足的掠夺之感。
“温浅,我不爱听的话,最好少说。”
一路无言。
自这天开始,霍聿深是真的把她相当于关在了家里,曾经生活了很久的地方,转瞬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囚牢。
只因他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他说:“温浅,你听话些,我让你舅舅少遭点罪。”
而他笃定了,她会因为这句话,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也不知那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后来负责打扫的家政看到书房里满地的狼藉,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基本上这房间里能砸毁的都毁了。
那也是温浅唯一一次还和他大吵,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和他说过任何一个字。
这期间也有人给她打电话,有傅流笙的,也有顾庭东的。
傅流笙打进来的电话她一概没有接,毕竟有些事情,她不想再去牵扯到别人,用霍聿深的态度来说,她现在做的任何事情那都叫做无谓的挣扎。
顾庭东的电话她接,可每次她也都不愿意说什么,他在电话里和她说,那套房子已经卖出去了,那笔钱他准备汇款到她账户里。
温浅却阻止他,说:“庭东,再替我做一件好事情吧,你帮帮我安顿好清姨,就在云城,你寻一个地方差不多的房子,你让清姨等等我,很快我就去那找她。”
这是温浅设想之中的愿望,她想着会很快能够离开霍聿深,在一个没有他的城市,和自己仅剩的亲人在一起,什么也不用管。
只是现实,并非如此。
“阿愿,我到底能怎么帮你?”顾庭东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无奈,他明知道她过得不好,却偏偏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帮她摆脱这种困境,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自责。
“不用……”她轻轻出声,嗓音已经开始有些哽咽,许是这几天的日子下来,她都变得有些麻木了。
“庭东,你不欠我什么。一直都是我欠你,倘若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还给你。”
顾庭东听着,抬眸看着不远处的那栋别墅,他的眸子里带着不甘。
明知她就在这里面,他想带她离开,却偏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