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宋小姐,她们两人是一起来的。”
温浅的眸子里不带半点情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是凉凉的,他看不惯她这样子。
他想了想,没再追问下去,而是用命令般的语气道:“明天我来接你回去。”
温浅一听这话就觉得好笑,这个男人不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必须是什么。就像现在,他说接她回去,她就必须跟他回去,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究竟他到底是哪来的底气?
她睨着他俊朗的脸微微摇头,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霍聿深,你确定我们还要有继续纠缠的必要?我现在想明白了,其实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从头到尾都是个错误,从开始就是个错,又怎么去求结局是好的?你姐姐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你的家庭也从来没有接纳过我,我很认同你姐说的一句话,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散了吧。”
她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苍然的薄凉,也是对自己这段可笑的人生做了个很透彻的见解。
遇上他就是个错误,当然就是一步错,步步错。
温浅转身就准备离开,才走了两步路,身后的男人就大步走上前将她拉入怀中。
“谁准你说散就散?”他紧紧抱着她,手臂上的力道越拥越紧,就连说话时的语气近乎是咬牙切齿的沉冷。
温浅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试图分开他的禁锢,她和他此时的距离太近,相互缠绕的气息之间容易让她清晰地想起自己曾经的愚蠢。
一步步向他走近的愚蠢。
“那你还想怎样?你喜欢了宋蕴知这么多年,现在不是正好,不用再从我身上找属于她的影子。”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着,微微蹙着眉,又释然般笑道:“霍聿深,我不和你计较,就已经是我们一家人最大的仁慈。”
终有一天,他会懂。
而她不愿意解释给他听,也不想看到他以后懂她这句话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不计较,是她最大的仁慈,连同着母亲的那一份。
男人固执的抱着她,“温浅,是你先招惹我的,就想这么分开不可能。”
温浅闭了闭眼,并没有多解释什么。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没用。
“我该回去了,你不想清姨出来和你大吵一架,就让我回去。”
霍聿深渐渐松了手。
温浅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笃定她不会走,也走不掉。
所以即使在言语之间都会有这种有恃无恐的底气。
温浅走回自己家里,果不其然清姨在玄关处等着她,见她回来之后脸上这才露出了放心的神色。
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好再失去,她们两人是唯一仅剩下的依靠。
……
第二天一大早,温浅早早的出了一趟门,在医院预约了一整套的fu检。
她的生理期一向是准的,近来或许是和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