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却是一反常态掌住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悲剧收场往往是编剧为了更好的戏剧xing,没什么好看的。”
她摇摇头,不置可否。
不管是戏剧xing还是现实,哪有那么多十十美的结局。
仿若已经没有什么话再好和他说。
她撇开脸,从他的禁锢之中挣脱出去,拉起身侧的被子盖上又是背对着他。
男人的眸色有些沉,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嘴角噙着平漠的冷淡,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浴室里。
其实他在这里温浅就不可能真的睡着,只要和他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就会有种难以言说的压抑,她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紧贴在枕头上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混乱的心跳声。
现在的她根本看不清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也看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后来,当他从身后抱住她的时候隐约能感受到是什么意思,男人身上沾着稍许水汽,和她身上有着同样的沐浴露的香气,明明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们都这么契合,可是事实上……
并非如此。
如果这些事情并没有发生,她还会沉浸在他给的梦靥之中,只是现在这一下,梦醒了。
温浅现在睡觉的时候甚至连内?衣也不脱,当他的手绕至她后背时,她彻底隐忍不住“你别碰我,我身上有病气。”她的语气里面尽是抗拒之意,还带着几分不耐烦,若是可能的话她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更不要说再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但他又怎么会如她的愿?
男人坚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两侧,灼灼黑眸睨着她温淡瘦削的脸颊,在那眸底深处夹杂着几许她看不懂的复杂,却又是他一贯以来的强势,让人拒绝不得。
“温浅,我们一天没离婚,你就还是我太太,当初要我娶你的,是你自己。”
或许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可听在温浅耳朵里就觉得怎么那么讽刺。
是啊,当初是她求着他娶她。
这或许是她做的最错的一件事,还有就是不该在当初招惹上他。只要温浅永远都不认识霍聿深,那关于霍如愿的那一切,她就再也不会知道……
只不过当回头再想起这些的时候,都已经晚了。
他已经解开她后背的暗扣,很直接的直奔主题,她亦是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谷欠望,他有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她,或是迁就或是忍让,或是顾着她的身体,可终究是到头了。她试图反抗,却被他抓住双手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
一时间温浅既觉得怒又觉得耻,她曲起腿挡在身前,他的手掌却顺势落在她膝盖上,再用力分开……
她哑着嗓子出声:“霍聿深,我已经很恨你了,我不知道还能把这份恨上升到什么程度。”
“温浅,是你招惹我的,还想要撇得干净?”他在她耳边,声线暗哑低沉。
或许他是想要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