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事实的犯人,那负责审讯的警官一时之间也是讶异,在记录本上记下一比,正了正神色又问:“动机?”
她不说话。
“你可知,非法持有qiāng械,加上故意杀人,这罪名会有多重?我希望你严肃对待。”那警官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温浅却是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一言不发。
后来,换了一批又一批审讯的人,可也没能从她嘴里撬开任何一个字。
她只承认自己是故意杀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从夜里到天亮,再到第二天的日暮西垂。
再意念坚定的人都撑不下去,可她依旧还是重复以前的说辞,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其他的却是一个字不说。
没有任何为自己辩解,一丝一毫也没有。
她在惩罚自己,想给母亲和舅舅赎罪,她恨他,却也恨自己。
走廊尽头,刚换了一批审讯的人,有两个穿制服的人在一起闲谈着。
指尖有香烟明灭的亮光,清苦的烟雾缭绕中,一人好奇地问:“那女人什么来头?怎么敢在锦城的地盘上动霍家人,也算个人物。”
明显年长的那个男人吸完最后一截烟,随手掐灭,道:“霍家的儿媳fu。”
“什么?”
“那你这么说,她这不是……杀自己的丈夫?”
中年男人丢了手中的烟头,又随手点上一根,“不该你打听的事情别瞎打听,既然她什么也不说,那就继续审着,反正时间也还没到。”
一时间那年轻男人也有些明了,看来是上头压下来的意思……
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出了这种事情恨不得马上把人弄出去,掩盖事实,可那女人已经进来了两天,却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来。
只有一个可能,上面下来的意思。
而在这锦城,要说谁的面子能大过天,只有霍家。
……
温浅那一qiāng到底还是打偏了,医生都说倘若再往左边偏上一些,没准就危险了霍聿深在第三天的下午醒来,是qiāng伤自然不会张扬,也是霍家自家的医院。
麻yào的作用早已消失,留下的只有丝丝线线的痛。
而他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关于温浅的事情。
周衍正犹豫了半晌也没有说话。
霍聿深敛了神色,沉声问:“怎么?”
“太太……被锦城市局带走了。”
“为什么?”他眸色冷下来,语气沉冷,“我不是让人送她回去?”
周衍正不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说话!”
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霍明妩冷着脸走进来,“为什么?承之,你在锦城的地盘上出了事,还想瞒过去?”
霍明妩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怒极,本来她就始终对温浅有看法,听到她竟然朝着霍聿深开qiāng这件事,怒不可遏。
这到底算什么事?
霍聿深沉了沉眸色,道:“姐,她是我妻子。”
霍明妩冷眼看着他,“那你告诉我,那一qiāng是你自己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