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卡里究竟有多少数额,只是这只镯子……
霍聿深见她这踌躇的样子,看了一眼便解释道:“听我母亲说这是我姐chéng rén礼的时候祖母送给她的东西,在她手上戴了也有二十多年了。”
闻言,温浅的面上浮现出惊讶之色,“她……”
她想说的是,霍明妩不是一直看她不怎么顺眼么,怎么……
霍聿深不以为意地握过她纤细的腕子,将那一只翡翠手镯套在她手腕上。温凉的玉质渐渐和人皮肤的温度相一致,在她手上衬得也很是好看。
“我姐也不是难相处的人,她毕竟是我长辈,以后就算有什么事情能让的也就让着她些。”
温浅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听到这话之后反倒是笑了笑,看着他微微有些沉的脸色,她说:“都说长姐如母,我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霍聿深倒也没和她都说什么,只是目光深处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藏在最深的角落之中无人知晓。
同榻而卧,同枕而眠,只是每个人都站在自以为最好的立场上隐瞒了对方一些事情。
温浅的情绪很明显比以往要高涨很多,也可能女人啊就是一种很好哄骗的物种,不管外表装的有多强势或者不在乎,只要戳到心里某个点,那或许就是死心塌地的起初。
夜已过半,她却还是翻来翻去睡不着。
“还不想睡?”男人低淡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微微上扬的鼻音带着些许慵懒的意味,染着夜的靡靡之意。
“吵到你了?”温浅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愉悦,虽然这话问的有些愧疚,但她的语气里也丝毫听不到什么愧疚的意思,反而转过身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看着他。
他说:“也不至于。”
被子下面两人近乎毫无任何阻隔的接触,男人的手环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扣的更近了些。
也是很莫名其妙的冲动念头,温浅突然想和他说一些事情,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始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沉吟了好久之后,她才问:“霍聿深,你真的不在乎我的以前?”
说完她微微抿紧唇,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心跳也有些莫名的加快。
当初她觉得他不过问只是不在乎,他明明是已经知道了她曾经生过一个孩子,为此他还曾去质问过荣竟何,可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没正面质问过她。
那时候她只是觉得,是因为不在乎,所以自然就没有过问的必要。
却也万万没想到,会有一天她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而她会有种想要盘相托的念头。
霍聿深几乎没有想,清淡道:“没什么,毕竟时间不倒退,没人活在过去。”
“你想的可真开。”温浅低声抱怨了句。
她也说不好这是不是她真正想听的答案,可能是她最近变得太矫情了,才会在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上停留很久。
男人的手掌轻抚着她后背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