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那时候是她知道,不过问不是代表不在意,只是觉得没有过问的权利。
而现在,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些,又是一回事。
只须臾之后,温浅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可能是有些退缩了,但依旧想听听他的想法。
“那你现在还要我跟你一块回去吗?”
虽然不是说所有不被家里祝福的婚姻都走不远,但绝大多数如此,温浅很少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就连她自己的父亲也从来不会这样。而面对霍明妩的时候,她的姿态很低很低,不仅仅是因为对那人的忌惮,也是因为那是霍家人。
她没等到他的回答,这通电话就被单方面切断。
温浅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时之间百感jiāo集,这人的耐心就这么差?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不是早该习惯?
温浅索xing关了灯躺下,也许在黑暗中大脑才会更加清晰,能够理智的分析一些事情。
可是越想,她心里就越觉得乱。
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算来算去只是一个宋蕴知。
其他都无所谓,就只有这一个人。
也不知过去多久,温浅又被手机振铃的声音吵醒,依旧是熟悉的号码,她没接。
可能是单纯的闹脾气,也或许是因为实在不想接。
直到第五通电话呼进来的时候她才接起,毕竟她知道霍聿深最缺的就是耐心,能让他耐着xing子打这么多通电话,想来也实属不易。
“你又想怎样?”她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友善。
“你出来吧。”电话那头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之中似是混合着揉碎的风声,却从没有哪一刻让她觉得像现在这样心潮澎湃。
“你又在我家楼下?”
“嗯。”
又是连一句话的解释也没有。
温浅拍了拍脸颊,什么也没说就立刻出门。
依旧是老地方,身形颀长的男人倚着车门站着,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她看到他时最后几步基本上是跑着过去。
男人伸手揽住她,顺势将她搂进怀中。
温浅攥着他的衣角很紧很紧,要是此时是握他的手,她想一定会掐出一道血印子来。
“霍聿深,可能哪天我被你气死也说不准。”她埋首在他的大衣里,声音很闷。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冬夜虽冷,可心口却像是繁芜盛开,一直蔓延至眼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怕你胡思乱想。”
刚才那种情况谁会不胡思乱想?
此时此刻温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是闷闷地说:“你有事情要讲能不能一下子讲完?说一半留一半,好玩吗?”
温浅也不是真的和他计较,只是刚才他挂断电话之后的那段时间,她真觉得不好受。
有种委屈无从诉说的感觉,偏生她又不会把这种情绪表现的太过。
要不怎么说男人的处事方式和女人的思维就是不一致。
他轻抚着她后背的发,低声解释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