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他见温浅捂着手背,英气的眉间微微蹙起,“手怎么了?”
温浅把手抬起来给他看,白皙的手背上三道细微的血痕,语气有些懊恼:“不小心被猫挠了下。”
“猫?”霍聿深眉头拧起。
还不及温浅回答,楼道上一个白色的毛球慢慢往他们这靠近,不正是温浅当初带走的那只猫?又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在温浅身后不远处停下,也不敢靠近。
“那个……我上次把它送给我朋友了,我那朋友要出国一阵子,怕这东西在家里饿死,一直换人养也不太好,所以我就带回来了。”
温浅一边解释,一边抬眼看向霍聿深的神情,生怕他不喜欢这猫就又给丢出去了。
哪知道霍聿深越过她,走到那只白猫面前,两个多月这猫倒是长大了不少,鞋尖蹭了蹭猫的身子,意味不明道:“畜生就是畜生,换个人养就不认主,养不熟。”
温浅听着这话也不太舒服,便解释道:“也不是这样,傅时宁和我说这猫到了发情期,这才脾气变得不太好,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霍聿深对这些长毛动物没什么感觉,不像荣竟何,家里一养好几只。
“你和傅时宁怎么认识的?”霍聿深想起之前有好几次,见到她和傅时宁在一起,随口问道。
“因为他姐姐。”
“傅流笙?”
“嗯。”
霍聿深点了点头,和他想的没什么偏差,以前萧景川和他说过这么一回事,只是那时他没往心上放而已。
继而又问:“傅流笙躲去了哪?”
温浅摇摇头闭口不言,“不知道。”
“说谎的能耐有待加进。”男人狭长的凤眸上扬,似笑而非。
温浅微抿着唇,本想要解释,可一想,对着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索xing作罢。
而后,温浅到楼下找到医yào箱,从里面拿出酒精棉在手背上擦拭消du,破皮的地方一旦接触到酒精微微刺痛。
霍聿深看到她就这样把伤口处理了,拧着眉问:“不用去医院打针?”
温浅丢了棉签,看着他摇了摇头说:“应该不用的,我给它打疫苗,也是一直养在家里的猫,消消du就没事了。”
“保险一点。”霍聿深执意道。
“你没养过猫你不知道,这真的没问题。”温浅知道怀着孕,有些事情也会格外的注意些,她说没问题那就是真的没问题。
他沉默了须臾,语气平淡薄凉:“你随意。”
言罢,霍聿深往二楼上走去,只留个了她一个颀长英挺的背影。
温浅想不明白自己这又是哪里惹到了他,这脾气真是yin晴不定。
温浅在一间客房里洗了澡出来,正拿着一块毛巾擦头发,就见霍聿深在沙发上坐着,手里的动作一顿,问道:“你不回自己房间,有事吗?”
他看样子是等了些时间,手边放着一本翻开的杂志,此时他的身子向后靠目光倨傲睨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