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可是正儿八经的副县长,不能意气用事。”李铁狠狠地搂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即放开他悄悄抹了一下眼睛说道。
“草,这个身份算个鸟啊?如果不是辰哥当初让我留下来,我死活也要跟你们走的。”吴泽呸了一声道。这些日子,想这些兄弟着实想得苦了。
“小泽。”梁辰的声音在身畔响了起来,吴泽猛一转身,眼圈儿登时又红了,面对这位决定了他一生命运的大哥,他实在控制不住心底的情绪,二话不说,就跟一头老虎似的扑了上去,一把就将梁辰抱住了,险些没把梁辰扑倒在那里。
“辰哥,你太残忍,太心狠,也太不公平了。几乎把所有的老兄弟都带走了,却凭什么非要让我留下啊?让我一个人跟没了魂的行尸走肉的在那个肮脏的官场里混,我现在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辰哥,我求你,这一次,就让我留下来吧……”吴泽眼泪哗哗地往下淌,他委屈,真的很委屈。
梁辰拍着他的后背,叹息了一声,“小泽,不要这样想,其实我们朝阳还会回去的,我们分别不了多长时间,我向你保证。暂时间,你就委屈一下吧,你要从未来的发展来考虑,朝阳,必须要有一个政治上的帮手和内应,而我们朝阳只有你具有这样的天和地利人和的条件,所以,这个责任也必须要由你来挑。凡事从大局考虑吧。不过,你放心,我向你保证,给我半年,最多半年的时间,今年年底,我们肯定就能回到华夏,那个时候,我们兄弟再聚首。”
“嗯。”吴泽擦了擦眼泪,狠狠地点了点头,辰哥已经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也只能暂时“委曲求全”了。
“辰哥,我也来了,哈哈,辰哥,我在这儿呢……”这个时候,身后又响起了一个声音,梁辰回头一看,禁不住乐了,放开了吴泽,大踏步地走了过去,将对面正走过来的牛玉才狠狠一把搂在了怀里,“哈哈,玉才,你怎么也跑过来了?你老妈最近想家,可是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你呢。没想到,你小子也在搞突然袭击啊,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跑过来了。”
“哎哟,辰哥,我说你轻点儿行不行?都快把我勒背过气去了。其实我在那边待着也没啥事儿,那个破报社也没什么意思,和老爸商量了一下,老爸办了个提前退休的手续,就这么着,我们爷俩就过来了。对了,还有我姐,我姐夫,这一次也都陪着我们来了。如果没有姐夫,我还真都不知道你在哪里呢。”牛玉才被梁辰勒得哇哇大叫,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出来,『揉』着胸口长喘大气地道。牛玉才的父亲牛局在一旁微笑望着梁辰,而古冬冬则依偎在易水寒的身畔,妙目流转,一刻不停地望着梁辰,尽管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但她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说不出的好奇来。
话刚说到这里,还没等说完,旁边一阵淡淡的香风掠过,梁辰眼一花,以他的眼力居然没有看清楚旁边的人是谁,随后,就看见一个身影已经冲了过来一把便将牛玉才死死地抱住,再也没有分开过来。
“儿子,好儿子,妈好想你啊……”赵盈香哭泣的声音传了过来,让人闻之心酸。
“妈,我也想你。”牛玉才原本还想充一充钢铁硬汉,可是这一刻却实在控制不住心底下的情绪,抱着老妈哭得了个稀哩哗啦。
旁边,古冬冬和牛局也走了过来,赵盈香惊喜jiāo加地把他们一把全都搂在了怀里,搂得死紧死紧的,就像是搂着一堆稀世珍宝,也不愿意放开半点儿。
一家人终于在这个遥远的非洲东海岸再聚首,这一次,他们是再也不会分开的了。
“李吉,李吉呢,跑哪里去了?”这个时候,一个白白净净、大眼睛圆圆、长得俏丽无比的娇俏女孩儿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棒棒糖『tiǎn』来『tiǎn』去的,睁着双大圆眼睛左右看个不停,见着人就问李吉的下落。
一群朝阳兄弟们哪里还不认识?这位看似可爱天真的妹纸,分明就是曾经在朝阳医院用铁夹子暴打李吉后来又被李吉追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