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挺直着身拔,坐在大殿上,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下面是赵飞燕、杨玉环两人,后方还有一个雪娇,自从被韩毅带入着深宫大院,两人就仿佛有天壤之别一般。
韩毅忙着应付朝臣,时不时还要安抚赵飞燕和杨玉环两人,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怀雪娇,此刻赵飞燕一双媚眼看着韩毅,举起手中的酒杯知礼道“大王天冷了,臣妾为大王舔制了一些衣物,大王可随臣妾去试一试”
“好好好!难得爱妃有心了!”韩毅一脸笑意,看着赵飞燕大着的肚子,想来还有一个月左右便要出生了!又看向一旁的杨玉环道“你们两人即将分娩,孤这一个月就在这阳翟待着,好好好好陪陪你们!”
韩毅也是深思熟虑,魏嫣雨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才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想想韩毅也是后悔,但杨玉环两人都一脸宽慰道“多谢大王!”
一旁的杨玉环却是抚摸了自己的大肚子,看着赵飞燕笑眯眯道“一些衣服就不要劳烦大王了亲自前往了,不然派人送来就是了!是吧赵姐姐!”
“是啊!妹妹还是小心点,免得凉的吃多了,千万不要着凉了啊!”赵飞燕看似脸关切的对着杨玉环说着其实心里已经将杨玉环骂了个狗血淋头。
“谢谢姐姐关心!姐姐也是啊!”杨玉环依旧面不改色。
韩毅看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明知道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却还是将两人找来,本意是一碗水端平,但不曾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着下方低头吃饭的雪雁韩毅心里似乎有了注意,无奈道“你们两人都大着肚子,孤乃是个粗人,就不在你们那就寝了”
说完韩毅便起来了,杨玉环和赵飞燕也慢吞吞小心翼翼的起身,对着韩毅道欠了欠身。
韩毅连忙移步,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这里的味实在是太重了,许褚和典韦两人连忙跟上,自从回了阳翟,四人便分成两人一组,分白天和黑夜。
典韦看着韩毅道“大王可是心里想到什么!”
许褚也在一旁憨厚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韩毅看着这两个站在说话不腰疼的两个人,无奈的看着殿外,双手插袖,看着外面的大雪,道“她们两个争风吃醋孤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不闹出什么滔天大祸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两人虽然是虎将,但对于韩毅都有一种莫名的敬畏。
韩毅看着两人道“还是没有晨儿的下落吗?”
“大王!”许褚有点哽咽的看着韩毅。
典韦也不敢隐瞒,看着韩毅道“大王还是去问一下天机营吧!毕竟找寻世子的下落都交给他们了!”
韩毅看着面前的大雪严肃道“走去天机营!”
”是!”两人领命道。
说着典韦许褚带着韩毅去向阳翟城内荒废的庙宇,此刻李儒、辛弃疾、冯亭、郑卒开四人仿佛提前得到消息一般,在庙宇面前待命。
韩毅看着四人,笑呵呵道“你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孤刚说要来,没想到你们竟然在这里候着了!”
李儒还是以往的样子,普普通通连衣服都是洗的发白的布衣,头代发冠衣冠楚楚,虽然有点旧,但总被穿出一种神采奕奕的感觉,看着韩毅道“大王妙赞了,这是我们必不可少的工作,如若不能好好保护大王,恐怕我们也是不用当这个十司了!”
韩毅却是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带孤进去吧!”
“是!”
辛弃疾一身黑衣,从怀中拿出一道奇形怪状,像是一个弯勾又似钥匙一般的武器,只见辛弃疾将钥匙插入庙像的左手,向左转三圈,又向后一拉,向右转三圈,庙像这才移开!
韩毅看着这个机关,心里暗道恐怕这李儒是动用鲁班的力量啊。
冯亭看着韩毅道“大王请!”
韩毅看着冯亭道“在这可还习惯!”
“这天机就是一张地图,可以观看天下大势的变化,但凡是有权有势的家族、悍匪、都有明确的记录,可以明确的说,除了几个盲区,其他的都没有任何问题!”冯亭也是胸有成竹道。
“盲区!”韩毅严肃道,同时也顺着道路进去,一进去就看见十几个人忙来忙去,几个老卒拿着笔记录着什么。
韩毅向下望去,只见下方还有三层,数千个身影忙来忙去,中间还放了一个类似地球仪的东西,李儒看着韩毅道“大王请!”
“你们还是和孤说一说这盲区是怎么回事吧!”韩毅严肃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主要是草原、以及秦国以西的地方,楚国以南、燕国以北的地方!”冯亭说道。
韩毅也是无奈了,这几个敌方自己也不过是因为有系统的原因,这才一知半解,但还是了解的不多,如今他们能够知道也是不容易啊。
韩毅看着四人关切道“今日孤来此是为了问问我儿可有消息了!”
“这!”李儒尴尬道,看了一眼郑卒开,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郑卒开无奈道”大王那钟无艳实在是厉害,行事滴水不漏,我们一开始也是派人去查,但不知道怎么了,当靠近秦、魏、韩三国原来的交界处便了无音讯了,我们也发动了三国中的暗卫,但依旧是了无音讯!”
“混账!”韩毅勃然大怒。
所以人都听见了楼上的动静,都跪伏在地,李儒也是满头大汗,而辛弃疾跪在地上,看着韩毅道“大王不必着急,此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以我们现在的人手,也只能勉强控制整个战国的达官显贵,有权有势的人,如若在将人散发到一县一城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韩毅意识道自己失态了,看着下方的众人道“天机十司尔等已经占四了,孤希望你们可以帮我好好留意一下!”
其实韩毅又哪里知道,韩晨就这样回去,没有魏嫣雨的保护,面对那两个豺狼猛虎,恐怕活不了多久,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轻轻松松的活着。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