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希背上的鞭伤已经结痂,可是交错纵横的粉红色伤痕依旧触目惊心。
anbanbanbanb林可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他背上一条较深的伤痕,道“这么深的伤口也能这么快就全部结痂,沧随子的药还真是神奇。”
anbanbanbanb明希不以为然“姑姑的药固然好,但是主要还是我身体好,比一般人要好得快的多。”
anbanbanbanb“所以,你伤口一结痂就跑来这里泡温泉了?”林可不理会他言语中的自傲,顾左右而言他。
anbanbanbanb“是啊,好多天没洗澡,我身上都臭了。”明希说道。
anbanbanbanb林可突然想起,她好像也有七日没洗澡了。
anbanbanbanb不想还好,一想起来,便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他将明希的衣服重新裹在他身上,推着明希往外走“你去林子里给我盯着点,我要去洗澡。”
anbanbanbanb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林可全身的酸疼好了许多,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深深地倦意她在悯真阁没日没夜的翻阅资料,再加上登了半日多的山,身体早已到了极限。
anbanbanbanb林可穿好玉锁给他带来的衣服,晃晃悠悠得往外走。
anbanbanbanb“玉锁,玉锁”林可喊。
anbanbanbanb玉锁没有过来,倒是明希过来了,明希说“玉锁回去了,走,我跟你一起回去。”
anbanbanbanb林可看着明希,眼睛微眯,她冲着明希上前快走了两步,可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拧眉停滞不前,只是盯着明希宽阔的胸膛看。
anbanbanbanb明希笑道“周围没有别人,你放心吧!”
anbanbanbanb林可像得了赦令一般,扑通一下扑到明希怀里。
anbanbanbanb明希心中软成一团,亦反手将她抱在怀里。
anbanbanbanb“林可,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明希轻声在林可耳边呢喃。
anbanbanbanb没有回应,明希发现林可有些不对劲,她似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明希生怕她会滑下去,将她搂的更紧。
anbanbanbanb明希静下心来,认真听着怀里的动静。
anbanbanbanb没一会儿,听到林可均匀的呼吸声。
anbanbanbanb居然睡着了!
anbanbanbanb明希有些哭笑不得。
anbanbanbanb他是真的很佩服林可这种只要想睡,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的特性。
anbanbanbanb本来他故意支走玉锁是有话要对林可说,现在可好,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了。
anbanbanbanb明希无奈的将林可打横抱起,将她送回了她的房间。
anbanbanbanb林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时而梦见她带着皇冠睨视天下,唯我独尊,时而梦见她被人欺凌,求死不能,时而又梦见自己饥寒交迫,与狗争食
anbanbanbanb梦境不断的变换,而她的身份似乎也在不断的发生着变化。只是梦境中居然十有是噩梦!
anbanbanbanb最后,她梦见了乔可馨。
anbanbanbanb梦中,她问乔可馨“你为何不愿醒来,既然与欧阳临川相爱,为何又忍心让他失去你?”
anbanbanbanb乔可馨对着她微微一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你为何不愿醒来,你应该知道啊,为何却来问我?”
anbanbanbanb林可听不懂她的话,心中很着急“就算我们是一个人,我也没有你的记忆,我怎会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anbanbanbanb乔可馨说道“不是我不愿醒来,是你将我的记忆强压在心底,不让它恢复罢了,林可,你还不明白么,你爱上了别人,所以你打心底不愿承认你曾经爱过欧阳临川的事实!”
anbanbanbanb“不是的,爱他的人是你不是我。”林可反驳道。
anbanbanbanb“林可,我们的灵魂已经合二为一,我心痛就是你心痛,我所思就是你所想,你以为我爱的人你会不爱?”
anbanbanbanb乔可馨悠悠的说“我不该怪你,毕竟刚开始逃避的人是我,才导致你记忆的缺失。”
anbanbanbanb“可是以后,你不该逃避了,你也不能逃避了。”
anbanbanbanb“乔可馨,你什么意思?”林可心中气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何要搞得这样高深,还说你是我,我怎么会是这种故弄玄虚的秉性?
anbanbanbanb“林姑娘,林姑娘,该醒醒了!”一阵急促的呼唤声将梦境打碎,林可惊醒。
anbanbanbanb睁开眼,见玉锁正担忧的望着她。
anbanbanbanb“林姑娘,你已经睡了一天两夜了,起来出去走走吧,再睡下去怕是要睡出病来。”
anbanbanbanb林可起身坐起来,抚了抚发胀的脑袋,说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一晚上的梦,累的很,感觉跟没睡一样。”
anbanbanbanb林可起来后,望着雾隐池的方向发呆。
anbanbanbanb到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雾隐池真的有唤醒沉睡灵魂的力量?
anbanbanbanb只是为何自己会做那个那么长又那么真实的梦?
anbanbanbanb用过早饭,空空子就过来,他带着一面铜镜和一个刻着奇怪花纹的木雕过来的。
anbanbanbanb一阵寒暄过后,空空子将铜镜和木雕摆在案几上,说道“老夫知道,林姑娘对自己的身份尚有疑虑,特来给姑娘解惑。”
anbanbanbanb林可狐疑的看了玉锁一眼,见她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心中了然自然是玉锁讲给空空子说的。
anbanbanbanb“这个铜镜是玄学宝镜魂印。”空空子说道“每个人魂魄的形状都是唯一的,当年我们为了防止牵魂圣女对真帝残魂做手脚,便用这魂印照出了真帝残魂的形状,并将之刻于木雕之上,每次牵魂圣女接替的时候,我们都会用魂印照一下真帝残魂的影像,并跟木雕雕纹对比,若是跟木雕雕纹一样,自然是真帝残魂无疑了,若是不一样,这说明真帝残魂已被人偷梁换柱,而事实是,七代牵魂圣女,六次接替,无一次出意外,现如今玉锁身上的残魂还是真帝的。”
anbanbanbanb林可冷声“玄学什么的,我可不懂,自然是你们怎么说怎么是。”
anbanbanbanb空空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命令玉锁“将真帝残魂牵引你心口,我要用魂印照一照。”
anbanbanbanb玉锁得令,果真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的比划了一番,最后双手落在心口处。然后说道“道长,已经牵引到心口了。”
anbanbanbanb空空子点点头,用魂印对着玉锁的心口处照了过去,这时,怪事发生了,原本平平无奇的铜镜魂印霎那间光芒四射!
anbanbanbanb在魂印的照射下,玉锁身后勾勒出她纤巧的影子。一般情况下,这影子就该是均匀的一片暗色,可奇怪的是,在玉锁影子的心口部位有一片形状怪异的亮点在上下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