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那边的萧飞言忙的焦头烂额的,找了好几十个村医,终于有一个村医知道战马为什么会全部突然病倒了,不是马瘟,也不是被下毒。
让人想都没有想到的居然有人在平时给马匹放牧的大草原上种下大量的三叶草,看起来一个极其细微的细节就足以造成如此自大的后果,战马放牧的地方是会固定更换的,可能是东边三个月,西边三个月,不过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处地方,就是因为这样固定的移动方法让他们这次吃了一亏。
三叶草对马匹来说是不幸运的象征,长期服用会造成腹部绞痛及引起口疮,毒素累积在体内会造成马匹的死亡,这么常见的野草很容易被人忽视。
萧飞言去了大草原上观察,一圈下来遍地的三叶草,那密密麻麻的程度让人头皮发麻,基本上都要变成单一物种了,而且是马匹会去的几个草原都有同样状况发生,其他地方都没有这样,所以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
能长期接触到马匹的人又可以前往大草原的人多的数之不尽的,不过范围缩小了,要找到元凶就相对比较容易,嫌疑人多达两万人,包括骑兵和侍候马匹的马夫。
所有嫌疑人都被列了出来,萧飞言把他的杀气全开了,他也不是故意的,真的气到想收都收不住,他一排一排的走去一一扫过,那些做过坏事的顿时无所遁形,眼神闪缩那心虚的模样谁看到知道心有鬼。
h军师把那些心虚的人全捉了出来,直接扣押,绝对不能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机会。
有些人心虚是因为做了偷j摸狗的事情,跟战马没有一丝关系,真的肇事者只有区区五个人,经过一星期的严刑审问他们终于把事情经过都斗出来了。
萧飞言本来就猜到是太子了,能跟他有如此十怨九仇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不过这次他也要给他那不用脑子的太子皇兄点个赞,这计划最少要筹备一两年才能达成的,跟他平常短视愚蠢的作风,这次真的是天渊之别了,不过管他竿头日上还不是被自己解决了,他可要认真想想如何利用这次捞到最大的好处,麻烦了他这么久就别想全身而退。
敌军那边被萧飞言坑久了,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次六爷知道要瞒的过敌军的眼目是不可能出,他反期道而行的对外大肆宣传我军战马因不知何事全数病倒,敌军想了想就算马瘟也不可能全数病倒吧,这必然有咋,自作聪明以为避开了萧飞言的诡计,都后来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发生了,攻陷他们的机会就在自己眼前白白飘过,冤得他们那边的将军一个月吃不下饭的,一把把那些通风报信的人全杀了。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终于闻下来的萧飞言顺便处理了一下平时在京成处理不来的事情,宫里那天天飞来的信鸽真接被六爷烤了。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一向自律无比的萧飞言,这几晚都被自己的大兄弟高到睡不着觉,龟头肿得隐隐作痛,给它开了几次荤就闲不住了,那个小骚包一次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内,怎么弄都弄不掉的,自己也吓到了什么时候开始他常常想起这默默无名的小女官了,不行,难以自拔的感觉让他很不安。
从床上弹了起来,随便披上一件外衣就走出了帐幕,小雀子到了军营了,看到王爷出来立马跟了上去,萧飞言昂首阔步地走去了军妓所,他相信一定是因为太常c同一个人了,所以才会这样的,他得换换人解解馋,萧飞言还未察觉到自己心动的痕迹,就算察觉到他也死不会承认的,堂堂一个大男人爱上一个女子多丢人。
到了军妓所门外的士兵见到六爷居然半夜三更到访,那不可思议的脸表露无遗,连忙向王爷行礼,里面的管事听到外面的声响立马跑了出来迎接这尊大佛,吓到他心肝都抖了,天要下红雨了吗?百年难得一遇啊,自从他在这边工作开始就没有再见过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元帅了,就算是程上将或是h军师他都有见过一两次,没想到今天王爷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王爷,您来是?」管事一脸阿谀奉承的脸说道。
萧飞言一句话也没有说像看智障一样盯着他,这军妓所还能有别的服务吗?
「呃,是下属愚蠢了,王爷里面请。」被王爷一盯本来还在胡思乱想的管事吓得回魂了,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心想着真的蠢死了,来这里还能做什么。
萧飞言走了进大厅坐着,管事给王爷上了茶让他先遏一遏,自己走到后院好好挑一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侍候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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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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