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戴套......
被他一个吻哄得有些放飞自我的林觅纵目瞪他,“不可以这样的,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倒像发脾气了。
这本来也是男人该注意的问题。刘正阳容忍她的小脾气,捏捏她的脸说:“下次注意。”
她得寸进尺地轻哼了声,他“嗯?”了下,看她掩着胸走进浴室,便也跟上,从盥洗台拿起一支电动牙刷。那是一对的,他的白色,她的粉色,应该是她买的,他以前从不注意这些东西,但同居生活,两个人总有“共通性”。
他隔着浴室门说:“周六跟我去趟澳门。”
林觅一顿,“周六我有越剧表演!就是现在排的这出,在大剧院演的。”
“几点演完?”
“上午十点到十二点。”
“等你。”
......等我?来得及吗?
周六那天林觅下了舞台,连忙和大伙儿拍了几张合照,又旋风小子似的跑入化妆间,脱下层层迭迭的戏服、摘下假发头套,连妆都没卸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要急死人!
吕逅逸还跟了她几步,问怎么了。她急得说话都要打结,“家里出了点事,你别跟我了,我急着出去!”
刘正阳的车就在观众出口处等着呢。
她钻上车,刚好迎着他,给他一脸五彩斑斓的舞台妆容,他好像嫌弃了,头部往后仰了仰,“擦干净。”
她的行李是昨晚就打包好了,让他今天坐车一起带的。化妆包呢,就是她出门前塞给他的一个收纳袋。她嘱咐了他两遍,说不要和行李放在后备箱,要放在车上......大抵是她平时喜欢给他保姆式照顾,也把他当小孩子,不能让他吹冷风、喝冰水,怕他感冒,他觉得太啰嗦了,便在床上迷迷糊糊地低斥:“知道了烦死了!”
林觅今天这妆不好卸,化都化了两个小时,发尾上还有一些发蜡,导致打结,她把脸擦拭干净后试着慢慢去解,但是徒劳,那必须洗头才行了。于是她问:“到了澳门是先去酒店吗?”
刘正阳说:“你可以先化个妆,去了酒店就要见人。”
“那衣服......”她只穿了戏服里面打底的白短袖,白雪纺阔腿裤,像睡衣似的。
他瞟了一眼,双手抱臂,手肘却有意无意地蹭到她那薄薄衣料包着的浑圆边缘,“到了赶紧换。”
你想急死我......林觅在心里想着。他们坐车到了一处专供私人飞机停靠的机坪,这片地方林觅之前来过,因为隔壁就是高尔夫球场。当时刘正阳带她来玩,同行的企业小开们也都带了女伴,他们都不让女伴打,就刘正阳问她会不会?
她略知一二,打得不好,引起大家笑话,他也笑,笑容有些腼腆,护着她说:“没事,我教你!”
于是大家又不笑了,改成了调侃他“对女朋友真好”。
事实上,自己的女人打扮得光鲜亮丽、受宠,身为男人,他会自带荣光。
因此刘正阳从不会把她藏着掖着,他会大大方方地带她出来,出入一些大场合,也准许他挽着他的手臂。
好比今儿个,他应朋友邀请到了澳门参观新赌场。下了直升机、入住银河酒店后,他领她到楼下的餐厅和朋友们打招呼。噢,原来一起来的还有熟人呢,米莉姐也来了,她跟着她家老陈先生,还有繆先生,他带着joj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