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了什么。仅仅是把他认作这个人罢了。这以后你到店后面去，把枪只登
记表给我留在这儿就是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dquo;
自然，自然，rdquo;斯坦伯格说，我很明白。不过有一点不清楚。rdquo;
什么？rdquo;梅森问。
那50 美元是从哪儿来的？rdquo;
梅森拍拍裤兜：这不，在这儿，索尔。rdquo;他掏出一沓钞票，从里面拿
出50 美元，递给当铺老板。
你要带什么人来？rdquo;他问，是这么回事吗？rdquo;
我要带个人来，rdquo;梅森说，我也许要做点儿戏，不过你照着我说的
做就行了。这样行吗？rdquo;
当铺老板用他胖乎乎的手指把50 美元爱惜地折起来。
我的朋友，rdquo;他说，你干什么对我都无所谓，我说什么都行，而且
会说得响响亮亮的，你放心吧。rdquo;
那就好，rdquo;梅森说，到时候指认那个人时，不要动摇。rdquo;
斯坦伯格把50 美元揣进兜里。那当然了。rdquo;他说，头摇得像个拨郎鼓
似的。
佩里middot;梅森吹着口哨走出当铺。
14
弗兰克middot;洛克坐在编辑部办公室，两眼盯着佩里middot;梅森。
我知道他们在找你呢。rdquo;他说。
谁在找我？rdquo;佩里middot;梅森漫不经心地问。
记者、警察、侦探，好多人呐。rdquo;洛克说。
我见他们了。rdquo;
今天下午？rdquo;
也许昨天夜里。怎么了？rdquo;
没什么，rdquo;洛克回答，只不过他们现在找你的方式不同罢了。你有
什么事？rdquo;
我就是顺道来这儿告诉你爱娃middot;贝尔特已经书面请求对她丈夫的遗产
管理了。rdquo;
这和我有何相干？rdquo;洛克问道。他那浅褐色的眼睛盯着佩里middot;梅森。
这意味着爱娃middot;贝尔特从现在起开始掌管一切事务。你要听命于她
了。rdquo;梅森说，还意味着，由于我是代理她的委托律师，你要从我这里听
取命令。你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封杀任何有关比奇伍德酒店事件
的文稿。rdquo;
事情真是这样吗？rdquo;洛克不无嘲讽地说。
事情么，rdquo;梅森强调地说，就是这样。rdquo;
你是一个人们说的那种乐观者吧。rdquo;
也许是，也许不是。你给爱娃middot;贝尔特打个电话好了。rdquo;
我不必给爱娃middot;贝尔特或者其他任何人打电话。我在管理这张报纸。rdquo;
你准备就这样下去，是吗？rdquo;
就是这样。rdquo;洛克不加思索地说。
如果我们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我会再跟你谈的。rdquo;
你得谈得比上次好点儿，rdquo;洛克说，否则我没兴趣去。rdquo;
那么，我们也许可以随便走走，看看能不能达成共识。rdquo;
干嘛不在这儿谈？rdquo;
你可知道我对这个地方的感觉如何，rdquo;梅森告诉他，这个地方叫我
不安。我不安的时候不会谈什么的。rdquo;
洛克迟疑了一下，最后说：那么，最多给你15 分钟时间。这一次你得
说点正经的。rdquo;
我会坦言直陈的。rdquo;梅森接上。
好吧，我总是乐意去冒险的。rdquo;洛克说。
他拿上帽子，跟梅森一块儿来到大街上。
我们是不是叫辆出租车四下跑跑，直到我们找到一个看上去差不多的
地方，在那儿我们可以谈。rdquo;洛克说。
那我们走过这个街区，绕到街角那边去。我要肯定我们找的出租车是
没有被人事先安排的。rdquo;梅森说。
洛克扮了个怪相：哦，别来这种小孩子把戏，梅森！放稳重点！我在
办公室装监听设置，仅仅是当我需要的时候，可以有个证人听到谈话的内容，
但别以为我会费神费力在外边也装一堆这玩意儿，所以你不妨有什么说什
么。你尽可以从摩天大楼顶上把你以前说的任何话喊出来，也不会产生任何
影响。rdquo;
梅森摇摇头。
不，rdquo;他说，当我干正事时，我只用一种方式来办。rdquo;
洛克皱皱眉，我可不喜欢你的方式。rdquo;
很多人都不喜欢。rdquo;梅森承认道。
洛克站着不动：这对你有何帮助呢？梅森，我可要回办公室了。rdquo;
要是这样，你会后悔的。rdquo;梅森警告他。
洛克稍一犹豫，最后还是耸了耸肩膀。
好吧，rdquo;他说，咱们走吧。反正已走了这么远了，我倒想看看究竟。rdquo;
梅森在前，两人沿着街一直走到索尔middot;斯坦伯格的当铺。
我们进去。rdquo;梅森说。
洛克瞥他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怀疑。我不会在那里边谈的。rdquo;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