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七笙冷漠的扫了一眼众人,眼底闪过一抹森寒的精光。
勾着红唇,张扬轻狂的睨着元战,语气幽幽的说道,“一个从我踏进元府那天起,就开始想要害我的人,算哪门子的长辈?”
元战和白莲华一时被堵得哽噎,元七笙说的确没错,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怪她是元晔天的女儿!
要是她能够安分守己的待在妖岭边境,他或许还能留着她。
可是现在迟了!
元七笙不但回来了,还三翻四次的让他在北冥臣面前下不来台,现在还公然杀了他的侍妾,这不等于是在他头上拉屎吗?
本想留着她,等太子回来之后好好羞辱她一番后,再将她体内的毒催发的,可现在,他留她不得!
“你贪图北冥王的权势,不惜用元家的财产来跟他攀关系,搬空了元府二十万黄金,你这么做于你有何好处?”
“二叔你是老糊涂了吗?”元七笙笑意吟吟的看向元战,“明明是你欠了北冥臣黄金,他好心把收据给了我而已,我不过是买了点灵草,我何时趋权附势了?”
元战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人多,觉得有人给他撑腰了,整个人都显得特别飘。
至少在元七笙眼里,他就是这样的。
“你在府中生事,我身为你的二叔,去你的院子里不过是踩坏了几朵花而已,可你呢?竟然任由北冥臣来向我讨债,你这不是胳膊往外拐,帮着外人来挖空元府是什么?”
元七笙觉得有些讥讽的轻笑出声,那是踩坏几朵花而已吗?
那可是将她前院整整一片花草都毁了好吧,不然北冥臣怎么会那样生气?
“那是二叔你自己自找的,怎么能怪侄女我呢?”元七笙觉得自己站累了,看了一圈已经没有位置给她了。
意念一动,凭空拿出一张软椅放在了大堂中央。
突然就这样在众人错愕鄙夷的目光中,心安理得的坐在软椅上。
众人:“……”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目中无人,嚣张轻狂的犯人!
没错,元七笙在她们眼里,此刻就是挖空了元府的犯人。
元七笙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睨着元战和白莲华那张阴沉沉的脸,“二叔怎么不继续说了呢,我听着呢。”
“你,你果真是元晔天和沈蕴的女儿,都是一样的不要脸!”元战气得脸都歪了,指着元七笙继续指控道,“逆魂鞭呢,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元战将一张纸拍在桌面上,“这是百草堂送来的警告函,限元府明天结清二十万黄金……”
“等等。”元七笙打断了元战的话,“二十万黄金不是向元府要的,而是二叔你自己欠北冥臣的,难道二叔你是想把自己的账算上整个元府头上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七年前自从我父亲让出了这个家主之位后,爷爷他似乎并没有为重新选择家主吧?”
元战的脸色阴郁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既然二叔你不是家主,你想动元府的账库,是不是还不够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