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独食,有好事想着兄弟,仗义!rdquo;赵联排也不解释,忙不迭的走了,脚步轻快,都快飞起来了。
赵联排打包一份干炒牛河,一杯珍珠奶茶,来到出租屋,赵小燕还没起床,当着他的面爬起来,白花花的后背在阳光下闪耀着青春的光彩。
叔,我给你说个事儿。rdquo;赵小燕戴上了罩子,示意赵联排帮自己扣上搭扣。
啥事,你说。rdquo;赵联排很娴熟的单手就扣上了。
有个神秘的帅哥,让我帮着找一个人hellip;hellip;rdquo;赵小燕絮絮叨叨的,将她的经历告诉了赵联排,叔,你说我该咋办?rdquo;
还能咋办,要钱!rdquo;赵联排心中大喜,没使手段呢,赵小燕就把秘密和盘托出,看样子是想拉自己当同伙呢。
对哦,我得要钱。rdquo;赵小燕打定了主意,她虽然是做白日玛丽苏梦的年纪,但毕竟在社会上混了一段时间,见识过残酷的现实,那种长得像蔡徐坤的帅哥远不如赵联排这种胖子来的实际。
那要多少合适?rdquo;
十万!rdquo;赵联排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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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太黑心了吧?rdquo;收到消息的路老师瞪大眼睛,子昂,你问问她怎么不去抢?rdquo;
十万,我给她。rdquo;子昂平静地说道,我要手刃仇人,多少钱都值得。rdquo;
如果卢振宇在这的话,会认出子昂正是从锐银广场地下停车场带他去滨江锦官城的那个人,除去假发和浓妆,他少了三分妖艳,四分妩媚,只剩下三分英气,如果再穿上普通的衣服,弄的蓬头垢面,丢在人群中照样找不出来。
手刃?rdquo;路老师问道,是不是太简单了,我知道满清十大酷刑,要不要试试。rdquo;
子昂并没有被逗笑,他很严肃的对待这个问题,任何酷刑都比不过心理上的伤害,可惜我找不到她的家人,不然我会当着她的面杀掉她最爱的人。rdquo;
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捏在子昂瘦削白皙的手掌中,看来手刃rdquo;并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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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绿皮火车上,雪姨和花姐正在吃泡面,桶装的统一红烧牛肉面,桶里还加了根火腿肠,两人是在去近江的旅途上,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三大爷横死,小燕子失联,只剩下她们姊妹俩浪迹天涯,这大半年基本上没开胡,现在的人防范意识强,摄像头遍布,坐火车汽车都要身份证,拐了孩子都很难全身而退,但是这个业务不能丢,不干这个,她们又能干啥去。
对于赵小燕这条线,花姐是放心的,但雪姨却有些担忧,这几天她老是做噩梦,打喷嚏,说有人惦记自己,花姐说兴许是老相好想你了吧,雪姨笑笑也就过去了,但是愁眉一直锁着。
漫长的旅程总有终点,火车抵达近江火车站,这里不是高铁站,而是位于市中心的老火车站,两人出了站,看着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雪姨不禁感慨,近江这座城市留下她许多回忆,拐的每一个孩子,骗的每一个女人,她都记忆犹新,宛如昨日。
两人上了公交车,向约定地点机动,准备接了孩子就走,绝对不在当地过久逗留,以免夜长梦多,即便是赵小燕卖的是自己的孩子也一样,这是职业操作流程,小心驶得万年船。
交接地点在闹市区,越是人多繁华的地方越安全,往人堆里一扎就没影了,反而是偏僻地方不安全,雪姨身上带着六万块钱呢,万一黑吃黑就不好了,两个妇道人家可打不过人家。
近江恒隆广场前的地铁站,赵小燕抱着个小襁褓已经站在这里五分钟了,襁褓里不是婴儿,而是一个会哭的人偶娃娃,她在期待雪姨的出现,她把雪姨卖给了神秘的霸道总裁,价格是十万块,同时还要靠赵联排黑吃黑,黑掉雪姨用来买孩子的六万块,十六万不费吹灰之力到手还不是美滋滋。
马路对面的电线杆后面,雪姨正在瞅着赵小燕,试图发现任何不对劲,但是看起来一切正常。
雪姨不知道的是,斜对面中银大厦门前停车场上,一辆黑色依维柯车内,仇恨的目光也在锁定着赵小燕。
而依维柯和雪姨、赵小燕都不知道的是,恒隆广场二楼必胜客餐厅里,靠窗的桌子旁,有人在运筹帷幄,掌控一切。
这个人就是卢振宇。
第一百一十章 捕猎者
雪姨已经联系好了买家,那是一个长期合作的老朋友,她并不知道每个孩子卖到何处,即便被警察抓到也供不出来,这是一种自保的策略,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就没法判刑,人贩子们妄图以这种方式躲避惩罚。
买家出价十万,不算贵,但是转个手就赚四万也不错了,雪姨打算干完这一票就退休,她是真累了,不想再担惊受怕,对于前途她也规划好了,这么年轻退休也不合适,到上海或者北京找个有房子的孤老头,以当保姆为名登堂入室,要不了一年就把房子搞到手,把老头弄死,再把房子转手一卖,回老龙阳老家买房买门面,城东普罗旺斯花园一百四十五平米的大房子住着和沿街的门面她都看好了的。
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雪姨有些恍惚了,花姐拽拽她的袖子:姨,差不多了吧,电话又过来了。rdquo;
赵小燕等不及了,连发微信语音聊天请求,隔着宽阔的道路,车水马龙的另一头,能看到焦躁的少女抱着孩子看着手机,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正常,但雪姨依然觉得有一丝不妥,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