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突然有个想法,想玩一把心跳,于是到卫生间里试了一把易容术,这是我在大西北蹲监狱的收获之一,是跟一个老贼学的,说起来这门手艺要是能发扬光大,我也算是非遗文化传人了,易容术古来有之,并不是变成另一个人,而是青年变成老人,男人变成女人,主要靠模仿动作表情和眼神,化妆只是辅助,扯远了,总之我用文昭的化妆品勉强对付了一下,自我感觉很成功,这也不奇怪,毕竟我们本来就是同胞兄弟嘛。rdquo;
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刚迷迷糊糊的睡一会儿,门铃响了,我知道谷润田回来了。我从猫眼看了下,确定只有他一个人才开门,谷润田冲进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喊我爸爸,亲热的不得了,那一刻我几乎下不了手hellip;hellip;如果这一切是我的该多好啊,然后我问他吃饭了么,累不累什么的,他回答起来也是毫无异样,然后问我说妈妈呢?我往卧室里一指,这缺心眼孩子喊着妈妈就跑进去了,突然看到他妈妈赤着身子被绑在床上还堵着嘴,顿时石化,还没等他回头,我在后面一锤子下去,就是马加爵用的那种锤子,你懂的,润田没有任何痛苦折磨立刻就下去陪他真正的爸爸去了。rdquo;
干掉了这爷俩,我当时突然有种想法,就是能不能找个隐秘的地方,把文昭关起来,永远据为己有,可是文昭亲眼看着丈夫和儿子被我活活杀死,这时候已经和疯子没什么区别了,又哭又笑,不然就是瞪着天花板,一声不吭hellip;hellip;我当时很想把她留下的,一直留了她两天,对她极尽温柔,倾诉多年的思念之情,可她就像具尸体一样,而且连水也不喝hellip;hellip;没办法,我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结束她的痛苦,对于我的女神,当然不能用绳索和锤子,我给她特地调配了一针,能让人失去心力衰竭,安静的死去hellip;hellip;文昭走的时候,脸上竟然还有笑容。rdquo;
说到这里,谷修齐神采飞扬,因为说话太多,嘴角泛起白沫,脸上闪耀着一股邪恶的光辉。
文讷和卢振宇呆呆地听着这个恶魔津津有味地回忆着当年的变态暴行,只觉得手脚冰冷,连呼吸都困难了。
两人艰难地对视一眼,都一阵深深的恐惧,他们原先只知道他们的对手是个色魔,充其量是个喜欢音乐、有品位的色魔而已,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头心灵扭曲变态到极点的嗜血野兽!
两人都是一阵后怕:还好最后赢了,否则的话hellip;hellip;
第一百七十五章 暗藏的财富
谷修齐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会儿两人噤若寒蝉的样子,很是满足,现在的情形就像是一只凶残的大灰狼在恶意满满的恫吓着两只小白兔,只不过这只大灰狼的两条爪子都被废了,脚上还戴着镣铐,已经再无能力伤害别人。
我当时大可以直接远走高飞的,但是我不甘心!rdquo;谷修齐继续讲故事,你们应该知道的,我们谷家不同寻常,解放前的江东实业银行,第一大股东是南泰龚家,第二大股东就是我们谷家了,我的祖父家产巨万,我父亲打小就是阔少小开,锦衣玉食,即便是解放后公私合营了,政治运动了,我们家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1980年落实政策后,光是文革期间查抄的黄金白银按照当年的牌价,也就是黄金每两折合人民币九十二块三毛,白银是每克三分钱,那样谷家都拿到了十万元,还有数不清的字画古玩。rdquo;
谈到巨额财产,谷修齐的表情变得狠辣而贪婪,他侃侃而谈道:我是小儿子,家产都是被老大掌握着的,再加上我坐了十年牢,家族的经济情况不太掌握,就眼前看到的,可谓寒酸之极,这很不对劲,谷修平不是那种骄奢淫逸的人,他不可能把钱都败光,这些都是假象!rdquo;
谷修平是提前病退,文昭据说和院领导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很早就辞职了,专门相夫教子,如果没钱,她能放弃这份稳当又体面的工作?而且他们的儿子上的是国际学校,每年学费几十万那种,美国留学花费不菲,据说他们还给儿子在美国买了房子,所以他们肯定是把钱藏在什么地方了,我翻箱倒柜,找了好久,你知道我是做过职业大盗的人,居然都没翻出来什么钱,他们两人的存折上余额很少hellip;hellip;总之我在他们家耽搁了好几天,这些天里我随时警惕着,准备夺路而逃,但是从来没人登门拜访,电话都没有一个,期间我扮成谷修平出去吃饭,因为前面监视了他半年,所以我很会学他走路说话的方式,邻居见到我,当然不会怀疑,也都打个招呼而已,连聊天都很少,可见他们家人和邻居的关系并不怎么样。rdquo;
卢振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那文昭的家里人和谷润田的同学没打电话来么?rdquo;
谷修齐说:文昭当初执意要嫁给大自己十几岁的谷修平,和家里人是闹翻的,断绝关系几十年,而且她是四川人,老家在汶川hellip;hellip;rdquo;
文讷意识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果然,谷修齐说:所以呢,零八年之后,文昭家里就没人了,这两口子性格淡漠,和邻居、同事的交往极少,当儿子的也是如此,孤僻内向,那些日子就没有同学给他打电话,所以我很放心,耐心的寻找本该属于我的财富。rdquo;
你找到了。rdquo;文讷说,这些珍贵的藏书都是你哥哥的藏品。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