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林小斌张大嘴巴,咬着自己的拳头,已经吓呆了。
他心说大头哥,你真的假的啊?已经跟你说过了,旁边坐的是许大少的妹妹,你不先恭敬的把这位大小姐请走就算了,还直接对人家动手,你是嫌命长还是怎么着?
但是,现在大堂里所有人都盯着那根甩棍。
甩棍终究还是没抡下去,此刻正被卢振宇举起的手臂牢牢抓着,黑色的21寸甩棍,现在两人各执一头,而赵大头那一头已经开始颤抖了。
卢振宇慢慢站了起来,咬牙启齿说道:打两下是个意思,你还上瘾了是吧?rdquo;
说着猛地朝回一拽,没夺过来,赵大头也在加劲,尽管他的脸也吓白了,但粗壮的手臂牢牢抓着甩棍手柄,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
卢振宇看了一眼周围人,顺手抄起桌上一瓶还没开的啤酒,照着赵大头的光脑袋抡过去。
嘭!rdquo;
一声闷响,白沫和玻璃炸得到处都是,赵大头脑袋上血流如注,摇晃两下,扶着椅子算是勉强没摔倒,但甩棍却被卢振宇劈手夺过。
卢振宇一点没客气,照着赵大头的脸就是一棍,啪嚓rdquo;一声脆响,赵大头鼻梁骨断了,接着又是一棍,赵大头满口门牙碎了一地,甩棍上粘的都是血,还有两颗牙直接甩到了天花板上,带着血,黏糊糊的粘在上面。
赵大头连哼都没哼,直接仰面倒在地上。
周围人都看呆了,这小子一出手就这么狠!
卢振宇用甩棍指着那个抱着文讷的小混混,平静地说道:撒手。rdquo;
那小子也是目瞪口呆,盯着滴血的甩棍,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不但没撒手,反而把文讷挡在身前,还用力拧了一下她胳膊,骂道:我草你妈的,你以为你谁啊!rdquo;
文讷疼得快掉出眼泪了,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看着卢振宇,惨白的脸上汗珠滚下,突然,她露出邪恶的微笑:卢兄,别hellip;hellip;别把他打死了。rdquo;
卢振宇现在真的想把他打死的心都有了,他抄着甩棍径直走了过去,那个小混混慌得往后退,还把文讷举在身前当盾牌。
周围好几个社会大哥都在喊了:
小子,还要不要脸?rdquo;
我操,拿个女人当盾牌啊!rdquo;
这样的还好意思出来混?rdquo;
卢振宇上前一把揪住那小子的头发,那小子虽然抓着文讷,但赤手空拳的,又没枪又没刀,并不能把文讷怎么样,只得松开文讷,腾出手来跟卢振宇打。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文讷刚被松开,二话不说,反手就是一爪,正抓中他睾丸,用力一捏,小混混惨叫一声,捂着裆部蹲了下去。
文讷也是恼羞成怒,爆了他的蛋还不解恨,直接掏出防狼喷雾,贴着他的脸一阵持续狂喷,把一整瓶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只回荡着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卢振宇也是恼了,他本来想自己装逼耍酷一番,然后再展现英勇雄风的,没想到连文讷都被人冒犯了,今天可算是赔大发了,这帮人怎么打自己都可以,但是文讷让人动一根手指头,都触碰了他的底线,今天不下狠手是不能解恨了。
卢振宇红着眼睛,揪着这小子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拖到桌边,咬着牙说道:眼睛辣吧?给你洗洗!rdquo;
说着,噗通rdquo;一声,把他整张脸都按进了那盆烧羊肉里面。
烧羊肉上漂着厚厚一层辣椒羊油,起到了极其好的保温效果,下面的汤还是滚烫的,虽然不是滚开的,但也有八十几度,再加上红呼呼的辣椒油,这一下比防狼喷雾还厉害,这个小混混立马挣扎起来,双手按着桌子,想把脸抬起来,但被卢振宇死死按住后脖颈子,盆子里一时间翻江倒海,大量的气泡往外喷着,伴随着咕噜咕噜rdquo;的惨叫。
卢振宇另一只手抡起甩棍,照着他后腰抽了一记,小混混后腰受重击,挣扎力道一下软了下去,半个身子趴在桌面上,那盆羊肉也翻了,辣椒油和热汤泼了一身都是。
看傻眼的小混混们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一根甩棍砸在了卢振宇脑袋上,紧接着一根镀锌钢管砸在了他后腰上。
卢振宇也不回头,反手就是一棍,正抽在一个人脸上,当时就把那小子抽翻了,紧接着四五个人冲上来,甩棍、球棒、钢管轮番往他身上招呼,卢振宇也不招架,只是纯进攻,基本上一两棍就放倒一个人,但他自己挨多少下还是虎虎生风,头发浸透了鲜血贴在额头上,血糊糊的脸上只有两只眼睛在转动,甩棍抡得呜呜rdquo;作响,店内一片惨叫声和钝器击打肉身的声音,偶尔还有骨折的脆响。
两分钟后,二十多个小混混躺在地上,血头血脸,腿断胳膊折,剩下二十几个小混混惊恐地盯着魔鬼般的卢振宇,都在往后退。
外围,那些社会大哥全都惊呆了,望着这一幕,没人能说出一句话,举着手机拍摄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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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振宇仿佛累了,抹了一把脸,甩了一把血,坐在凳子上,捡起赵大头的手包,从里面摸出一盒软中华,叼上了一根。
文讷立刻从旁边桌上拿过一只打火机,镇定地帮他点上。
卢振宇眯着血糊糊的眼睛,很惬意地抽了一口,扫视着远处快惊呆了的社会大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