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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子拿着枪顶在卢振宇的脸上,笑道:不好意思了弟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今天就hellip;hellip;rdquo;
    话音未落,卢振宇已经暴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但枪已经响了,卢振宇只觉得腮帮子一阵剧痛,紧接着后槽牙被猛击了一下,然后感觉嘴里多了个异物。
    完了,中枪了!
    卢振宇一口吐出,只见一颗钢珠夹着鲜血,在地上啪啪的弹着。
    我操,钢珠枪!rdquo;
    卢振宇最忌惮的就是真枪,既然是钢珠枪,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他瞅见自己的大剑鱼掉落在沙发上,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抓住,反手一割,塑料束缚带断了,然后抄起大剑鱼,冲着地上那家伙扑了过去,地上那位也不含糊,举着钢珠枪连发几枪,但很可惜,钢珠枪阻止不了卢振宇的刀锋直接从他脸上穿过去。
    卢振宇杀红了眼,顺手一挑,这张嘴就岔了,像马戏团小丑一样,血红的大嘴几乎咧到耳根。
    另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抄起球棒和甩棍扑上来。
    一番缠斗之后,卢振宇仍然站在那里,一手拿着球棒,一手拿着甩棍。
    而那两个人只挨了几下甩棍,就已经没法动弹了。
    卢振宇扔掉棍棒,仍然拿着大剑鱼,拎起那个嘴岔了的汉子,问道:是许大少派你们来的,是不是?rdquo;
    那家伙喷着血沫,含糊地说着什么。
    卢振宇没听清,又问道:是不是许大少认为我想泡他妹妹,派你们来威胁我的?啊?说话!rdquo;
    卢振宇一刀下去,扎在他小腿肚子上,他嚎叫一声,然后含糊地说道:不是hellip;hellip;是让你hellip;hellip;别插手hellip;hellip;陆傲天的案子hellip;hellip;rdquo;
    卢振宇明白了,自己冤枉许大少了。
    这不是许大少怕自己泡她妹妹,而是道上的其他势力也觊觎这五千万的赏金,过来铲除异己的。
    卢振宇在他身上擦擦刀刃上的血,把小文的手机也装好,推开房间门。
    这确实是一个破旧的小旅馆,走廊里空荡荡的好像鬼片的拍摄现场,卢振宇一路跑下去也没见到人,走出旅馆大门,发现这已经是城乡结合部了,荒凉的国道上,一边是城中村,另一边是废弃的加油站,杂草丛生,不时有一辆大货车狂野的飙过去,夹起大片灰尘。
    远处隐约传来低沉引擎的轰鸣,卢振宇转脸看去,只见一辆黑色超跑远远开过来。
    hellip;hellip;
    跑车内,许家豪放下手机,冷酷地盯着前方,一字一句说道:查到了,是老蒋手下的浩南做的,大概是也想要这五千万吧。rdquo;
    文讷蹙眉道:那是不是蒋先生的意思?rdquo;
    许家豪冷冷道:你说呢?rdquo;
    想起蒋先生rdquo;的种种可怕传说,文讷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对卢振宇的安危更揪心了。
    许家豪冷笑道:不过你别担心,老蒋我让他三分,他手底下的什么浩南、山鸡之类的,我还没看在眼里,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今天说什么也要把人带走。rdquo;
    文讷看了哥哥一眼,感到一阵温暖,有些哽咽道:哥哥,谢谢你。rdquo;
    许家豪转脸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腿上轻轻拍了两下,微笑道:傻丫头,哭什么?放心,你哥死不了,还会陪你好多年呢,别忘了,哥的搏击可不是白练的,待会儿可要见真章了。rdquo;
    第六十二章 超能力
    黑色法拉利轰鸣着停在了小旅馆楼下,许家豪道:应该就这儿了,小文先待着别动,我下去看看。rdquo;
    说着开门下车,打量着这栋小楼。
    这曾经是个小旅馆,正处在拆迁区域中心,住户和商家都搬空了,野草丛生,人迹罕至,只有野猫出没,墙壁上喷了大大的拆rdquo;字,很有种后现代主义色彩。
    许大少暗自点头,手下人还是挺会办事的,这个地方非常合适。
    按照自己的意思,手下应该已经把卢振宇吓得屎尿横流了,这就是许大少要的效果,虽然小文说卢振宇只是她哥们儿,但许大少知道,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普通的异性朋友rdquo;这回事,有也是暂时的,年轻男女整天在一块儿相处,产生爱情只是时间问题。
    许大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必须把这种可能性掐灭在萌芽中,小文不属于卢振宇这个阶层,更不属于卢振宇,小文是属于上流社会的,只有上流社会的优质男士才配得上她。
    目前时间有限,安排不出别的,只能先让小文看看卢振宇又怂又窝囊的样子,看看卢振宇是如何尿着裤子跪地求饶的,让她看清,卢振宇只是个废柴,不但不能保护她,反而需要她的大哥来保护。
    经验丰富的许大少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容忍这种窝囊废柴,尤其是有鲜明对比的时候。
    远处天空铁青,隐约有闷雷滚过,一股强劲的凉风贴着地吹来,掀起一片灰尘,风萧萧兮的感觉。
    暴风雨要来了。
    许家豪活动了一下脖子,把指关节掰得啪啪响,又把八十五万的百达翡丽摘下来,装进口袋,这才绕到法拉利的另一侧,为文讷拉开车门,笑道:下车吧,丫头。rdquo;
    文讷很僵硬的笑了一下,挎着帆布包下了车,雪白的连衣裙下摆在风中摆动,她不自然地撩了一下额前吹散的乱发,看了一眼哥哥,神色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