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帮你介绍包养的了?rdquo;
    程嘉嘉摇摇头，泪水滚落：我还是太天真了，哪有那么好的事hellip;hellip;我的裸条落在他们手里，然后就由不得我了hellip;hellip;他们逼着我给他们拍hellip;hellip;拍那种片子，不拍的话就把我的裸照发到网上，还要发给我父母，发到他们工作的单位，这时候我就算死，也无济于事了。赵大头让我尽管去死，他保证只要我这边死，那边就让我的裸照贴满殡仪馆，让那些来参加丧事的亲戚朋友人手一张hellip;hellip;他还说，我的墓碑上也会被贴裸照，让那些来公墓的人都看看，这儿埋着一个什么人hellip;hellip;rdquo;
    卢振宇胸中已经充满了怒气，他已经下了决心，不管赵大头跟陆傲天的案子有没有关系，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赵大头给他发的那个压缩包里，除了程嘉嘉之外，还有好多女孩子，大概都是这么陷入魔掌的吧。
    他突然想到一个名字，问道：嘉嘉，我问你，赵大头那里，这样被逼拍片子的女孩，除了你还有多少人?rdquo;
    程嘉嘉想了一下，说道：我就见过几个人。rdquo;
    有没有一个叫范月瑶的?rdquo;
    程嘉嘉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们叫什么。rdquo;
    卢振宇掏出手机，打开赵大头发过来的文件夹，找到了那张像范月瑶的裸照，拿给程嘉嘉看，问道：见过她没有?rdquo;
    程嘉嘉第一次看到除自己之外其他女孩的裸条，禁不住一个哆嗦，惊恐地望着卢振宇。
    卢振宇安慰道：你别害怕，见过她没有?rdquo;
    程嘉嘉摇摇头，然后紧张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rdquo;
    卢振宇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是hellip;hellip;我们是专门调查罪恶的人。rdquo;
    第四十九章 老鬼出马
    卢振宇安慰了一番程嘉嘉，让她安心养病，别再想不开了，然后从病房出来，刚来到走廊，就发现文讷正坐在连椅上，拿着根糖葫芦津津有味地吃着，瞥到他来了，一扭头别过脸去，下巴扬到了天上，更是吃得摇头晃脑，肩上两束乌黑的马尾左右摇摆着。
    卢振宇嘿嘿一笑，小心地坐在她旁边。
    文讷一扭头，对他视若无睹，一边哼着曲子，一边继续摇头晃脑地吃着糖葫芦。
    卢振宇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只是搓着手，很窘地笑道：对不起啊，我刚才也想跟你出来的，但一想，不是工作重要么，这个程嘉嘉，她毕竟是咱这个案子的重要知情人啊，别说，跟她谈了这一会儿，还是很有收获的。rdquo;
    文讷没有回头，但耳朵明显支愣起来了。
    卢振宇说道：其实，程嘉嘉还是很可怜的。rdquo;
    文讷转过脸来，哼了一声，说道：是啊，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rdquo;
    卢振宇一愣，然后说道：她拍裸照什么的，也是被迫的，其实，程嘉嘉还是很善良的。rdquo;
    文讷当然也知道，程嘉嘉就像个善良的傻傻的小羊羔，善良有余，智商欠费，但文讷就是气不过卢振宇这样左一句右一句的替程嘉嘉辩护，嘴上仍然讽刺道：是啊，真善良，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我是个好女孩。rdquo;
    卢振宇被她胡搅蛮缠得也弄恼了，怒道：你讲不讲理啊，人家抽烟喝酒纹身了吗?倒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喝得跟个醉猫似的吧?rdquo;
    文讷一想，还真是，转而笑道：呵呵，也对啊hellip;hellip;rdquo;
    说着抬起手来跟他击掌，一边豪爽地说道：对不起卢兄，你明明是我的好哥们儿，我哪能像个小女生似的跟你胡搅蛮缠呢?rdquo;
    诶?rdquo;卢振宇下意识地也抬起手来，跟她击了一下掌，琢磨着她这句话的意思。
    但没等他琢磨明白，文讷就恢复了之前睿智冷静的风范，笑吟吟地问道：卢兄，你那嘉嘉同学都跟你说了什么情况?rdquo;
    卢振宇隐隐感觉有些别扭，但又想不出哪儿别扭，于是就把程嘉嘉跟他说的情况，给文讷说了一遍。
    文讷听完，也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我hellip;hellip;我进去跟她道歉。rdquo;
    两人进入病房，瞬间惊呆。
    病床上空无一人，窗户大敞着，热风呼呼rdquo;刮进屋来，窗帘被风卷得不断扬起。
    床头柜上，那束鲜花仍然娇艳欲滴，无声地绽放着美丽。
    文讷尖叫一声，指着大敞的窗户，泪水夺眶而出，卢振宇脑袋嗡rdquo;的一下大了，飞奔到窗边，伸出头向下看。
    这是九楼啊hellip;hellip;卢振宇几乎不敢想象下面的惨状hellip;hellip;
    奇怪，楼下依然是碧绿的草坪，一切如常的样子。
    身后又传来了文讷的叫声，卢振宇赶紧回过头去，就见文讷捂着嘴，目瞪口呆地望向卫生间。
    程嘉嘉扶着墙，艰难地从卫生间里出来，脸色惨白，上这一趟厕所，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嘉嘉!rdquo;
    文讷惊喜交加，飞扑上去，一把抱住了程嘉嘉，死死地抱住，再也不松开，一边哭道：嘉嘉，对不起hellip;hellip;对不起hellip;hellip;rdquo;
    程嘉嘉本来都快虚脱了，被她这么一个熊抱，两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