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然地跟随。
他成功了,在他离开她的嘴时,俩人的津液几乎连丝,而她的舌也先于主人,恋恋不舍地探到唇外,好一会才收回。
“是我。”简单而肯定地回复,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戏谑地称她为自己的淫娃骚货,而是拉起她的手,探入自己下身,让她握住记忆中承受过最粗最长的那根热烫的鸡巴,一手解开裤头,将人压在软褥上:“我这宝贝离开夫人后,都饿坏了,没想到夫人的身子这般神奇,让我这宝贝尝后不识肉味,挑食了。”
说话间,他裤子已经完全脱掉了,露出那根被陈夫人一手都圈不满的粗大紫红大肉肠,张地竖着,露于人前,引发不少男子皱眉女子羡慕又觉得夸张的惊呼。
这根……好大!
好粗!
好长!
水不够的话,直接被这样大的鸡巴入进去,骚屄都得被捅破吧!
除了姜无慵外,好多男人或不自在地挪了挪,遮住自己不自信的阳物,或是像王肃那般,嫉妒倒不至于,但也开始有些担心陈夫人被勾走了魂,不再像开始说让他们俩人当场表演肏屄,肏爽了就让人把陈夫人带走那样自信了。
在此之前,王肃仅见过姜无慵那阳物,能和这根相比。
大安国上层向来有传闻,姜家男人屌粗,能把女子入得死去活来,没想到这莽汉,也有这般本钱。
这些外人的眼光和想法,鲁汉子——也就是柳一龙,他根本不在乎。
他把陈夫人搂在怀里,宣告这个女人他要了后,心时丈剩下一个念头,肏她。就像他刚才对她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可把他给憋坏了。
柳一龙那次潜入陈府,遇上陈夫人,欢好了足足十天,其实是个意外。
所以走便走了,想着露水一场,再喜欢,这个美妇人也是个良家,有她自己的夫家和生活。
可是离开后,再对着别的女人时,问题来了。
就像他对陈夫人说的那样,他的身体被养刁了嘴,对着别的女人,总觉得胸不够大,声不够温柔,模样不够娇软,身上气味手感……统统不对。
要不是陈夫人是个十足的好女人,柳一龙自己并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家伙,他就去闯陈府了。陈夫人和陈婉不一样,陈婉的事,那算是一个报复和惩戒,他自问不是好人,但做事总要恩怨分明。
身为柳家大家长,五兄弟里的沉稳的大哥,柳一龙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几乎不行的事,他没对任何一个兄弟说过。
当哥的,要面子的啊!
所以当柳四蛟表现求助意见,实际上先斩后奏的通知信传来,说他为了不省心的小五,闯了陈府,把陈家两个小姐给掳回家了,并且答应陈大小姐,要替她救出身陷州府高官内院的母亲陈夫人时,柳一龙坐不住了。
将心里暗自想了好久的温香软玉压在身下,壮硕的身体几乎将娇小的她整个遮住,说是几乎,还是因为陈夫人的胸太大了,软软地顶在两人之间,露出老大的空隙。
陈夫人本来就身无寸缕,手脚还被束在一起,她手被按住握着柳一龙硬热的阳具上,腿这时却颇为碍事。
绑住了脚脖子,双腿无法大幅度分开,柳一龙的阳具太粗,不好尽兴插入。
对准湿淋淋软融融的水屄口,仅入了个大龟头,柳一龙就发现,无法再进。他也不愁,呵呵笑着湿湿地舔陈夫人的耳廓,粘腻地夸她:“一阵子未见,夫人的小屄又紧了,不愧是让我死心塌地、神魂颠倒的可人儿,吃鸡巴都吃得娇气,不急,待我换个把势,一定把夫人喂饱!”
陈夫人自从认出他来,又是心酸又是莫名地心安,她虽然强迫自己忘却那温情十日,但是随后不久便遭逢种种难堪的折辱祸事,不幸之事接踵而来,夫郎从良人变成狼人,兄长侄儿全部变为祸害,那曾经的温柔温存,便成了唯一不曾褪色的温情所在。
她经历过的男人当真不算少了,可真正对她好的,算来算去,竟然只有一个毫不掩饰自己是色胚的偷心狂人。
此时又是他,抱紧了自己和权贵势力对抗,虽言语还是那么不羁,但她却能感觉里头的柔情和珍视。于是,她便又心软又心动成春泥,虽心中明白最终她还是不能跟他走,但是现在,他要做什么,她便依他!
为他打开身子,任他掬取。
众目之下鲁男子狂肏美妇人(汁水淋漓淫叫声声入肉深深)
柳一龙顾不上那么多了,抽出来,将陈夫人的腿往上一抬,将被绑住的脚踝架到自己左肩,让她的臀部稍微离开地面,抬高,然后对准刚刚拔出龟头,还在缓缓收缩留下指头大小空隙的肉洞,“噗嗤”一下,又插了进去。
“嗯啊!”陈夫人叫得又娇又媚,白大的胸乳也随着被插得上下晃动的身躯摇晃,像豆腐雪酪一般抖动,看得柳一龙眼底发红,狠狠地将粗大的鸡巴一入到底。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像话,柳一龙伏下身体狠狠地在她体内冲刺,她那一腔饱含春水的软肉就温柔地包容,勾缠起来。
他眼被一双大白奶子上的艳红樱果晃花,越挨越近,她架在他肩上的腿便勾起乖顺地搭在上头,大腿和身体折成对折,压到自己的小腹上,膝盖正好抵在乳根的下缘,将那豪乳堆挤得更为壮观。
柳一龙压着陈夫人丰满的大腿,口一张,就能将他最爱的那对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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