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着你点,我还能做到,但是,我有什么好处?”
因为年龄相仿,从小陈婉和陈现就存在宠爱的竟争。
所以利益互换,已经是常态了。
只不过从前俩人争的,是陈夫人的疼爱,现在,却成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换。
利益交换陈婉主动献身陈现(野外交合露出交媾/捧奶口交深喉侍奉)既然话说开了,陈婉也累了。
在陈珏面前装,是知道无论如何陈珏都不会放过她的,陈婉要是流露出她的厌恶,吃亏的还是自己。
在陈瑞面前装不装都那样,那位陈家次子,就差没在额头上刻个“无用”二字了。
陈现就不一样了。
他有时候挺疯的。
真疯起来,他也不是那么听陈珏的话,而陈珏拿这个弟弟,有时候也是无可奈何。
横的怕不要命的,陈现就是那个疯起来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
“大哥和表哥都让我伤心了,我觉得他们信不过。”陈婉冷冷地说,面上全是精明和自私的算计,为自己打算显露无遗:“我不想一直留在家里充当玩物,我是陈家的大小姐,三哥你平日和外头好多考生交好,不也是为了将来奇货可居吗?带我出去,找些最有潜力的,将来会有前途的穷秀才、穷举子,我嫁给他,以后他一朝腾飞得了功名,我不会忘记三哥对我的帮助的。”这番话,很适合解决目前陈婉的处境。
要不是她早有目标,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最有效的出路。
比一直留在家中当兄长们的玩物,以后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靠谱得多。
于是陈现没理由不信,他笑着用力在陈婉的左乳上一捏:“可以啊,那婉婉准备怎么报答三哥,这可是要和大哥以及表哥对上呢,三哥有什么好处值得冒这么大的险?”陈婉隔着衣服覆上陈现捏得她奶子疼痛的手,陈瑞昨天弄出来的伤痕还在,很疼。
但她没有叫唤,反而像是鼓励似地握上去,转身,低头以一种臣服的姿态,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勾挑舔着自己覆在陈现手背,眼神却是上挑地看着陈现,欲说还休。
“你这欠日的小骚货!”陈现咬着牙笑骂了一句,粗鲁地将她拉起,按到琴台上趴着,撩高裙摆就去摸她的肉缝逼口。
和陈婉的行为完全不一致的是,那儿几乎是干爽的,除了温暖柔软外,没有一点湿意。
陈现了然一笑,却不在意,肏自己亲妹妹这事已经足够的刺激了,他并不在乎她是真心实意的,还是被迫屈服的。
如果是迫于无奈屈于他身下,不是更有趣吗,一想到陈婉的屈辱神色,那种强暴她的兴奋感让陈现的鸡巴更硬。
“不要在这里,三哥,去那边的水阁……”陈婉是打定主意来勾引陈现的,但她没想过在这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之处,和陈现公然交媾。
她的计划是把人勾上了,就去最近的水阁,门一关,哪怕下仆们知道他们在干嘛,起码她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有人,三哥,不要……”“骚货,有人,不就更妙吗,人人都看着我怎么肏我这没男人鸡巴不行的骚妹妹,光是想,三哥的鸡巴就硬得不成,来,先给三哥吃吃鸡巴,你下头还没水呢,硬捅进去,难受的是你,快,润一润。”陈现玩了一会陈婉光滑无毛的肉逼,把它玩得开始有了湿意,可还是不够。
他将她衣服前襟撕开,露出一双白皙的奶子,拍打拧扭逼她在面前跪下,捏着下巴将硬梆梆散发着腥骚热气的鸡巴往陈婉嘴里捅了进去。
陈婉被塞了一嘴,那根骚东西并不愿意被她掌控,由不得她慢慢用舌卷用唇包着吸,直直地就往她喉头捅去。
比陈珏更为粗鲁。
一直捅开了陈婉的喉道,捅得她作呕喉头痉挛,将龟头紧紧卡在喉咙深处一下下呛吸着。
陈婉脸胀得通红,眯着眼流出了难受的泪水,不得不仰头控制自己喉头一线,为自己争取呼吸的空间。
陈现哈哈大笑,残忍地按着陈婉的肩膀,把她的小嘴当成女穴来肏。
用力抽插,每每龟头到了喉头,又捅了进去,陈婉的小嘴够湿够软够热还够紧,很爽。
她的痛苦也大大取悦了陈现。
就是要这个味道这个感觉,甚至连附近路过装着低头实际偷偷斜窥,并且竖着耳朵偷听的奴仆,也加重了陈现的快感。
他刻意将陈婉的奶子掏出来捏在手上,不时还抛弄着玩,用手指指腹搓得奶头红艳艳的,让这一对樱果裸露在日光下,给那些偷窥的男仆看了个饱。
陈婉被他肏得张着口不住有口涎滴下,他把这些口涎都抹在她的奶子上,弄得湿湿亮亮光泽润润,更为勾人。
这样爽的深喉口交,自然是很快就让陈现在陈婉的喉道深深地射了她满嘴精浆。
陈现握着自己的鸡巴,不顾陈婉咳得满面泪水,命令她伸出舌头,将最后的一滴精浆都挤在她的舌面上,让她必须在他面前表现得十分美味地咀嚼舔满整个口腔后,才能尽数将他的精液吞下。
“三哥的东西这么好吃,婉婉怎么能嫌弃呢,是不是很美味?”陈婉握着自己的喉咙沙哑又屈辱地点头,垂眸流泪,有求于人让她不得不假意夸赞:“是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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