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肉根部、蜜桃似的屁股,还有柔软的腰肢,洁白柔嫩的大腿根部……哪儿软滑就往哪掐。
毫不容情,而且因为每掐一下,陈婉夹着他鸡巴的阴道就会因为疼痛狠狠收缩,陈瑞就越掐越用力了。
被陈家二哥痛苦强暴(陈婉在疼痛中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陈婉一直在痛苦地哀鸣,可惜陈瑞手劲极大,一直捂着她,不允许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又体会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感觉在体内冲撞,一种是恨到几欲杀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的恨意,另一种是被这样粗暴地强奸,身体却自有其主张地迎合的快感。
粗暴的性事,给陈婉带来一种毁天火地式的刺激感。
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如果陈婉一开始就是正经地接触性爱的方式,而不是被柳家五兄弟强暴轮奸了的话,她可能会极不适应陈瑞对她的粗暴。
可惜,她一上来接触的就是由痛苦性事中产生快感的模式。
要太温和了,对她来说,还会嫌刺激不够。
最后,身体上的愉悦还是冲散了理智,她的抵抗开始变成了迎合,挣扎着想将陈瑞从她身上拱走,变成了扭动身体配合他冲撞式的夹吮。
陈瑞的阳具稍微要比陈珏的细一点,但又要长一些。
龟头已经冲破了紧闭的宫颈口,深深地进入到子宫里。
他喜欢插到底的时候,打着圈儿磨顶几下,这样的方式会额外对女阴里面的嫩肉造成折磨,会因此保护性地收缩起来,然后陈瑞这个施暴者会就份外地被咬得极爽。
陈瑞重重地掐着陈婉左乳根用力扭着,因为兴奋而发抖,用和英俊的相貌极为不符合的猥琐姿态,伸舌在陈婉的脊椎窝处舔舐。
然后,干脆就整个手伸到被压扁的乳房下五指包着大半个奶子捏,感受乳肉的柔软和挤压感,将硬硬的乳头夹在二指中间狠狠地夹……“真滑,比豆腐还嫩,婉婉,你这骚货,喜不喜欢二哥这样奸你,让你瞧不起二哥,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骚水儿泡得二哥鸡巴太舒服了,生了孩子的妇人都没你骚,骚水像尿一样,二哥的腿都给你打湿了,骚货,天生要给男人肏的小贱人,活该做二哥的骚母狗,给二哥肏烂你的小贱屄……让你瞧不起人,二哥鸡巴肏烂你!”陈瑞一直以来,什么都清楚。
他也宠陈婉,但更像是讨好式的,对家庭里不可一世的人做出来的臣服。
现在因为淫欲将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尽数通过男人胯下那一杆肉枪,侵略地攻击女人最柔软的阴花骚芯,像是要将它辗烂肏碎一般。
陈婉疼得一颤一颤的,她越疼,他越兴奋。
这个时候,陈瑞都已经完全不在意陈珏回来,会发现他狠狠地肏过陈婉的事了。
他像野兽一样在陈婉背后乱啃,也发出一阵阵因为兴奋的低吼,外头地夜的丫鬟他是直接下手弄晕了的,哪怕此时那丫鬟醒着,陈瑞也不在意了。
陈婉像母畜一样被陈瑞用兽交的模式操着,全身被弄疼的地方太多了,逐渐尖锐的疼痛化作了极度的刺激,痛过后酥酥麻麻的,她依旧被捂着嘴用力尖叫悲鸣,只是这鼻音和喉音中多了媚意。
两人像野兽一样地交媾着,忘我地嘶喊,似痛苦,更像是发泄。
她奶子被压在被子上,被被面上的刺绣磨着,又痒又疼,又肿胀难受。
陈瑞捏着的左乳反而多了一分解脱式的痛快,让她恨不得陈瑞别捂她嘴了,拿另一只手也去抓她的右乳,解一解胀意。
很快,陈婉就被陈瑞粗鲁的撞击抽插中,搞到了两次喷水的高潮。
然后在第二次高潮中,陈瑞用力一撞,将她的子宫壁都撞疼了,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液。
陈瑞也觉得一直要用手捂着陈婉的嘴,太不方便了,两只奶子一起抓着肏,捏爆她的骚奶子,岂不更爽?于是他缓过劲来后,用自己的腰带当绳,扒下陈婉的肚兜,先擦满她屄口缓缓流出来的他的精浆,弄得湿湿黏黏地团成一小块后,塞到陈婉的嘴里,然后拿裤腰带绑封住。
一想到陈婉含着那条沾满她自己淫水和他射出来的精液的肚兜,满嘴都是他的味道,陈瑞就兴奋得满脸放光。
“二哥的精水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他伸舌在她脸上色情地舔着,把她弄得湿湿的满脸是他的口水,然后就拿射过精湿湿粘粘滴着水的半软仍然可观的那根吊,用手扶着在她脸上擦来擦去。
这样侮辱陈婉,让他从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异常的满足。
陈瑞在陈婉脸上留下一道道粘液湿痕后,又握着越来越胀大的肉屌,一直往下在陈嫁的身前拖行,到达她平躺着仍然高耸,左边明显比右边要显得红胀一些的奶子上。
他握着自己的屌,像使鞭子一样,抽打陈婉的奶头。
虽然都是肉做的,都是敏感得不成的部位,但是又重又粗又硬起来的肉屌打在小巧硬挺的奶头上,他爽的多疼得少,她疼得多痒得多,感受又十分不同。
陈瑞一边用屌鞭轮流抽打两顶嫩红的奶头,一边用不堪入耳的话骂陈婉。
什么“骚屄,贱母狗,欠肏的淫娃……”越骂,陈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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