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舟有一个妾因为美貌而受宠,对陈夫人不敬。
最后那个妾失踪了,过了一段时间,陈婉的乳母以为她睡着了,和丫鬟闲聊时说漏嘴,说那个妾最后在那些脏地方被发现,已经被无数贩夫走卒最下等的男人糟贱了。据说那女人身子被玩坏了后,大公子亲自带了几头狼犬去,让狗把她在众目睽睽下给奸了。
乳母说还说,大公子还说,如果老爷再找这样不懂规矩的人回来,来一个他扔去一个。
于是陈珏再慢丝条理地将二指伸进陈婉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反复玩弄,并且吩咐她舔时,她不敢再咬。
陈珏在陈婉温热的口腔里搅弄,弄得她嘴角流涎,舌根都麻了,有几次还因为他伸得太入而作呕,才将指撤出:“舌技还不算太灵巧,想必让阿元赞赏个不停的,是婉婉天生的本钱,小嘴又肉又会吸吧。”
然后他将外裳下摆撇开,上好的缎子料的裤胯间,已经顶起了好大的一座柱峰。
“趴下来,侍候我,含好了吃一回大哥的精水,那些个野男人进到过的地方,让我好好给你去一下毒。小心别咬到了,敢咬,要是我没有宝贝给你用了,就只好找两头看家护院的上等番邦狼犬回来,每日用狗屌来替大哥疼爱婉婉了。”
于是陈婉只能按陈珏要求的摆弄,先是慢慢打开薄被,将被子慢慢从肩头滑下,美如羊脂般的娇躯,一丝不挂,慢慢全部呈献在他的眼前,被他好生视奸了一回。
陈珏暴操狠奸亲妹(别的男人尝过的统统要用他的汁液洗掉)
因为陈珏是膝跪岔腿于床上,陈婉要替他脱裤吃进那昂扬的肉物,就必须像女奴或母畜一样趴伏头贴于床面上。
陈婉不愿,但又别无他法,于是只得同样跪坐一臂之遥,挺着一双紧实饱满的玉乳,面对面在陈珏眼前晃动。
“好些人都迷恋母亲胸乳的丰硕饱满,我却一直期待着婉婉的长成。
果然,并没有让大哥失望,真是多一分太浓,弱一分不够丰腻的一对倒扣玉碗,合应了婉婉的名字,大哥甚是欢喜。”“一会吃大哥的鸡巴时,婉婉记得用你胸前这对宝贝玉兔夹一夹,要不然,为免大哥的阳物着凉,我就只好全根尽没入婉婉的喉道了。”陈婉不以他的赞美为喜,却为陈珏带笑的威胁僵了僵。
果然,撕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了,亲大哥已经完全变为了恶虎毒狼,她在他眼中,估计和她房中被他睡了的丫鬟没太大区别吧。
都是泄淫欲的对象而已。
形势不妙,陈婉只得伏下身,解他的裤腰带,裤子因为被他跪压着,无法全脱,幸好这时人的裤头十分宽大全靠腰带束着,也是轻易地将那已经渗了些晶亮汁液的青筋毕露的肉柱释出。
陈珏人长得斯文俊美一派贵气,人还略有些单薄病态,那物事却着实长得一般,柱身青筋弯弯绕绕包着,有些狰狞。
陈珏的腿大概岔开了不到一臂的位置,她要低头含进去,就等于要把头放到他的腿上,胸正好压枕着陈珏的膝盖骨。
陈珏满意地看到少女因为跪坐趴伏而屁股翘高,从颈后一直紧绷出一道斜斜的曲线,蝴蝶骨像要展翅高飞一般,后头是蜜桃似的山峦起伏的臀尖。
先是柔软的两团绵肉压上他的腿,滑滑的,痒痒的,一直痒到人心中像是蚁在挠。
然后,就是硬得生疼的龟头被陈婉轻启唇瓣,含进了口里,温热湿润又紧又滑,陈珏感觉像是有一道白光直冲天灵盖,没忍住仰头眯眼“嗯呃”地长叹一声。
这小骚货,果然很会给男人吃屌。
陈婉并不知道陈珏心里的弯弯绕绕,思想奔腾,她的经验告诉她,越快让男人射出精浆,她会遭受的痛苦就会越少一些。
要不然,男人都向往着往她的喉咙里深捅。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果然,虽然陈婉努力抿着腮收缩口腔,并且活用舌头去卷那硕大的龟头,用舌尖挑舔上头的小孔,吸吮走所有流出来的渗液,并助连连嘬吸来回揉动两腮。
可陈珏爽完一轮后,还是十分明示地用粗硬的肉屌往上不住地挑捅,迫不及待地想往里撞击,行抽插之事。
光是口腔太短了,要想三分二的肉棒能进进出出,就要开发喉道。
而且之前陈珏看王元立也是这样操陈婉的嘴的。
陈婉知道反抗是无用的,只能尽量放松喉头关卡,用小手握住肉柱的根部肉囊,用指腹来回顺着突起的青筋按压扫动。
果然,她主动了,陈珏挺下身的动作就稍微放缓了些。
“吃手指的时候吃得很一般,吃鸡巴却吃得让人爽死,婉婉你果然天赋异,快,多含一些进去,好好疼一疼它,一会儿一滴也不许漏,漏了一滴,今天晚上大哥就要把婉婉绑起来,让丫鬟们给你堵着含一夜的玩意儿,可好。”他说那些玩意儿,就是王元立留下的温玉势和缅铃,还有陈珏后来又带过来的一些淫具。
让丫鬟们弄她一夜,这肯定是说等他奸淫完她后,再继续让丫鬟们上手折磨调教。
陈婉受过这样的苦,听得打了个寒颤,吃得更卖力了。
待到紧要关头,就由不得陈婉自己控制节奏了,陈珏残暴的天性展露无遗,按着陈婉的头不停往自己下身撞,利用她窒呛收紧的喉道,来回夹紧磨擦他的肉屌。
爽到极致的时候还要言语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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