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呆了十天后,已经深深沉迷进了这些肉欲的淫戏中。
自然也成了父兄的共犯。
说实话,玩了十几个王府的婢女侍妾,从未见过像陈夫人这般胸前饱满的美妇,成熟性感得像薄皮饱满多汁的水晶葡萄,只要轻轻一捏一舔,就能渗出甜腻的汁水。
这对奶子,绝了。
陈一舟用手捏弄着自家夫人的奶子,发现起码这几天,这对奶子是没被人玩弄过的,于是他开始掰开陈夫人的腿,对长子说:“珏儿,看看你娘的骚屄有没有给男人弄过……”
陈珏虽然也因为自家娘亲的肉体气息紊乱了几分,但他却笑着拒绝了:“不是说了,娘给几个贼人十来天前肏过吗,这么久了,什么味道都散了好吗。倒是元立许久未来,今夜好生和娘亲近也是要的,还有二弟三弟,还没尝过娘亲的滋味,今夜里不妨先品一品,但不要贪多,来日方长。”
言罢,陈珏就准备离开。
淫长兄奸淫幼妹(含乱伦兄妹骨科慎)
王元立立刻回手揪着他的胳膊,问:“阿珏,你待去往何处?”他比陈珏要长一岁,话不怕说得直白。
陈珏笑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想瞒过谁。
“夜凉,我去看看大妹妹有没有踢被子,表兄,可要一起?”王元立很是纠结,他见了姑姑的裸体,那肉棒已经抵着裤裆老高了,现在满心就想着将脸埋进姑姑的绵乳,将下头的肉屌往那水洞儿钻。
可陈婉也是他的垂涎肉,花了那么多心思讨好,好不容易让小姑娘钟情自己,现在听到桃子可能已经被摘掉……当然也很想搞清楚是还不是。
不过王元立深知陈珏有个恶趣味,他不爱奸毫无知觉的女人,陈婉和陈夫人今晚用的都是昏迷的迷药,而不是丧失人格神志,一味求欢的秘药。
陈珏应该不会对陈婉下手。
所以王元立大方地退让了:“不必,我信得过阿珏。”陈钰去到陈婉的房间,侍候陈婉的丫鬟只剩下一个找了回来,这个大丫鬟一直是陈珏的人,药也是她给陈婉点上的,陈婉睡得十分昏沉。
陈珏先是背着手,用手指在陈婉脸上细细描绘,流连摩挲,然后到了她柔软的唇时,动作轻柔却态度强硬地撬开陈婉的唇,用二指插入她湿软灼热的口中,夹着她香软的小舌玩弄,并用拇指不停揉搓她的下唇。
好软,一定会是蜜一样的甜美。
他在陈婉嘴里赏玩了一会后,将指头抽出,开始往下从衣领处剥开她的衣裳。
脱女子的衣,在陈珏看来是一件美好的事,将浮华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最嫩最软最滑的芯,这种满足,比直接看到一具裸体更甚。
他是三兄弟里,唯一淫过自己亲娘的人。
那年他才十六岁,跟着陈一舟和陈夫人去州府探望王府君。
陈夫人比王府君小九岁,据说从小王府君就很疼爱这个堂妹,也因此对娶了她的堂妹婿陈一舟,多有提携。
陈一舟寒门出身,王氏可是大族。
也就是那一次,陈珏被邀请参与了舅舅的夜宴,赫然发现,夜宴的主角,竟然是自己的亲娘。
而那位疼爱堂妹的好兄长,正抱着自己的亲娘狠狠地抽插,陪同一起奸淫的,正是自己亲爹陈一舟。
府君王肃插着陈夫人的阴穴,粗大的物事捣得那阴毛稀疏、阴肉肥美的红艳艳的屄肉不时外翻,淫水溅得四散,“噗嗤”的抽插水声清晰入耳。
而自己亲爹则奋力抽插着亲娘的屁眼,将一朵原来羞涩的嫩菊肏得肿大,红通通的,紧紧夹含着一根长长的肉刃,进出间,有些肠液被捣成了白沫。
陈珏是一个有城府的人,哪怕惊吓到了极致,他也很好地忍住了惊呼。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爹除了身材长相一无是处,却仍然可以安稳地在富县当他的县令,评极次次得优,也不会被挪地方了。
陈珏早已不是童子身,他在十四岁那年,就有一些很是阴暗的念头,将自己年方八岁的大妹妹身边两个嫩丫鬟给开了苞,奸得她们先是哭喊痛吟,最后是浪叫连连。
这时看着自己亲爹将神智不清的亲娘,亲手抱着,掰开了水艳艳的美屄,献给在座各位权贵狠肏,陈珏终于正视了自己阴暗的一面。
他果然是他亲爹的种,他看着母亲的丰乳肥臀,看着她被肏得淫浪肉翻,看着她媚态横生,陈珏心里却产生了一个念头:待妹妹陈婉长大,他爹是不是也会将妹妹送到这些人的怀里,妹妹以后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硕大的乳,细细的腰,柔媚的阴花肉壶,被肏得又肿又诱人的屁眼儿……想着想着,陈珏就勃起了。
“小姑姑的滋味,不亲自尝过,光看,可是会抱憾终生的。”因为陈珏沉默地看得太过用心,没发现有人走到了他呆着的暗角。
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人的声音响起,里面充满了炫耀的恶意:“阿珏,可惜你和小姑姑是至亲母子,我的童子身,就是终结在小姑姑身上,实在是妙不可言。”陈珏扭头,发现是王元立,堂舅舅的次子。
他和王元立因为年纪相仿,虽然关系颇佳,但暗里免不得相互角力、竞争。
王元立虽然是府君的公子,但是在个人能力上,还真不一定能胜过陈珏。
所以现在他特别得意扬扬地向陈珏明着炫耀:我肏了你亲娘,而且肏得十分爽!谁知陈珏早已调整好了心态,并且迅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