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渐渐平静。
这一场欢爱太过愉悦,让他哪怕冷静下来也无法昧着良心说悔意,哪怕时光倒流重来,为了这样的一场性事,也是值的。
实在是他人生中最为愉悦的一次。
不过柳四蛟也暗自告诫自己,仅此一次,下不回例。
他冷静地抽出已经软掉的阴茎,颇为可观的肉块和仍然在密密细细吸吮,表现得恋恋不舍的腔肉分离时,发出了轻微“啵”一声的响声,然后就如打翻了装满了酒的酒壶一般,混着浊与清的液体哗啦啦地流淌下来,弄得陈婉躺着的桌面一片水渍。
混着少女甜腻淫液和精水独特的石楠的味道交融,不难闻,但却带来更张扬的性张力,勾得人更为蠢蠢欲动。
见柳四蛟离开了陈婉的身体,柳三豹迫不急待地脱了裤子,趴到陈婉的身上。
“小骚货馋死我了,舌头伸出来,给爷亲个嘴儿。”
柳三豹咬着陈婉的唇,急切地去寻她的舌头,下头一拱一拱地,大肉茎想找洞钻。
之所以没有一上来就肏进去,这也是考虑到陈婉刚经历过一场特别激烈的欢愉,现在人还懒着,柳三豹不是愣头青,现在也没必要在陈婉身上报复了,他还是蛮看重女子的感受的。
陈婉的确还陷在上一场欢愉中没出来。
柳四蛟的突然抽身离开,让她身心渴望着肌肤相触的欲望落空,正空荡荡没有着落时,另一具热气满满的身体盖到了她的身体之上。
于是她几乎是急切地迎了上去,很快就和柳三豹吻在了一起。
陈婉觉得自己病了,忽然就得了一个渴望男人的毛病。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男性和女性生理和心理不同,大部分的男性在射完精后,只想着休息。而部分女性则在高潮后,还会享受余韵,希望能有爱抚,也能延续快感继续连着投入另一场性事。
陈婉,恰好就是这一种。
她初尝一场完全投入的性爱,肌肤还在饥渴之中,柳三豹样貌虽然不及柳四蛟俊美斯文,可他浓眉大眼另有一种五官端正的男人味,身体的热度也是陈婉现在身体所欢迎的。
于是一拍即合。
柳三豹的手去到水津津软滑略带了些肿胀的小逼口,摸着差不多了,那肉穴洞口几乎是贪吃地吞挤着他试探性伸入的指,证明大小姐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被肏。
他当然不会客气,提屌便入。
“嗯啊,好胀,好粗,慢点啊啊啊——”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大鸡巴刚入了个头下头的小软肉就迫不及待地吞吃,吮挤,吐着水儿要解馋,摆着屁股扭着腰夹他,可是随着柳三豹用力推入,陈婉又嫌他太粗了,胀得疼,爽归爽,但是已经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的屄肉软腔已经肿胀不堪,自然吃起粗大的物事来空间就小了,于是她嘤嘤切切地欲拒还迎,哭着喊着说太粗了太多了吃不下了。
柳三豹一开始还真以为伤着这娇软的小骚货了,于是撤出了一截,这下陈婉又不干了,刚刚那粗圆的鸡巴头正好抵在她娇软的花心中,磨得正欢,她扭着屁股还对着那马眼吸呢,突然空虚,于是又哼哼叽叽地抱着柳三豹让他赶紧再入进来。
这一下柳三豹知道了,陈婉这就是欠肏,没别的事。
于是他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她的屁股上,打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笑骂道:“小骚屄事真多,就欠豹爷的大鸡巴给你使劲捅,捅多了就好了,胀了受着,多了吃着,美不死你这浪货,水都滴到豹爷腿上了,还装!”
陈婉被重重地打了屁股,奇怪的是,火辣辣的感觉她并不觉得很难受,反而一个哆嗦,花房连连颤动,小逼儿咬得更紧了。
是一种十分怪异的刺激感,直冲天灵盖,让她想哭,爽的想哭。
想要柳三豹更重地捏她屁股,或者捏她那被撞击得不停晃动的奶子,大奶子晃得厉害是一种负担,巴不得有个手去捏一捏,搓一搓,揉一揉,哪怕使点劲儿,捏得疼,也比这乳根晃动累人的强。
她又扭屁股又挺胸的,希望柳三豹可以满足她的念想,抓一抓她的奶子。
可惜俩人之间并没有心灵相通,柳三豹正卖力地在她下头使劲儿进出耕耘,手倒是在使劲,只是握在她的腰处当施力点,让自己的鸡巴可以可劲儿往她的肚子钻而已。
陈婉仰躺在桌面上,屁股在桌沿边,腿举高,柳三豹是站在桌前肏她的,她的胸饱满坚挺,平躺着晃动,自己视线看去是两团乳白的雪团一般,于是她自己尝试用手捏上自己的胸,学着男人对她那样,搓弄起自己的奶头来。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搓奶吃屌上下挨肏(NP兄弟肉翻腾肏坏小淫娃)
太刺激了,她除了下头一直喷水紧咬的淫穴外,全身都处于一种软绵绵的云端快感,于是她嘤嘤地哭起来。
然后一双指节分明、带有些许薄茧的少年的手伸了过来,盖在她的手上,带着她,用力去捏她的乳儿,搓她硬胀得红通通的奶头。
陈婉奋力仰头,泪眼迷蒙中看到柳五狮通红的脸和眼。
柳五狮被刺激得大发了。
见识到陈婉在柳四蛟身上的骚浪劲,那股子卑微求肏后还明显被肏得乐开了花,他再自欺欺人也明白陈婉对自己时与对着兄长不同。
好不容易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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