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99页
    禹言呵呵一笑道:柔柔,你这样给我一打扮,我可帅多了。rdquo;
    就你脸皮最厚了。rdquo;曾柔忍住笑瞥了他一眼道。
    禹言看了一下报纸的标题,重地招标,黑马惊现。美女强人也疯狂!rdquo;这标题可真够吸引眼球的,禹言禁不住哑然失笑。
    曾柔在旁边冷不防的跑出来一句:我看应该叫,美女强人和他背后的男人才更合适吧。rdquo;
    对曾柔的脾气,禹言可是太了解了,这丫头就是嘴硬心软,喜欢逞逞嘴皮子上的痛快。见她生气的样子格外可爱,禹言呵呵笑着将她搂在怀里道:好了,我以后专门为我地柔柔出一本杂志,以你作大封面,我在后面作陪衬。题目就叫做。一个成功女人和她背后的男人,你看怎么样。rdquo;
    是不是要出连环画册啊,每页都会有一个成功女人?rdquo;曾柔的醋性显然还没有释放完全。禹言嘿嘿干笑两声不敢说话。
    那天竞标成功之后,你们一定很高兴,能不能告诉我你和紫彤姐是去哪儿庆祝的?rdquo;曾柔将头靠在禹言肩上轻轻问道。想起这几天的旖旎风光,禹言心头一热,对于曾柔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柔柔,我们mdash;mdash;rdquo;
    不许骗我mdash;mdash;rdquo;曾柔轻轻按在他嘴唇上,坚决道。
    望着她清澈的眼神,禹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还是将那天发生的情形老老实实讲了一遍。为于紫彤庆祝生日。中途遇险,于紫彤被劫持,以及之后的事情,都简单的讲了一遍。当然,重点描述地是遇险,之后地都是忽略不计的。
    曾柔虽然知道他身怀武功,但听他讲到那时惊险的情形,仍是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道:阿言。你没事吧,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有人要害你呢?rdquo;
    禹言扶住她的肩膀,望着她正色道:柔柔,我的一些身份,还有和我身份有关的一些事情我以后会慢慢让你知道的,现在告诉你,我怕你接受不了。rdquo;
    曾柔望着他坚定的眼神,急忙点点头道:阿言,我都听你的,那这些事情,你都告诉紫彤姐了没有?rdquo;
    这些事情都是她和我一起经历的,想要瞒她也瞒不住的。rdquo;禹言点头道。
    曾柔幽幽看他一眼,将头埋在他怀里道:阿言,我是不是很没有用?紫彤姐都可以这样帮你,我却什么事情都作不了?rdquo;
    禹言轻轻抚摸她的秀发道:柔柔,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rdquo;
    曾柔在她怀里叹了口气道:阿言,你告诉我,你和紫彤姐,是不是已经mdash;mdash;rdquo;后面几个字虽然没有说出来,禹言自然知道她地意思,可是要亲口说出来,不免有些踌躇。
    曾柔看他的神色,便已知道了一切,忽然一口咬在他胸前,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禹言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件事得便宜的是自己,受委屈的是女孩子们,即使被她咬上千万口,那也是自己活该的。
    曾柔边在他怀里呜咽,边含混不清的说些什么,初时禹言尚未在意,听她哽咽着一遍遍重复,这才听明白。
    她怎么能抢在姐姐的前面mdash;mdash;她怎么能抢在姐姐地前面mdash;mdash;rdquo;曾柔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哽咽着,禹言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紧紧抱着她娇嫩的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良久,曾柔才慢慢的停下来,情绪也渐渐的平静下来。这虽然是她早已经料到的事,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阿言mdash;mdash;rdquo;曾柔擦干眼泪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坚定的道: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事情,紫彤姐知道的,我也都要知道。rdquo;
    禹言知道曾柔倔强的性格,她受了刺激,不愿意落后于紫彤。反正这些事情她早晚都是会知道的,既然开了头,索性今天就一股脑的倒出来,死也就死这一回了。
    禹言从圣主的使命开始,讲到圣龙集团背后的身份。讲到保护舒乐受伤的过程,讲到和陈家树结仇的过程,讲到圣女关敏晴,圣女关雅妮。
    这些几乎是传说中地故事,曾柔没想到竟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面前,而且就发生在自己最亲密的人身上。她呆呆听着,脸上颜色时红时白,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奇or;書or;網。原来他还有一个女人关敏晴。而且从渊源上来说,似乎关雅妮也应该是她的女人,她们姑侄二人与他之间的纠葛,似乎比自己姐妹二人和他之间的关系更为复杂难办。女人的心思真是奇怪,想想自己为了姐姐差点舍弃幸福,也许是因为经历相似的原因,曾柔忽然对关敏晴和关雅妮同情起来,对素未谋面地关敏晴也多了几分好感。终于有人要跟我一样为难了,甚至比我还难。曾柔心里默默道,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仿佛她的难题都背到别人身上去了。她自己倒落得一身轻松。
    想想自己其实早已经默默接受了姐姐和于紫彤的事实,再想想他在床底之间对自己无穷无尽的征伐让自己疲于应付,虽然他又多了一个女人。曾柔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下自己和于紫彤,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了,谁也没讨得好去。
    女人的心思奇怪到这个份上,那是任谁也想不到的,不要说禹言,就连曾柔自己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