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言露出一个会心的笑意,有了女人。还得有朋友,这才应该是男人地生活。
难得的打了个哈欠,禹言缓缓而上,刚到自己小屋的门口,就见靠门蹲坐着一个柔弱的影子。长长的秀发遮住了脸庞,她蜷着腿坐在门口,将头深深埋入了膝盖党中,早已困的睡了过去,在熟睡中她的双肩还不时微微颤抖,显然是受了满腹的委屈,在睡梦中还在哭泣。
虽然她脸颊埋在膝上。可是看到那熟悉地影子。禹言还是大吃一惊:柔柔!rdquo;
禹言冲上前去,一把抱起曾柔的身子,往日那熟悉的温暖柔软的身体。此时却是一阵阵的冰冷,一直凉到禹言心里。
这个傻丫头,她肯定就是这样在门口呆了一夜,想想在这深秋的夜里,她衣衫单薄的在这冰冷的地上过了一夜,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受的了?禹言紧紧将曾柔搂在怀里,疼痛地感觉从头到脚。虽然嘱咐过暗卫好好保护曾柔,但也吩咐过他们不许打扰曾柔地生活,所以这种情况下,暗卫们自然不会主动现身照顾曾柔了。
柔柔。柔柔,你醒醒?rdquo;禹言心里涌起一阵自责,轻轻拍着曾柔俏嫩的脸庞,柔声呼道。
曾柔轻轻嗯rdquo;了一声,却没有睁开眼睛,蜷在禹言怀里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滚烫地吓人。
柔柔,柔柔mdash;mdash;rdquo;禹言紧张的一阵大呼,感受到自己怀里的身体时冷时热。曾柔的神智又不清醒,这肯定是感染了风寒。傻丫头,禹言将头紧紧贴近她面颊,紧紧拥她在怀里,心里的感动简直无以复加。
熊兵mdash;mdash;rdquo;曾柔一声微弱的呼喊惊醒了禹言,他赶忙抬起头,却看见曾柔清澈的眼神呆呆盯在自己身上。
柔柔,你醒了,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一会儿,我马上给你驱风寒。rdquo;曾柔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的潮红,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引来一阵激烈的咳嗽,身体在禹言怀里一阵急剧地抖动。
丫头mdash;mdash;rdquo;禹言急忙将她捂在怀里道:你怎么这么傻,钥匙不是还在你那儿吗,你为什么不自己开门进去?rdquo;
我不mdash;mdash;rdquo;曾柔脸上泛起一阵苍白:我就要守在门口,看看你会不会带别的女孩回来。rdquo;
傻丫头mdash;mdash;rdquo;禹言想笑,却是弄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阿言,我好冷,你抱抱我。rdquo;曾柔紧紧抱住他,身体冷的没有一丝热气,在他怀里蜷缩的越发厉害。
禹言见她脸色时红时白,显然是受寒的厉害,上次候芸也有过这样一次风寒,禹言已经有了些经验,当下急忙将她抱放在床上双腿盘膝而坐,口中默念真气诀,单掌凝气,一掌轻轻拍在她后心窝上,雄厚的真气自他掌中缓缓流入曾柔体内,驱散她体内的风寒之气。
曾柔久积淤气,身体本来就单薄,又在门前苦熬了一宿,这一阵风寒来的极为猛烈,禹言废了大半个小时,虽将她体内风寒驱尽,但她身体地柔弱却是一时难以恢复的。
将曾柔缓缓放倒在床上,她苍白的脸颊已经有了几分血色,美丽的眼睛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似是颤抖的细柳,让禹言心里又怜又痛。他仔细为她盖好被子,一屁股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静静端详她美丽的面孔。曾柔明显的消瘦了许多,身躯虽然还是那样丰满,但往日丰腴的脸颊已凹了下去,看来这些日子没少受煎熬。
阿言mdash;mdash;rdquo;曾柔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禹言轻轻叫道。
禹言急忙拉拉她的手道:柔柔,我在这里,你染了风寒,不要说话,要好好休息,我在这里一直守着你。rdquo;
曾柔摇摇头,虚弱的道:不,我想说,我要不说。不知道你这个坏蛋还要再继续招惹多少人呢。rdquo;
禹言握握她的手道:好,好,让你说,不过是等休息好了再说,行吗?rdquo;
曾柔望着他眼圈一红道: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mdash;mdash;不去找姐姐?你这个坏蛋,知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rdquo;曾柔显然还不知道曾倩和禹言在陕夕已经见过面了。我打电话到边防站,他们告诉我姐姐出差了,我找不到她。你这个坏蛋肯定也没去看她。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rdquo;
曾柔眼中泪花闪烁,自己忍受着巨大痛苦希望成全他和姐姐,却没想到全被他抛在了脑后。
你不去见姐姐,又这么久看不到你的人影,你知不知道我担我恨死你了!rdquo;曾柔轻轻抽泣起来,实在没有力量在他身上砸几拳,只好狠狠抓他手心,恨不得挠出几道血印才好。禹言不言不语,只紧紧抓住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昨天娜娜叫了我去参加舞会。说周海陵告诉她,你也会去,我当时就又开心又害怕。可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我心里难受。我只想看看你,所以就去了,哪知道你这个坏蛋竟然拐骗了那么多女孩,还当着我的面mdash;mdash;我恨你,恨死你了mdash;mdash;rdquo;
曾柔偏过头来,在他紧抓自己小手的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一排整齐的牙印,深深嵌入了他肉中。
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姐姐?rdquo;曾柔狠狠望着他。眼里满是期望神色。禹言轻轻点头,坚定道:我要。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