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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泽看着方成走之后,正要打电话问一下刚才点的外卖人家做好了没有,没做好的话能不能退一份,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方泽从猫眼一看,外面果然是外卖小哥来了,方泽只好接过了两份外卖,然后迈着小碎步,来到了汉尼拔的卧室里。
    汉尼拔这会儿果然又陷入了浅眠之中,保证自己的精神,方泽随手拍了一巴掌,正好拍在汉尼拔的屁股上,把他给拍醒了。
    方泽解下了汉尼拔的耳塞和嘴里的毛巾,汉尼拔出口说道,其实,你真的是一个gay吧。rdquo;
    不是。rdquo;方泽坚决否认。
    那你为嘛要拍我的屁股。rdquo;
    本来想拍脸的,但是想了一下觉得打你脸了你万一哪天能挣脱出来,我会死的比较惨。rdquo;
    这还是不能解释你为什么要打我屁股的事情。rdquo;汉尼拔很严肃地说道,我的人体器官不只是只有一个屁股。rdquo;
    其他地方咯手啊。rdquo;
    我。rdquo;汉尼拔听到方泽的话之后彻底无语了,不再说话,方泽则美滋滋的开始吃起了外卖,他原本点了两份鸡公煲,但是现在可以一个人全吃了,当然吃不完剩下的那点还可以给汉尼拔吃。毕竟大喵不吃这玩意儿。
    你吃的什么?rdquo;汉尼拔问到了味道,好奇的问到。
    鸡公煲,你可以理解为特殊方法制作的很好吃的鸡肉。rdquo;
    你们国家的外卖很方便啊。rdquo;
    毕竟我们可是大吃货帝国。rdquo;方泽说着特意端到了汉尼拔面前,当着汉尼拔的面吃。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要比打我脸给容易引起我的仇恨吗。rdquo;
    有么,没有吧。rdquo;方泽夹了一块鸡肉丢进了嘴里说道,现在是中午,我又不是大半夜的端着这个到你面前吃的。rdquo;
    方泽的话显然把年轻的汉尼拔气出了内伤,毕竟这个时候的汉尼拔还不是以后那个被FBI抓取蹲了好几年大牢的汉尼拔,本质上还是一个年轻人。
    对了,你想吃吗?rdquo;方泽贱兮兮的问。
    你给吃吗?rdquo;汉尼拔反问。
    总感觉这台词有点糟糕啊,换个场景的话污破天际啊。
    你帮我个忙,我给你吃顿好的。rdquo;
    成交。rdquo;汉尼拔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毕竟在短短的五天时间内,汉尼拔最后如果不想被方泽卷成一捆扔出去的话,一定会寻找获得自由的方法的,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保持较为健康的身体状态,如果真的被方泽用面包屑苹果块喂三四天,到时会就算是方泽放了他,他也不见得能打过方泽。
    见到汉尼拔痛快的答应了,方泽将方成给他说的事情又给汉尼拔说了一遍。
    很简单的一个案件。rdquo;汉尼拔看着方泽说道,这个案件的难度不在于它本身有多复杂,而是在于你们的思维陷入了误区。rdquo;
    什么意思?rdquo;方泽看着汉尼拔问。
    很简单,可以换位思考一下。rdquo;汉尼拔对着方泽说道,如果你是这个犯罪者,你会怎么在不留下证据的同时,完成自己的犯罪,或者直接点就是,你怎么避免留下金液。rdquo;
    戴套啊。rdquo;
    对啊,戴套啊。rdquo;汉尼拔用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但是戴套之后受害人体内根本不会留下金液啊?rdquo;
    戴别人的啊。rdquo;
    这样还不是和,等等。rdquo;方泽终于顶不住汉尼拔鄙视的目光,停下了自己要说的话。
    警察第一时间没有想到,是因为他们在办案思考习惯导致了他们的思维有误区,对于他们来说,金液DNA对不上,就代表这个人有可能是抓错了。他们的办案压力和思考习惯都不容易让他们发现他们遗漏了什么,但是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来的话,我只能说你智商有问题了。rdquo;
    我想到是怎么回事了。rdquo;方泽低下了头,终于想到了犯罪嫌疑人是怎么摆脱自己的嫌疑的了。
    于是方泽赶紧给方成打电话。方成这会儿还没有回警局呢,嘴里像是在咀嚼着面包,一边走一边问方泽出啥事儿了,方泽将自己的推断结果告诉了方成。
    卧槽,我特么怎么没想到呢。rdquo;方成恍然大悟,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的鸡呢?rdquo;汉尼拔问。
    正确的说法是我的鸡肉呢。rdquo;方泽叹了一口气,将一块鸡肉剃去了骨头,然后丢进了汉尼拔的嘴里。
    你是不是对我的防范有点过分了。rdquo;汉尼拔吃着没有骨头的肌肉说道,难道你认为我会用鸡骨头磨开绳子逃出来吗。rdquo;
    你是狼我是羊,用怎样的方法都不嫌过分啊。rdquo;
    你刚才咨询的那个问题一点意思都没有,需不需要我给你说一个案件,你来猜一下事实是怎么样的。rdquo;汉尼拔开口说到。
    好啊。rdquo;方泽一边吃着鸡公煲里还剩下的垫菜,一边拿出了一面小镜子立在了自己的面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汉尼拔得到了方泽的允许,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一个年轻的妈妈被害,在场仅有的两个人给了几乎相同的供述词。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