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就提醒你了。rdquo;
偶尔体验一次,真的有点刺激。rdquo;
自找苦吃。rdquo;
开车的时候,你的头发打得我好痛。rdquo;
不知道。rdquo;
呐,加利福尼亚,腹肌很棒哦。rdquo;
提督,你还有心思关注我的腹肌,你真的不是趁机占我的便宜吗?rdquo;
喂,加利福尼亚,你这辆摩托什么名字?rdquo;
没有名字。rdquo;
居然没有名字,那怎么行?马汉那一辆小摩托叫做阿尔弗雷德,南达科他那一辆小摩托好像叫做迎风花。我替你取一个名字吧,必须取一个狂野酷拽霸的名字hellip;hellip;好烦,我果然不会取名字,不然叫做杜尔拉汗怎么样?rdquo;
杜尔拉汗?rdquo;
杜尔拉汗就是无头骑士的名字啦。rdquo;
感觉不怎么样。rdquo;
咦,这是什么?加利福尼亚,你还抽烟吗?rdquo;
不抽,以前放在里面的。rdquo;
那个,加利福尼亚,以后叫你老板娘怎么样?rdquo;
什么意思?rdquo;
你不是叫加利福尼亚吗?加利福尼亚,加州旅馆,加州旅馆老板娘hellip;hellip;我也不记得什么梗,为什么,出处是哪里。rdquo;
好几年过去,往事依然历历在目。事实上两个人在镇守府不怎么说话,每次一起骑车坐在路边树下的岩石上面休息,风吹过来,树影婆娑,一边喝水,有机会聊天。往往一下下午就那么过去,由此一点点变得亲近。加利福尼亚想着,不由自主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苏顾在这时说:加利福尼亚,有空吗?我们把这辆摩托洗干净吧,怎么能让我们的功臣吃灰。rdquo;
好。rdquo;
我去找水桶打水,还有抹布hellip;hellip;rdquo;
车库里面有。rdquo;
我想起车库里面就有水龙头和水管吧,直接把水接过来冲吧。rdquo;
不知名的鸟儿站在枝头啾啾mdash;mdash;rdquo;叫着,一直到中午,两个人把摩托洗干净,加利福尼亚试了一下还可以发动,苏顾说:久违的,加利福尼亚开车搭我再跑一趟吧,去县城。不过加利福尼亚那么久没有开了,速度还是慢一点吧,安全第一。rdquo;
明天吧。rdquo;加利福尼亚低头,今天穿的是裙子。rdquo;
苏顾看了看加利福尼亚,他说道:我还是喜欢加利福尼亚以前那一身打扮,黑色的牛仔裤,深蓝色的秋衣,黑色皮手套,还有黑色摩托车头盔,揭面盔,茶色的护目镜,不管戴着摩托车头盔,还是抱着摩托车头盔,倚靠在摩托车上面的时候,太性格、帅气。rdquo;
是吗?rdquo;加利福尼亚第二天换上苏顾说的那一身打扮,那是后话。
对了,我想起加利福尼亚很久没有运动了,我摸一下,还有腹肌吗?rdquo;苏顾伸出手去,摸了摸加利福尼亚的肚子,其实他经常摸,加利福尼亚早就没有什么腹肌了,至少不明显,小腹相当柔软。
加利福尼亚说:感觉提督像是小孩子一样。rdquo;
苏顾好笑,轻轻地抱住加利福尼亚。
有人成为婚舰,变得稳重起来。有人成为婚舰,完全没有任何改变,没有成熟起来,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南达科他就是了。
镇守府的咖啡厅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一副模样,现在占地变得更大,装修更豪华。
窗外依然艳阳高照,尽管已经进入秋季,落地窗的巨大玻璃映出咖啡厅里面豪华的摆设,也映出华盛顿那张已经变得知性、成熟、自信的侧脸,白发没有扎成马尾,变成斜分的波浪长发,双腿叠起来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正在看杂志,手边的咖啡杯袅袅的热气在空气中散开。
花生炖。rdquo;
华盛顿抬头瞥了眼南达科他,蓬松的白发波浪长发,蕾丝发箍,蓝框眼镜,穿着素色的翻领连衣裙,文学少女的打扮,老实说稍微有点土气,左手放在桌面,原来戴着誓约之戒,自从成为婚舰后换成对戒,逢人就科普誓约之戒和对戒的区别,提督还真是生冷不忌,小胖子、小矮子、小黑妹来者不拒。
南达科他说:你那个样子看我做什么?rdquo;
华盛顿抬头冷冷看了南达科他一眼,再次低下头:一边玩去,不要打扰我,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打人了。rdquo;
凶我?rdquo;南达科他说,真是暴力女,白发暴力女,动不动就掏出斧头威胁人。rdquo;
南达科他端着百香果汁,轻轻抿一口,她想了想说:华盛顿那么容易就生气,是不是因为提督好几天没有去你的房间了?rdquo;
华盛顿视线落在杂志上面,可是心思根本不在那里,她心想,提督的确有些天没有来自己房间了,现在婚舰数量接近七十,没有办法的事情,无论如何期待着,想念那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里不满意了,那里又不满意,哪里有一点不合心意的地方,动不动就生气。华盛顿啊,我和你说,脾气臭、易怒很容易长皱纹的,不要提前进入更年期了。rdquo;听起来好像南达科他在关心华盛顿。
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