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终于得偿所愿成为婚舰了吗?rdquo;巴尔的摩说,还有南达科他。rdquo;
南达科他不算。rdquo;左手托着香腮,彭萨科拉望着坐在不远处的南达科他,她和华盛顿大眼瞪小眼中。
华盛顿是获得了戒指,可是南达科他用不服输,她有阿Q精神mdash;mdash;我获得戒指的时间比你早,你要叫我姐姐,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总是找得到理由。
巴尔的摩想起早上看到的,她迟疑了一下:那个hellip;hellip;对笨蛋出手是犯法的吧,虽然没有戴头纱,我仔细看过了,那就是婚纱,昆西是怎么回事,提督婚了她吗?rdquo;
昆西的婚纱,短款裹胸婚纱,布料也不厚,这种天穿正好合适。
尽管回到镇守府比昆西获得婚纱更晚,但是从大家的口中还是得知了故事的经过,彭萨科拉解释一下,又呼呼笑了起来:提督给了人家婚纱,又不给戒指。我听说啊,那一天晚上,新奥尔良带着昆西去找提督的麻烦,最后在U艇的房间找到提督hellip;hellip;rdquo;
编排、诽谤、嘲笑、吐槽身为提督的苏顾,这是镇守府众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也是苏顾脾气好,从来不会介意这一些,即便当面听到也就笑一笑,有时候甚至还参与。当然大家也不会真正带着什么恶意,只要是好玩。
加利福尼亚吗?rdquo;
弗莱彻真是好欺负,换作是我hellip;hellip;rdquo;
果敢成长成为长春了吗?即便如此,还是小小少女,什么都不懂,提督居然对她出手。rdquo;
巴尔的摩震惊。
你们在应城?我听过那里,但是没有去过。华盛顿她们在嘉斯卡,嘉斯卡我倒是经常去,每个月至少有一次,毕竟附近最繁荣的大城市了,可是从来没有遇见她们。rdquo;巴尔的摩说,一个城市那么大,遇不见也是正常的。rdquo;
虽然巴尔的摩回来有些天,还没有好好聊过,彭萨科拉问:巴尔的摩你以前在哪,做什么?rdquo;
我以前在图兰,那里离嘉斯卡不远,离你们应城也不算远,在图兰市的舰娘分部工作。rdquo;巴尔的摩说,本来打算只是走走、看看的,谁知道最后留下来了。rdquo;
彭萨科拉问:在图兰部又做什么?指挥组、后勤组、战斗组?rdquo;
一开始在指挥组,我们的部长是列克星敦,看起来温柔、大方、娴静,其实超腹黑的,那些政府官员、议员、商人以为她好对付,全部被她耍得团团转。rdquo;巴尔的摩所,和我们hellip;hellip;rdquo;
慎言。rdquo;巴尔的摩没有说完,彭萨科拉打断她的话,提醒她。
巴尔的摩反应过来,咳嗽一下:一开始在指挥组,后来由于深海舰娘太多,战斗组人手不够,于是又调到战斗组。rdquo;
一般来说,旧世界沉没战舰越多的地方,像是什么铁底湾、珊瑚海,如今出现深海舰娘的数量越多。谁也不敢说正确,反正大家默认的观点是mdash;mdash;沉没的战舰化作幽灵,化作深海舰娘徘徊在大海上复仇。
在那一片遥远的大陆,战火基本没有蔓延到那里,所以没有什么战舰沉没。可如今那里出现的深海舰娘真不少,大家又猜测,原因大概是一艘艘战舰被拆毁,又或者是拉到十字路口打靶,现在回来复仇了。
舰娘自然能够理解,也不在意,毕竟舰娘和战舰不同,拆毁战舰也是无奈之举,维护那么多战舰实在花钱。可是深海舰娘本来就是一切负面情绪的集合,仇恨、怨念、憎恶hellip;hellip;她们可不会管那么多。
天天出击,我现在的练度可不低。rdquo;巴尔的摩炫耀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知道吗?我学会一招很厉害的。rdquo;
巴尔的摩卖关子,盐湖城配合她问:你学会什么了?rdquo;
我在战斗组时,队友基本都是重巡洋舰、轻巡洋舰,大家每天配合着战斗,渐渐地我明白怎么发挥出大家最大的战斗力hellip;hellip;rdquo;巴尔的摩组织语言,我敢说,只要大家听我指挥、安排,重巡洋舰、轻巡洋舰越多越好,一个全部是重巡洋舰的队伍可以挑战全是主力舰的队伍。rdquo;
盐湖城说:那么厉害的?rdquo;
就是那么厉害。rdquo;巴尔的摩补充一句,当然只能是我们美系,都是美系互相信任是一点,还有大家的舰装参数比较了解是一点,如果是其他人,我可不行。rdquo;
那也很厉害了hellip;hellip;rdquo;说归说,彭萨科拉的脸上怀疑不少。
巴尔的摩说:我们可以试一试。rdquo;
彭萨科拉说掰着手指:巴尔的摩你一个,我和盐湖城,然后练度差不多的重巡洋舰,昆西、新奥尔良、威奇塔、北安普顿、休斯顿,嗯,八个人了。rdquo;
盐湖城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她举手:我不想参加。rdquo;
那里就不参加吧,北安普顿也不要,她性子软,我们六个人。rdquo;彭萨科拉说,找谁挑战呢?胡德她们?rdquo;
胡德作为旗舰,带领着威尔士亲王、狮等等,这一个队伍的战斗力到底有强大,巴尔的摩还是知道一点的,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换一个。rdquo;
不然华盛顿她们?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