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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托加眼见北宅的脑袋又埋下去,她说道:北宅你不要看漫画了,听我说。rdquo;
    哦。rdquo;
    除开一个人,谁都可以欺负北宅,萨拉托加不客气从北宅的手中抽走漫画:说了不要看了,我抢走了。rdquo;
    唉hellip;hellip;rdquo;北宅弱气说,还给我。rdquo;
    萨拉托加说:你听我说话,我说完就还给你。rdquo;
    北宅说:你快说。rdquo;
    为什么说我是第三呢?rdquo;萨拉托加摇晃着漫画书,她提问。
    北宅好听众,逼出来的:为什么?rdquo;
    萨拉托加骄傲地挺起胸口,不要看她年纪小,她的资本是真的雄厚:姐姐是姐夫第一个婚舰,我紧随其后。rdquo;
    北宅想要说什么,终于没有开口。
    萨拉托加笑:虽然现在大家都有,但是在很久以前,除开姐姐之外,只有我有婚纱。她们说伴娘装,哪里是伴娘装?只是裙子短一点罢了,有头纱,有头纱肯定是婚纱,短婚纱现在可是很时尚的。所以啊,从侧面来看,姐夫除开姐姐,喜欢我。rdquo;
    北宅心想,明明只是除开你和列克星敦,其他人没有合适的婚纱。
    萨拉托加表面冰冷冷,好朋友的面前,她的话还是很多的:姐夫离开镇守府,第一个找到他的是小宅,就是我和姐姐了。rdquo;
    北宅疑问:不是圣胡安吗?rdquo;
    圣胡安不算,她只是hellip;hellip;路过。rdquo;萨拉托加说,反正我们和姐夫在一起时间最长。而且你不知道,我原来上学,被老师骂,不要问我为什么被骂,想一想就生气,姐夫刚好来找我,他那么好脾气的人,为了我痛骂老师。rdquo;
    北宅眼巴巴看着萨拉托加随手翻着漫画:还有这种事情呀。rdquo;
    小宅不算。rdquo;萨拉托加得意,呼呼笑着,我和姐夫一起睡的时候,姐姐还不知道在哪里。我想起姐夫在学院上学时,姐姐一直在为了怎么和姐夫亲近而苦恼。rdquo;
    北宅说:偷腥猫萨拉托加。rdquo;
    你羡慕吧。rdquo;萨拉托加又说,北宅你知道吗?睡在姐夫的身边有多少舒服,有多么温暖。rdquo;
    萨拉托加说着停下来,发现哪里有一点不对的样子,她只听见北宅说:他时不时叫我陪他睡觉,老喜欢抱着我睡,但是我觉得一点不舒服,唔,还是有点舒服,不过我更喜欢抱着姐姐睡觉。rdquo;
    一个姐姐,一个提督,姑且再加一个小宅吧,对于北宅来说,三个最重要的人,想要欺负他们,北宅是好对付,北方的孤独女王不好对付。
    漫画还你了,继续看吧。rdquo;萨拉托加突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萨拉托加又找到苏顾,他正坐在卡座沙发上面剥柑橘。
    剥掉橘皮,露出饱满的果肉,苏顾没有立刻吃,他把果肉一瓣一瓣掰开,饶有兴致一点点扯掉果肉上面白色的橘络,扯好一瓣放在盘子里面,又换一瓣,做完所有的工作,微笑一下,准备开吃。
    吃一瓣。
    又吃一瓣。
    甜吗?rdquo;萨拉托加在苏顾对面坐下,看他的表情相当幸福。
    是相当甜。rdquo;苏顾说,虽然贵了一点,真心没有买错,甚至就算是再贵一点也值得。改天看看还有没有卖,多买一点放着,虽然估计是没有了。rdquo;
    萨拉托加过年的时候吃过不少,味道是不错,看来欧根亲王没有吃回扣。她眼见苏顾吃得那么香,突然有点馋了,伸出手去。
    盘子中只剩下最后一瓣柑橘,苏顾先拿到,准备送进嘴中。
    姐夫。rdquo;萨拉托加喊一声,意思是最后那一瓣柑橘给她。
    苏顾迟疑了一下,他有一个习惯,吃葡萄从小吃到大,最大最有光泽的一颗留到最后面,吃饭也是一样,最好的那一块肉一定留到最后吃,其它的什么都好,唯独最后这一个不行,如果不是自己吃了,总感觉有一点遗憾。
    姐夫。rdquo;萨拉托加又喊了一声。
    苏顾终于妥协,伸过手,表情很不情愿的:好好好,给你。rdquo;
    萨拉托加吐槽:姐夫你要不要那样hellip;hellip;rdquo;
    苏顾说:我又那样了?rdquo;
    要不要那么小气?rdquo;萨拉托加还是接过那一瓣柑橘,心想,什么表情,又什么语气,只是一瓣柑橘,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有那么舍不得吗?
    最后一瓣啊。rdquo;苏顾解释,意思是很重要的存在。
    萨拉托加没有好脸色,撇开头,心想自己为了他做什么事情都愿意,无论是上刀山下油锅,还是出生入死,哪怕是面对强大的深海旗舰,送死的命令也不会忤逆,谁知道连一瓣柑橘也不如。
    苏顾发现自己小姨子的状态好像又一点不对,他连忙拿起一个柑橘,他不会傻傻说,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女孩子都是感性动物,他开口:加加不生气,我给你剥。rdquo;
    我生气了,我不想吃了。rdquo;
    可惜苏顾无用功。
    萨拉托加还没有那么矫情,只是有一点不乐意。
    她走出咖啡厅,站在走廊上,趴在栏杆上,不知道怎么突然想mdash;m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