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若有所思点点头,又说:逸仙姐、重庆姐,还有宁海平海,刚好四个人,她们打麻将吗?rdquo;
偶尔也打,很少。rdquo;民国片看多了,每当逸仙、重庆穿旗袍打麻将苏顾就感觉很出戏。
逸仙姐的房间在哪里?rdquo;
苏顾想了想,他说:其实不一定在房间,在厨房也说不定。rdquo;
长春摸了摸肚子:刚好我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rdquo;
为什么没吃?rdquo;既然长春还没有吃,苏顾决定大家先去厨房看看。就算逸仙不在那里,可以去找点吃的。
因为着急回来。rdquo;
不用那么赶的。rdquo;
因为想提督。rdquo;
长春呵呵笑了一下,问:提督,还是首长?rdquo;
不叫同志吗?rdquo;
长春喊:同志好。rdquo;
同志好。rdquo;
长春挺起胸:我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rdquo;
巧了,我也是,我还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rdquo;苏顾笑着,突然一顿。心想自己只是少先队员、共青团员,当初入党申请书懒得写,入党积极分子都不是。
走过宿舍楼,在办公室没有看到列克星敦,萨拉托加也没有睡在沙发上看漫画,只是天花板垂下的吊扇在缓慢旋转。远远地看到刚刚走下楼道的北宅,像是刚刚睡醒,抓着略显凌乱的头发打着哈欠。不等打招呼,那姑娘看到了长春,完全没有任何好奇,穿着拖鞋啪啪啪mdash;mdash;踩在地上走远了。
圣胡安,小宅不认识,或许还有不少小萝莉不认识。然而像是北宅,在镇守府相当有名气,没有人不认识,长春问:北宅?rdquo;
苏顾说,她总是这个样子,死宅女,已经没救了,不要管她。rdquo;
哦。rdquo;
办公室旁边便是食堂,不在饭点,里面空荡荡的。走进后厨,只见逸仙围着围裙站在灶台边,重庆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除开胸和发型外,没有太多区别的宁海和平海首先发现了两个人。
以前是苏联船,变成长春是后面的事情了,按说大家根本不熟,但是不妨碍长春理所当然热情地打招呼。
宁海、平海。rdquo;
重庆姐姐。rdquo;
逸仙姐。rdquo;
逸仙回过头,她看到长春,油然而生一种熟悉、亲近的感觉,但是不认识,错愕了一下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露出温柔、含蓄的笑。
曾经是轻巡洋舰曙光女神号,后来才变成了重庆号,经历相似。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平时聊天,苏顾经常说起果敢成长后变成长春号。重庆最先看出端倪,她迟疑了一下:果敢?长春?rdquo;
长春站直了,她伸手敬礼:嗯嗯,果敢,现在是导弹驱逐舰长春号。保家卫国农业部,开疆拓土渔政船。rdquo;
第713章 一个小姑娘
这是在镇守府的咖啡厅中,此时站在吧台后面的人并非是担任老板的亚特兰大,或者她的妹妹朱诺、圣地亚哥。金色的长发绾了起来,黎塞留站在那里。
科罗拉多,你想要喝什么?rdquo;作为舰娘,作为战列舰,拥有强大的力量姑且不说了。懂时尚、懂绘画,懂很多,其中包括调酒。黎塞留拿着摇酒壶,她现在是调酒师。
不是威尔士亲王、加贺那样的酒鬼,科罗拉多其实不喜欢喝酒。不过黎塞留问到了,她想了想,鸡尾酒是混合饮品,她说:来一杯那种口味比较多,颜色比较多的酒吧。rdquo;
吧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饮料、酒水、果汁、糖,黎塞留简单扫了一眼,心想用这些可以调出什么酒来,她道:这里只有这些了,我尽量。rdquo;
多少还是懂点,科罗拉多不强求,她点点头:麻烦了。rdquo;
客气。rdquo;
黎塞留熟练把各种饮料、酒水、果汁等等按密度的大小依次倒进杯子hellip;hellip;很快,色彩缤纷的鸡尾酒放在科罗拉多的面前:乱七八糟调的,没有名字。rdquo;
马里兰在旁边看着,她道:黎塞留,也给我调一杯吧,我要最烈的那种酒。rdquo;
科罗拉多看着层次分明,五颜六色的酒水,她都不忍心喝了。听到马里兰的话,她插嘴:黎塞留,不要理她,她喝了酒就找人打架。rdquo;
姐,你要变成老妈子了。rdquo;马里兰说,切磋,那是切磋。rdquo;
眼见姐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黎塞留打圆场:马里兰,你不是好斗的玛丽吗?不然来一杯血腥玛丽怎么样?rdquo;
好吧。rdquo;既然有台阶下,马里兰立刻同意了。
其实不是很正宗,少了许多东西,不过好歹颜色是红的,黎塞留把血腥玛丽往马里兰的眼前推。她东张西望了一下,若无其事问:上次提督喝了这个,话说他跑哪里去了?rdquo;
马里兰拿着杯子啄了一小口,感觉味道不咋地,但是不好说,她道:那家伙,不知道哪里去了。rdquo;
哦。rdquo;黎塞留应了一声,脸上倒也看不到失落,心想或许晚点会来吧。
大黄蜂和关岛在下国际象棋,她连续输了三把,每一把都输得惨不忍睹。最后她像是被人凌辱了一般,双眼无神靠在藤椅背上面。独角兽坐在角落,她刚刚演奏完了一曲,喝了一口水,又开始演奏,琴声越发空灵、悠扬。黎塞留还在给人调酒,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北宅进了咖啡厅,萨拉托加这才从吧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