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看不到什么悲伤,当然也没有泪水留下来,华盛顿只是抿着嘴唇hellip;hellip;
马里兰想要看热闹,不允许,西弗吉尼亚一样。当科罗拉多和海伦娜找到宿舍,她们没有看到发泄过后一片狼藉的房间,同样没有听到哭泣。只见华盛顿坐在床边,在她的身边放着一袋子香花生,还有一罐罐装啤酒。
你们怎么跑来了?rdquo;
心想难道是大家看错了,没有悲伤,没有落寞,华盛顿根本不在意,科罗拉多道: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rdquo;
我有什么可看的,倒是恭喜科罗拉多你了。你以前一直喜欢提督,如今总算是功德圆满了。rdquo;
科罗拉多小心翼翼在床边坐下,踟蹰了好一会儿,她开玩笑:提督是给了我戒指,你也别想跑得了。rdquo;
华盛顿嗤笑了一下,她倒是没有说什么mdash;mdash;我对戒指根本无所谓。她只是微笑着道:大家都没有给过红包,你也没有。rdquo;
海伦娜插嘴:华盛顿你还好意思说,赤城你可以不给,我的红包你忘了。rdquo;
谁叫我回到镇守府,你已经变成婚舰了。rdquo;
补就好了。rdquo;
科罗拉多佯装抱怨:没有聘礼,没有嫁妆,我们只是小老婆啦。rdquo;
放在大腿边的拳头攥紧了,小心不让人发现,华盛顿好笑:好了,说得那么委屈,红包少不了你们。rdquo;
我离开好几天了,华盛顿当负责人管理得怎么样?rdquo;
还好,就是你妹妹马里兰整天挑衅我。rdquo;
她啊,成长后变得暴力了,大家叫她好斗的玛丽。rdquo;
你回来了,负责人还是继续交给你吧。rdquo;
科罗拉多伸手了颗花生嚼呀嚼,她道:只是几天罢了,我听马里兰和西弗吉尼亚说了,大家现在都叫你华盛顿大姐头了。rdquo;
海伦娜靠在衣柜上:科罗拉多你什么水平,华盛顿什么水平?rdquo;
除开航速外,我还是很厉害吧,毕竟BIG7啦,你们也多少给点面子吧。rdquo;
对,科罗拉多很厉害。rdquo;
明明阳光正烈,科罗拉多只感觉一阵寒冷。
从华盛顿的房间离开。
太正常了,所以太不正常了,看起来华盛顿真的受伤了。rdquo;
科罗拉多你刚刚怎么岔开话题了,不安慰吗?rdquo;
安慰?我突然想,我们过来到底是安慰,还是伤口上面撒盐?rdquo;
反正不关我的事情,华盛顿看了你的戒指才这样,你要处理好。rdquo;
海伦娜,你别想着撇开关系,大不了我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rdquo;
怎么办?rdquo;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了,说不定过几天华盛顿就好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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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几天后的下午,科罗拉多看到华盛顿和南达科他在一起。
走近了,她只听见南达科他在说:华盛顿,你又准备欺负我吗?rdquo;
只是平光镜吧。你又不是胡德近视眼,装什么文学少女。你眼镜真难看,我看了不舒服。rdquo;
要你管hellip;hellip;你看起来好凶,发生了什么?rdquo;
没什么。rdquo;
你不要靠近我,好了,我把眼镜摘下来好了,现在你开心了吧。rdquo;
你不戴眼镜看起来好傻。rdquo;
科罗拉多想起了小白兔和大灰狼的笑话mdash;mdash;我叫你不戴帽子。果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起来感情受挫的华盛顿终于忍不住发泄了。
你再欺负我,我就要生气了,我很厉害的。rdquo;
科罗拉多看到了,华盛顿背在身后的手正拿着斧柄,像是大灰狼hellip;hellip;
事情的最后,科罗拉多看到南达科他满脸委屈跪坐在地上,银色大卷发铺散在地面。至于走过训练室外面走廊的华盛顿,脸上总算出现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毕竟是在前线,事实上战斗才是主色调。
面对弱小的敌人,能够动手绝对不炮击,马里兰喜欢这么玩,科罗拉多是知道的。
是啊,全门炮击固然爽快,但是想象一下,数万吨的战列舰朝着数千吨的驱逐舰碾过去,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到刺激了,血液都要沸腾了。
当然了,真正的战舰基本做不来这种事情。战列舰追不上驱逐舰是一回事,纵然追上了,把驱逐舰撞沉了,舰首的水下部分恐怕会严重损坏。比如与驱逐舰相撞造成舰艏严重损毁的威斯康星号,那还是堂堂衣阿华级。再说战舰一旦需要回到船台进行修复,人力、物力、时间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
舰娘与战舰已经大不相同了,不会轻易受伤。即便受伤只需要回到入渠室,损失一点资源,大不了半天就活蹦乱跳了。只要没有直接沉没,再重的伤害都可以轻松恢复过来。
华盛顿一样喜欢动手,科罗拉多才知道。
斧头砸在深海驱逐舰巨大的鱼形舰装身上,漆黑钢铁上顿时出现了一条条裂纹。这样不算完了,只见华盛顿的手臂伸了过去,抓住鱼形舰装中的少女直接暴力扯了出来,然后摁在海面上hellip;hellip;接下来的画面已经不好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