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一首。rdquo;
我又不是点歌机,还有你说换就换那样我不是很没面子hellip;hellip;好吧hellip;hellip;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海边出生海里成长hellip;hellip;rdquo;
提督的故乡在海边?rdquo;
不是,在内陆。rdquo;
那为什么说大海是我的故乡?rdquo;
我是在唱歌又不是在写自传。rdquo;
此时苏顾带着小提尔比茨迎着海风走在码头上,码头上没有什么人,视线里面只看见一个海军军官指挥着人将锈迹斑斑的钢铁从海中运到岸上的场面。
苏顾说道:你看那边在打捞什么东西?rdquo;
不知道。rdquo;
那里并没有管制起来,另外还有不少人围观。
码头上那些钢铁已经很难辨认出原本的样子,像是舰船的废铁,有着甲板、折断的桅杆还有变得扭曲的舰门,不过到底哪里是甲板哪里是舰室根本分不清。船锚拖着锈蚀的链条在青石板上蜿蜒的样子像是一条蛇,连带着还有海产一起被捞起来,螃蟹和贝壳散落在旁边。
苏顾站在码头上围观了一下,从海底捞起来的战舰残骸,经过了历史沉淀的战舰被人从深海长眠的地方捞起来再重见天日,看着凹凸不平的弹坑让人不由的想起那一段尘封的历史。
摸一下没关系的吧。rdquo;
小提尔比茨跟着蹲在地上小声说道:没事的吧。rdquo;
苏顾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一边,于是蹲下去伸手摸了摸船锚。
他的手指碰在战舰残骸边那些废弃的钢铁上,手指敲在那些金属上,铁锈随着敲击瑟瑟落下。做完这些他刚准备收手,然后他向旁边看过去却看见小提尔比茨张嘴在说着什么,但是声音完全听不见,进入视线的景色在摇晃。他伸手捶了一下自己的头,恍惚间周围的景色迅速地褪色。
这什么啊?rdquo;
舰船在摇晃。
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钢铁的甲板上,回头看去,夜色中身后是巨大舰桥和高高的桅杆,桅杆上悬挂着的旗帜在海风中摇曳。他再次向着四周看去,身边都是灰色的钢铁,周围用钢丝和柱子将甲板围起来,整个画面是黑白的。
随后他发现有人朝着自己走过来,那是穿着军装的水兵,深眼眶高鼻梁,他刚想要和对方说话问问是什么情况,突然发现对方径直穿过自己的身体。我是幻影,还是他们是幻影,这样想着,他蹲到地面伸出手,手指分明碰到了钢铁的甲板,而耳边也听到了海浪的滔滔声。
他抬头向后看却连舰船的全身都看不到,他也做不到从舰船的细节就判断出自己所身处的到底是哪一艘战舰。
突然高亮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在灯光中眯着眼睛,立刻明白这艘船被探照灯照住了。
是敌人吗?rdquo;
紧接着他就看到战舰的炮台开始转动,炮台还没有到位,敌人的炮弹已经飞了过来在战舰的掀起高高的水柱,一道接一道的水柱升腾起来。紧接着战舰的主炮旋转到位对准了亮着探照灯的敌人,顿时炮火轰鸣。
炮弹在夜色化作火球,紧接着两发炮弹命中对方,其中一发炮弹正中敌人的舰桥。只是让他疑惑的是战舰才进行了两次齐射就停止了,随后听到身边的水兵在说话。那些话是英文,他英文不算好,但是此时分明听懂了。
指挥官说那是友军,准备打信号过去。rdquo;
不久之后夜色中数艘战舰露出狰狞的面孔,呼声、摇晃、弹药轰鸣,他看着海面驶过来巨大恐怖的战舰破开海浪。
敌人的战舰分成两列进行两面夹击,炮弹不断轰在战舰上。在他的身边有人在爆炸中炸成碎片,不过尽管在弹药的正中心他却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随后他到处走动,这个时候战舰已经中弹多发,陡然战舰一阵摇晃,一枚鱼雷命中战舰的左舷,机舱爆炸,燃起熊熊大火。
剧烈的火焰在燃烧,甲板上的水兵到处奔走做最后的抵抗,然而沉没必不可免。
曾经他也了解过战舰,也看过纪录片,但是战舰之间真正残酷的战斗他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虽然也有去海军成为士官的机会,不过放弃了。面前的战斗如此的真实足够让人全身的鲜血都沸腾起来,然而出现在面前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战斗。既然没有见过,这就并非是出现在记忆里面回忆中,既然没有见过也不会出现在梦中,毕竟不管大脑多么强大,梦中的画面都是模糊,面前的战斗画面是人穷尽想象也没有办法凭空想象出来的,包括哪些烟火、巨浪还有划过天际的火球。
随后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顿时一惊,微微眯起眼睛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海边县城码头,天空碧蓝如洗,而阳光明媚得炫目,车马在身边经过,小提尔比茨摇晃着自己的手。
突然他感到一只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只感觉心都跳出来。
他转过头才发现拍他肩膀的是原本在码头上指挥着的海军军官,近距离一看,那是头发挽起来带着帽子的帅气女性军官。
小子,这些资源是我的。rdquo;
苏顾疑惑说道:什么资源?rdquo;
你不懂?rdquo;
嗯。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