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此书,有时会有种引人入胜,脱离现实的感觉,不用去想生活中的烦恼与压力。
浸入到书中的场景,沉淀其中。
浮躁的现世人生,如果能够在武侠中找到自己的价值与领悟,也是一种收获吧。。。”
……——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郭靖从一开始的懵懂少年,逐渐成长为镇守一方的大将;念头也从一开始为父报仇的决心,转变为一腔报国热血;再从对武功的谙熟,升华为对兵法的精通……他后半生一直都为了襄阳百姓守护,直到和蓉儿并肩战死的那一刻。
郭靖用自己的一生重复了最初的誓言。”
第425章
射无邪的少女,还是一个心机阴沉、深藏不漏的世外高人?
越女刚出场时,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透着天真烂漫;谁都以为她(包括范蠡在内)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少女。
但观其日后的所作所为,却又和她开始天真的表现极不相称。首先,在于越女的出场时机。
当时正是吴越比剑结束,范蠡在路上遇到吴国剑士,两方起了冲突,但为大局顾,范蠡忍辱负重,憋屈的忍让了。
就在此时越女华丽的登场了。
她甫一出手,就替范蠡解决了这个难题,借着一头羊的死,把吴国剑士全部戳瞎,不但大大替范蠡、替越国出了一口气,更是在范蠡面前展现了自己无敌的剑术,于是顺理成章的搭上了范蠡,和范蠡开始发展关系。
按书中所说,“文种的灭吴九术”已行其八,只有“最后的第九术却在这时遇上了重大困难”:“眼见吴王派来剑士八人,所显示的兵刃之利、剑术之精,实非越国武士所能匹敌”、而能铸利剑的薛烛也已残废,只有靠高超剑术才能打赢越国。
这时越女的出现,正是解了范蠡勾践的燃眉之急。
此时出场,实是最佳时机。
其次,再于越女的离去。
越女传了越国剑士三天剑术,“八十名越国剑士没学到阿青的一招剑法,但他们已亲眼见到了神剑的影子。
每个人都知道了,世间确有这样神奇的剑法。
八十人将一丝一忽勉强捉摸到的剑法影子传授给了旁人,单是这一丝一忽的神剑影子,越国武士的剑法便已无敌于天下”。
眼见大功告成,这时她却突然离去,而且走的干净之极:“到第四天上,范蠡再要找她去会斗越国剑士时,阿青已失了踪影,寻到她的家里,只余下一间空屋,十几头山羊。
范蠡派遣数百名部属在会稽城内城外,荒山野岭中去找寻,再也觅不到这个小姑娘的踪迹”。
这里的问题就大了。
如果说越女当初是为了一只羊而和吴国剑士大打出手,并且在后来的言辞中对它的羊爱护有加;但她走的时候,却把这群羊全部丢下不要,难道是越女精分了?
能让一个国家都找不到踪迹,她肯定是刻意躲避无疑;但是,越女为什么要躲避?
范蠡从来没有提过丝毫他和西施的情史,当然越女不会是伤心离去;但如果不是,越女又究竟在躲避什么?
要知道,她可是正在热恋范蠡,这样转头就走,简直有悖人性。
再次,以书中原文为证:范蠡又是惊恐,又是迷惑:“她为甚么要杀夷光?夷光可从来没得罪过她!”
蓦地里心中一亮,霎时之间都明白了:“她并不真是个不懂事的乡下姑娘,她一直在喜欢我。”
说道对越女的了解,全书中以范蠡为最;而范蠡“霎时之间都明白了”:“她并不真是个不懂事的乡下姑娘”!
如果按着这番解释,那么整件事情就是这样:越女早就知道范蠡,并且早在和范蠡接触之前就爱上了范蠡;这一日她见范蠡受辱,特意找了个杀羊的借口来替范蠡出气(也可能是精心设计的),然后装作一个天真的少女来接近范蠡,试图赢得范蠡的爱情;后来,(我们姑且这么认定,)越女是神奇的通过某种途径得知了范蠡另有爱人,于是黯然出走,鸿飞冥冥;最后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出来报复情敌。
如此一来,整件事情基本说得通了,可是越女的形象却一落千丈:一个心机如此阴沉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能让范蠡、文种、勾践这个级别的人物都看不出来丝毫破绽,始终认定她是个不知世事的少女,这份表演伪装的功力,可谓是高明之极、空前绝后了。
如果越女并非是一开始就爱上范蠡,那么还有一种解释:越女出于自己的种种目的(比如为越国报仇出力,或者是为了让自己扬名海内),从而布置下杀羊这一出戏,接近范蠡,只为了完成他自己的目的。但是在后来的接触中,越女渐渐爱上不让人扼腕叹息。谷底十六年,心念过儿,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过儿断肠崖上苦苦痴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撕开所谓的大仁大义的虚伪,被江湖人士所唾弃的师徒恋、忘年恋又何曾抵得过一句真情?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这样看来,那些所谓的假仁假义又岂非整个江湖的悲哀?
一部神雕,百般情愫。
李莫愁只为着当年陆展元的寡情薄幸,从楚楚女子变身杀人恶魔。
最后于情花的火海之中仍大笑三声,大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