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是个姑娘的名字,她爹是村里有名的老猎人,我和胖子都住在她家里的知青点。他们父女两个经常进山打猎,时不时地请我们吃野味,我们一直觉得总吃人家的好东西有点过意不去,但是我们实在太穷,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还请燕子父女。
于是我们就决定弄些蜂蜜回来送给燕子。俩人都是急脾气,说干就干。以前在城里我和胖子都是全军区出了名的淘气大王,捅个蜂窝不算什么,比这厉害十倍的勾当也是经常耍的。
我怕迷路就找燕子借了她的猎犬,这是条半大的小狗,它是燕子自己养起来的。燕子给小狗起了个名字叫栗子黄,还一直没舍得带它出去打猎,见我们要去团山子玩,就把狗借给了我们。
团山子离我们村的直线距离不算远,但是由于没有路,翻山越岭走了半日才到。这片林子极大,村里的人曾警告过我们不要进去,说里面有人熊出没。我们见过村中有个只有半边脸的男人,小时候就在这里遇到了人熊,好在燕子她爹及时赶到,开枪惊走了人熊,把他救了下来。但是脸还是被人熊舔了一口,人熊?的舌头上全是倒生的肉刺,一舔就舔掉了一大片肉。他的左脸没有眼睛耳朵,鼻子和嘴也是歪的,都四十多岁了,还讨不到老婆,村里的老人们说起他的事,都要流眼泪的。
我们虽然胆大,也不敢贸然进入原始森林,胖子所说的那个蜂巢是他跟村里人去采松籽油时,在森林边缘发现的,就在林子外边靠近一条小溪的大树上。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蜂窝太大了,比我们以前捅过的那些加起来还要大,从远处看,就像是树上挂了一头没有四肢的小牛犊子,里面黑压压的巨大蜇蜂飞来飞去,嗡嗡声震耳欲聋……
第336章 。
说是这样说,不过他还是趁空看了看网上对于他的评价?
文学,有其独特的万种风情,有一种在字里行间洋溢着的诗情画意和歌舞升平的美好欣赏性,这就是文学的美感。
千百年来中国传统的诗词文章或雄浑奇葩,或秾丽精巧,或清淡敬谨,各显一代风骚。
而近年来网络文学更以它独有的激情澎湃的情感以及它“另类”的语言,在文学这块领域内大放异彩。
但是呢,网络文学以它特有的文学风格,向人们展示了在网络这一科技发展下而产生的新的交流方式。
却也有着它的诸多不便。
虽然小说自古就有,但是,在古代任何一个年代,也并未见得可以发扬光大的。
四大名著不用说了,够有名气的了!
但也不见得人人都认可。
而且,说起四大名著,大家都以为是中华文化的经典,既然是经典,那么,就该供奉在祖宗的牌位旁,然后,万众山呼万岁,冲着祖上积德挣来的经典,闷倒脑壳低头便拜。
谁又能想到这些令人景仰的经典竟然是市井文学,就跟似乎是在诲淫的《金**》或是《西厢记》,甚或与市井味浓厚的《拍案惊奇》如出一辙,也就是一堆茶馆文学,街巷俗议甚或厕所文化之类,这不是有失经典的体面、尊严与名誉,而使传统文化颜面扫地了吗?
其实,四大名著就是跟上述这些脍炙人口的市井文学名著,彻头彻尾的同属中国古典文学中的市井文学。
它们同属一类并未使四大名著失色,反倒使中国古典文学的脉络更显泾渭分明。
事实上,中国古典文学中的诗经小雅,离骚,词赋之类,虽堪称庙堂文学之经典,但这些并不普及的文学修为,不能涵盖中国文化的所有星空。
中国传统文化并非板着面孔,等人上香祭拜的泥胎菩萨。
中国传统文化之所以具有数千年的号召力与统驭能力,就在于它以庙堂的玄妙,规制了文化星辰,而又以沉甸甸的市井习性凝聚了人心。
庙堂的精髓在市井的调侃中,被戏谑的展开成为千古绝唱,这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一分为二的玄妙与生生不息的高昂。
事实上,中国传统文化是经历了许多重大的波折与颓废样式的发展之后,才成就了自己的庄严与壮阔。
如果没有西汉文学逐渐的趋于死寂,就没有东汉三国时代江南文化繁荣在自由气氛中的飘逸感;如果没有三国魏晋时期的政治作为,最终被历史宿命归于无尽的失败与惨烈的颠沛的话,那么,魏晋风度的文人世风的玄妙是不可想象的。
倘若中国文化失去了魏晋巅峰,失去了魏晋文人的灌酒、翻弄药渣、疯疯癫癫的无可名状与不屑于入世之态的话,那么,一直延续至今的飘逸文人与高雅文风简直就不可想象。
经魏晋改造的中国文人,都坠落成那样一副德行了,这市井与庙堂也就相逢一笑泯恩仇了吧!
中国文人在文化认同上从俗,而中国民众在文化规范上从良,分别发生在魏晋与宋代,事实上,历史已经直白的说明了,华夏文化必然是在颠沛流离中,积玄妙的书香与流离的蹉跎于一身之后才能终成大器。
中华文化被历史给自然而然的分野为庙堂与市井两部分,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来的更加顺理成章!
如此,市井文学就一点都不比庙堂文学矮上一头,如果庙堂文学得以趾高气昂的话,那么,市井文化同样可以红光满面。
话说回来,这后面两个时期,搞得好玄呼啊,要不是知道这不是真的,我都差点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