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耳舟上的耳钉格外的喜欢,有意无意的一直盯着看。
扯开系带的浴袍散在床上,他细细的吻过她的锁骨,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掌心摸过大腿内侧,最后贴上两腿之间的柔
嫩。
一只手揉捏在胸口,一只手轻抚在下身。
陌生的感觉在她身体里无限的向四肢扩散,变得不成比例的硕大。
手指摩梭着紧闭的穴口,缓慢又温柔。在她慢慢对他指尖的动作开始习惯的时候,他指腹微微用力,破开门扉。
手指时而弯曲时而伸直,或深或浅。
脚趾蜷缩着,她下意识加紧自己的腿,他挤在她腿间没让她得逞。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恣意翻搅着。
她身体开始慢慢轻颤,甬道开始不自主地收缩着。手指抽离后,穴口一张一合着,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就
像是经期来了一样。
湿漉漉的手指握着她的乳肉,掌心将它们聚拢,又松开。他看着眼热,低头吮吸着她的肌肤。没一会儿,深红的印子出现
在上面,不大,但明显。
嗓音带着情欲,他吻了她耳舟上的耳钉,那是枚特别简单的款式,上面带着一颗碎钻:“怎么样?”
她眼眸微睁:“嗯。”
他笑:“就嗯?”
“你觉得现在是说几百字小作文的时候吗?”许从周调整着呼吸:“不过,你的手比你……”
她一顿,手抚上他的腹肌,凑到他耳畔,声音虽然轻但媚的很:“比你下面厉害多了。”
听着夸奖,但气人。
她自己分泌的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扶着欲望在穴口上下蹭了几下,顶端撑开两片密唇,挤入紧窄的穴口。
这次没有上次的疼痛感,只是稍稍觉得有些胀。
肉欲调动着所有感官。
他擒着她的腰,安抚似地在她皮肤上轻抚着。下一秒,手一用力按着,他挺胯全送了进去。
经脉喷胀的欲望像场疾风骤雨,她躺在他身下,灵魂飘到了肉体之外,她眼前光线昏暗,却感受着天地之广大。
她的欢悦和激情,以及渴望掺杂在她地吟语喃喃里。
这些情绪高涨又脆弱。
脆弱得一碰就碎,她握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愈发失神。那灵魂飘在体外,他埋在她体内。
手指用力,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排小月牙。
段弋往里一遍一遍的顶入,喘息声让他说话也带着些停顿:“你和盛扬……谈恋爱的时候……他怎么没碰你?”
说起盛扬她便没了先前的意乱情迷。
她对上他的视线,肉欲满足带来的欢愉让她不自主的微微弓起身子,那表情倒像是蔑视别人似的,倒添了几分不服的傲
气:“那你呢?上帝手艺可比女娲好,你怎么还能是个处男?还是说你的身体素质和人家的接口不匹配?”
“呵。”笑意里带着些许怒气,真男人不逞口头之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肏服了,比说服更有证明力,还是略有不服气的往她胸上方的位置咬了一个牙印。
舔舐声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腻滑的水声之中。
他挡住了天花板夜灯投射下来的所有光线,在晦暗却又是绮丽的情欲间,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
短暂的失神,她想到了先前说起的那个老师。
许从周格外讨厌以前的班主任,一个教数学的女老师。
很年轻。
个子很高挑。
许从周也可以用长辈语重心长的口吻说上一句‘我也是看着她结婚生孩子的’。
生完孩子后,高挑的个子给人的感觉成了壮硕。索性爹娘生得好,她成绩不错,小学得以跳过级,但她还是怕这个班主
任,或许是年龄较小的原因
事后,她扯过被子躺在一旁。低头看了看自己胸上的牙印,咬的时候她没觉得多疼,当时她淹在欲望之海里。
段弋看见了她在看牙印,低垂着脑袋,头发从两边的肩头滑过,他像是掀帘子一样,将她头发别到她耳后:“疼吗?要不
要涂点酒精?”
“没咬破。”她说算了,没有那么娇气。
以前她也娇气,但摄影师走南闯北,娇气也没了。
手指摩挲着牙印,她笑:“整过牙?看上去挺齐的。”
他靠在床头,被子就从肚子开始盖,大概是健身了,上半身的线条很好看,没有那么夸张的增肌,但稍带的肌肉正好符合
许从周的审美,他下巴微抬,咧着嘴角笑:“天生的。”
许从周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换好了自己地衣服,坐在床尾正在继续看着那场比赛。
她的车在工作室,不过权衡之后,许从周报了淮煦街的地址。
“踩不动油门刹车了。”她窝在副驾驶,比起他的神清气爽,她显得太过于豆腐渣体力。
他导航着地址,笑了笑:“几百字小作文现在我有空听了。”
她靠在副驾驶座位上,随口说的话自然没下文:“进步很大,继续保持。”
他偏头,看了她一眼,唇角笑意依旧在:“这么敷衍?亏我刚刚那么卖力,还以为能听见什么表扬呢。”
这些话多半是在开玩笑,但像是投在湖泊上的小石头,终究能泛起一丝涟漪。
她愣了一下,盯着窗外的街景,好一会儿才回他:“下次一定。”
他握着方向盘:“好。”
不知不觉,他们就这么说好了有下次
比站看视频,阿婆主说点赞投票收藏之类的。弹幕就会刷——下次一定。
大家是喜欢这种肉,还是那种在床上总是‘嗯嗯啊啊啊爽’的那种肉??
最后!
最近没有什么更文状态,实在是抱歉!!!
投珠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