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横移对应的纵深调度、垂直调度在电影中也是有的。当乔正飞驾驶飞机三次试飞,就是三次纵深调度。个强有力的纵深调度不但让观众一直压抑的情绪得到了最大的释放,同时让我们人是能够把握住命运的,而这种把握感在电影当中就是通过人物与摄影机的同步运动,通过人物成为了一个可以左右和主导摄影机运动动机,通过人物在调度当中呈现出对空间的占有和空间对于他们的展开。
可以说,《飞行家》风格化的视听语言颠覆了传统,巧妙的呈现了影片的主题意义价值因素,使影片的故事表达变得摇曳生姿。”
《视与听》同样对《飞行家》给出了极高的评价,认为这是一部可以载入史册的电影,他们认为《飞行家》对光线的运用可以与《天堂之日》相比。文章写道:“逆光是一种极具艺术魅力和较强表现力的光照,它能使画面产生完全不同于我们肉眼在现场所见到的实际光线的艺术效果。
在《飞行家》中逆光镜头主要集中在乔正飞的身上,很多时候视觉中呈现的只有一个轮廓,一个剪影,对大脑能够产生更强的冲击性,客观提升了对事物的敏感。太阳象征着权威,象征主流思想,给乔正飞逆光镜头就是暗喻他对现实的背离,对梦想的执著。反观刘娇,她在少女时期多用柔光,色彩绚丽,有一种梦幻感,这是内心的外化,说明她对未来对世界充满着希望。不过成年后她的光线趋近与自然,光位也是正常光位。这说明她所憧憬的,就是正常的生活,追求普通人的生活。这也是她和乔正飞分道扬镳的根本原因。
导演通过逆光的手法,对人物进行了更深入的刻画,使作品的内涵更深,意境更高,韵味更浓。”
尽管《电影手册》和《视与听》的影评出来得比较晚,但两本杂志对《飞行家》的评价之高,简直令人震惊。毋庸置疑,等到十一月《飞行家》肯定会在两本杂志的年度十佳电影中占据一席之地。
在《电影手册》和《视与听》的推波助澜之下,《飞行家》一跃超过《深海长眠》,成为媒体眼中金狮奖的头号热门。
10号下午,有消息灵通的记者打探到内部消息,评委内部发生了激烈争论,评委们在金狮奖的归属上产生了极大的分歧,谁也说服不了谁。争论的焦点就集中在《飞行家》和《深海长眠》两部影片上,不出意外,金狮奖就在这两部电影中产生。
对于拿奖的事,张然并没有想太多。电影节拿奖很难说,不是媒体反映好就能拿奖,也不是电影质量高就能拿奖。关键在于评审团的评委是否喜欢,如果评委喜欢,质量相对平庸也可能拿奖,如果评委不喜欢,评分在再高,质量再好也没用。
就在中国记者们对这个小道消息欢呼雀跃时,张然正跟张婧初饶有兴致的游览威尼斯。在国内,认识他们两人的人非常多,每次上街都要精心打扮装扮,而且时间也不能太久,否则很容易招来一大堆围观群众,很难享受过逛街乐趣。在威尼斯,认识他们的人不多,可以非常放松的闲逛。
有句话说,到了威尼斯,不坐贡多拉,等于没来威尼斯。贡多拉是意大利威尼斯特有的传统划船。因为威尼斯是世界上唯一不通汽车的城市,所以船是唯一的交通工具。贡多拉是长约12米、宽约1.7米的黑色平底船,装饰华美,两头高翘呈现月牙形,钩嘴形的船头可以方便地探索桥洞的高度。这种轻盈纤细、造型非常别致的小舟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贡多拉中,张婧初依偎在张然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跟心跳,微微侧着侧脑袋好让脸颊贴着他的手臂。虽然略感觉到有些热,但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喜欢躺在张然怀里,那种感觉特别安心。
“叹息桥到了!”船夫停下船,出声提醒道。
张婧初连忙张开眼,坐了起来,抬头望向传说中的叹息桥。到威尼斯来,她最期待的景点就是叹息桥。
叹息桥造型属早期巴洛克式风格,桥呈房屋状,上部穹隆覆盖,封闭得很严实,向运河一侧有两个小窗。传说一个死囚在叹息桥上最后一瞥时,看到顺流而下的凤尾船上一男一女在拥吻,那女子是当初和他海誓山盟的爱人,又气又恨的他发出一声悲叹,一头撞死。于是后来就有了一个传说,情侣在桥下接吻,爱情将会永恒!
从北平出发,张然就听张婧初念叨叹息桥,还以为是特别宏伟的桥,现在一看真是大失所望,撇嘴道:“这就是叹息桥?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张婧初轻轻咬着嘴唇,带着笑意道:“桥本身不重要,重要的是承载的意义。我听人家说到威尼斯的人,一定要坐小艇;坐小艇的情侣,一定要在叹息桥拥吻,那样爱情会天长地久!”
张然转头看了看,桥上有两对恋人在接吻,旁边停着的贡多拉上也一对年轻的情侣正在接吻。那对恋人发现张然在望着他们,便冲张然大方的笑笑,张然也冲他们笑着点点头。
“喂,你看人家干嘛!”张婧初拉拉张然的胳膊,她希望和张然能够天长地久。
张然看着张婧初期待的眼神,笑着伸出手,捧住了她娇嫩的面庞,嘴唇大力的吻在她的嘴唇上,随即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将她的舌头缠绕,用力吸吮。
张婧初的双手抱着张然的身躯,眼睛微微的闭上,热烈的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