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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节
    接着不等我说话,她又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有两个人说来找你,还威胁我给你打电话来着,但你没手机,我就只能给张皓轩打电话儿了,结果他们还直接抢走了话筒。”
    说着说着,刘茹箐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色彩,道:“而且我记得,我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还看见你了。”
    她说着我听着,听着听着,别的我没听出来,她的状况我倒是搞懂了。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估计在被下降头的同时,她就昏睡了过去。
    这对我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管怎么说,她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儿,就意味着不知道她因为我的事儿,而牵扯进了危险之中。
    如果她什么都记得的话,我真不知道该只能跟她解释这事儿。
    而说着说着,刘茹箐面上浮现一种害怕的表情,道:“小斌,你,你不会是借了什么高利贷,结果还不上,被人家给找上门儿了吧?”
    刘茹箐摸着我的脸,道:“没钱了就跟姐说,姐有钱。”
    唉,叹了口气,我拿开了刘茹箐的手。
    并道:“箐姐,你想多了,有啥的啊,他们找我是要找我帮忙看风水的。”
    随意的解释了一嘴后,我跟她一块儿吃早饭来。
    吃饭的功夫,不知道为啥,我感觉有些尴尬。
    不过刘茹箐倒是挺自然的。
    吃过之后,她还接了个电话,并冲我比了一个‘嘘’的收拾。
    一开始我还好奇这是谁的电话,但当她接通之后,我心里的好奇顿时就变成了不满跟郁闷。
    “喂,老公,昨晚啊,昨晚酒店有些事儿,我就直接睡在酒店了,啊,哦,你放心吧,嗯嗯,我知道。”
    如果我是受虐狂的话,大概不会走,而是会一直听下去。
    出了刘茹箐的办公室,我第一时间点了根儿烟,深深吸了一口之后,方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出了酒店,我本来是要回家的,但不知不觉间,却是从去我家的路上,走到了给紫璐安排的酒店。
    哎,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心中有些好奇的同时,我问前台道:“你好,309的房客还在吗?”
    前台一愣,先是问了我什么人,我说309的房客是我朋友,而后他方说道:“在的,十来分钟前她跟一个男人走了,不过没退房。”
    男人,难道是大司命?
    我刚刚这么想着,旁边儿传来一道声音。
    “我去,你还舍得回来啊,我以为你泡在温柔乡里面儿不舍得回来了呢。”
    循声望去,正看到走过来的张皓轩,而在他身边跟着的,正是紫璐。
    这时前台道:“哦,就是他们了。”
    我冲前台笑了笑,接着不由分说的拿出钱来,道:“在给这间房续半个月的房钱。”
    办好了这些后,我也没问紫璐为什么不走,而是看向张皓轩,道:“你今天怎么来了?”
    张皓轩翻了个白眼儿:“废话,活儿都还没干完呢,我可不得来。”
    活儿?
    一愣之后,我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活儿。
    给何蕾的亲戚们布置招财纳福的风水局的事儿,还没完呢。
    这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整整一天下来,我们三个纷纷穿着装修工的行头,一边儿装模作样的忙着装修,一边儿暗中弄好风水局的事儿。
    如此,两个月的时间,转眼就到了最后几天。
    而这两个月来,事情虽然发生了不少,但除了大司命的事儿之外,便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了。
    不,对我来说,其实还有一件事儿比较重要。
    那就是,我越来越发觉到,刘茹箐顾家了。
    最开始我俩好的时候,她是隔一天跟我聚一次,然后慢慢的,是三天聚一次,有了我去解决葛二龙那个事儿时的误会后,我俩是时不时地聚一次,联络联络感情,但相处的时候,明显有了隔阂。
    渐渐地,就是一个星期见个面儿之类的。
    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在跟刘茹箐相处的时候,我是越来越能感觉得到尴尬。
    除了尴尬之外,感触更深的,是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话儿好聊,似乎,似乎怎么聊都聊不到一起去。
    这几天,我被这事儿搞得是茶不思饭不想,吃烟喝酒倒是凶了不少。
    我去,这比喻,我喝了杯酒,接着对张皓轩道:“你说庙鬼的那判词,到底准不准?”
    张皓轩发楞,道:“什么判词?”
    我道:“咱俩不是因为那庙鬼认识的吗,当时他对着箐姐说了一句判词,当时明明是说箐姐要离婚的来这儿,可。”
    我又灌了口酒,道:“可踏马现在我非但没看出来他们要离婚,怎么感觉他们的感情还越来越好呢,就跟雪后逢春似的。”
    张皓轩看了我半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不解的看着他,问:“你笑啥?”
    张皓轩道:“破身的对吧?”
    我皱了皱眉,破不破身的,跟这有关系吗?
    没等我问,张皓轩便道:“你就说破没破吧。”
    我挠挠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第两百九十三章 强迫
    张皓轩道:“那就解了,你这是相当于无形之中帮了他们一把啊。”
    我被张皓轩说的越来越模糊,道:“什么意思,我又没跟那男的见过面,怎么就帮了他们了?”
    张皓轩道:“这么句话你听没听说过?”
    “狗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
    我一愣,接着郁闷的喝了口酒,道:“我踏马这叫狗屁的狗人妻女,又不是我主动的。”
    张皓轩眨了眨眼,接着道:“你是被强迫的?”
    这话儿可怎么说呢。
    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也算是没承认。
    张皓轩道:“我去,还真是你被强迫的,哎,我想问问你啊,被一个女人强迫的时候,你想过反抗吗?”
    踏马,就知道这孙子没憋什么好屁。
    我翻了个白眼儿,道:“我不是被强迫的,反正她主动,我半推半就的也就那样儿了呗。”
    我欲言又止,又灌了一杯酒后,方道:“我还是没搞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皓轩无语道:“知道古时候为啥有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说法不?”
    我摇头。
    张皓轩眼神鄙夷道:“说你懂的少你还不愿听,现在知道自己是真懂得少了吧。”
    我道:“那你说说,为啥。”
    张皓轩目光幽深起来。
    “我也不知道。”
    我无语道:“那你从这儿说个屁。”
    这说来说去,就是没救了呗。
    又喝了一杯酒后,想了想,我道:“不对啊,当初你也想追她来着,要是你的话,是不是也会是这个结果?”
    张皓轩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道:“不不不,我跟你从本质上不一样。”
    我纳闷儿道:“哪儿不一样?”
    张皓轩道:“我目的不纯啊,我就是真跟刘茹箐好了,我也是先找她要钱,然后修庙,什么时候庙修完了,我在考虑会不会跟她真发生点儿什么。”
    等他说完,我彻底傻眼儿了。
    好半天后,我压制着自己要打人的冲动,道:“合着你特么压根儿就对刘茹箐没意思?”
    张皓轩摇头,道:“怎么会,那种女人,我怎么可能没意思。”
    这话不是在自相矛盾吗。
    张皓轩跟着又道:“这事儿啊,我懂的要比你多,所以在事儿上,我也比你要谨慎的多,我要是真打算跟她在一块儿,嘿嘿,我自然有办法把所有事儿都弄干净。”
    不知道为啥,一看他那眼神儿我就有种很邪恶的感觉,这时,一直在吃,并没参合几句的紫璐道:“其实,你和刘茹箐,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就算现在没出问题,以后,也一样会有问题。”
    我扭头看向紫璐,不解道:“为啥?”
    紫璐道:“因为你是风水师,而她是个商人。”
    我纳闷儿道:“都是人啊,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
    紫璐愣愣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后才道:“你没喝多吧?”
    我翻了个白眼儿,道:“我的意思是,你直接说重点,说的再明白点儿,你搞得什么不是一路人,我哪知道什么意思。”
    紫璐‘哦’了一声,道:“这么说吧,就像是我们在一块,我们从来不会有没话题可聊的时候,因为我们都是一类人,我说的事情你懂,贱道士说的事儿你也懂,你说的事儿,我们也都懂,但你和刘茹箐之间,是没有这种默契的。”
    有关贱道士这个称呼,一开始张皓轩也是很不满的,但因为他一直叫紫璐小娘皮,所以两人倒也有默契的都没改,有的时候杠上了,还会变着法儿的损。
    丑娘皮,母老虎。
    狗道士,驴道士。
    感觉紫璐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琢磨了一会儿后,我对紫璐道:“你接着说。”
    紫璐诧异了一下,匪夷所思道:“还没懂?”